纳兰静姝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嘴巴还不停的咂嘴巴,手拿着酒杯高举“好喝,再来一杯。”
莫东央夺回静姝的酒杯,语气有些埋怨着“说话都大舌头了,还要喝,真是个小酒鬼。”
纳兰静姝看着莫东央,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东央,干杯。”
莫东央只好配合静姝干着杯,看另一旁的纳兰翼鹰喝的脖子红脸粗,体贴道“年老,你还好吧!”
“没事,你送妹妹回家,我一会就轻功回家。”纳兰翼鹰说道,还拿着酒壶给自己倒酒。
莫东央看着纳兰翼鹰把酒都倒在了酒杯外,摇摇头说“算了,一会我来接你,我先送静姝回贵寓。”
“好,快去快回。”纳兰翼鹰说完接着喝。
莫东央背起静姝起步轻功就离开了,纳兰翼鹰举着酒杯还对东央说“照顾好我妹妹,咦,人怎么没有了呢?”
莫东央背着静姝在房上跑着,速度很快,都能听到小风嗖嗖的从耳边跑着。
莫东央到了静姝的内室上,自己看到没有寄父,谊母,才敢跳下来。
“啊!”花茶刚要大叫就被莫东央捂了嘴“别作声,再惊动了寄父,谊母。”
“是是。”花茶不停的点着头,莫东央才收回了捂在花茶嘴上的手。
“公主醉了,你去弄醒酒的工具来。”莫东央付托到。
“是。”花茶紧忙出去准备,嘴里还不停的嘀咕“公主又醉了,怎么如此贪杯。”
莫东央将静姝放在床上,脱了静姝的外衣,盖上了被子。
花茶做事很麻利,拿了醒酒茶给莫东央。
莫东央喂给静姝,静姝抗拒着不喝,莫东央就只好是哄“乖乖,把这杯酒喝了,好欠好。”
“欠好。”纳兰静姝笑了起来,指着莫东央手中的醒酒茶说“这个不是酒,你当我傻,你不让我喝酒,怎么还会送我就喝酒。”
“你倒是机敏,那我不让你喝,你怎么不听话,还一杯接着一杯。”莫东央有些无奈的笑。
“因为真的很好喝啊!”纳兰静姝抱着莫东央在耳边吹风“你疼我,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不会把你怎么样。”莫东央微微扬起嘴角,是那种特别邪魅的那种。
莫东央喝了一口醒酒茶,直接就吻上了静姝,将自己嘴里的茶全都送到了静姝的嘴里。
纳兰静姝在被莫东央吻上的那一刻愣住了,莫东央也能感受得手里的小身板变得僵直。
莫东央还没有尝够静姝的樱桃小嘴,静姝就猛的一恶心,朝着床边吐了出来。
莫东央不停的拍着静姝的后背,心里照旧好个委屈的,自己的第一次吻啊,竟然被妹妹嫌弃的给吐了,这要是让翼鹰哥知道不得笑掉大牙,莫东央猛的想起翼鹰哥还在店肆里,自己惠顾着照顾静姝了,把年老扔在脑后了。
莫东央刚要起身去找自己年老回来,不想大腿被静姝抱住“羊腿,我来了。”
“啊!”纳兰静姝一口咬在莫东央的大腿上,真是当羊腿了,咬的好实在,莫东央放倒妹妹接着说“年老还在外面,我要把他接回来,你听话,不要闹好欠好。”
“欠好,欠好,我不要你离开。”静姝说着说着不争气的就哭了出来“我理想过许多次的,你抱着我睡,我真的好想嫁给你的,这样就可以甜甜捧着你睡了。”
莫东央最受不静姝的眼泪了,把静姝搂在怀里“抱抱抱,不哭不哭。”
“你别走。”静姝口吐不清晰还夹着哭腔。
“不走,不走,翼鹰哥,大男人,就让他在外面留宿吧!不管他,我陪着你。”莫东央拍着静姝后背。
“太好了。”纳兰静姝紧紧的抱着莫东央。
······
“店小二,再给我来一壶酒。”纳兰翼鹰打了个酒嗝。
“令郎,您看看这外面的夜色,我们要打烊了。”店小二说。
“哦!打烊了。”纳兰翼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共几多银子。”
“和您一起来的令郎已经付完了,您直接走了就成。”
“付完了,好,回家。”纳兰翼鹰刚要使用轻功离开,就摔个大跟头,爬了起来还满脸歉意的对店小二说“失误,纯属失误。”
纳兰翼鹰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身后的店小二讥笑道“直线都走弯了,还轻功呢!”
“明月,你今日好圆好亮,我是残缺的,请你赐我一段良缘吧!我都要羡慕死我妹妹了。”纳兰翼鹰站在路上大叫着。
哐的一桶水浇了下来“泰半夜的不睡觉,乱喊什么,得了痴心病啊!”一个窑姐开着纸窗大叫道。
纳兰翼鹰被这一桶水给浇的酒醒了一半,伴着夜里的凉风,意识终于回了一点,一个轻功就消失在风里。
纳兰静姝的内室
莫东央拍着静姝,哄她睡觉,看她睡熟了,正计划走,结果被纳兰静姝一把抱住“羊腿,别走。”
“很晚了,快睡吧!我也很困了,你去睡好欠好。”莫东央摸着静姝的头。
“不要,不要。”静姝没有要撒手的意思,嘴里还喃喃着“东央,我好喜欢你的,从那晚的花灯节,你送我花灯。”
莫东央一笑“你原来那么早就喜欢我了。”
“嗯!”静姝点着头“其时我就站在那想世界上怎么有比我哥哥生的还美的男人呢!”
“那晚你背我回家,你的背好暖好暖,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我厥后有要哥哥背我的,可是哥哥的背没有你的背舒服。”
“你送我的花灯,我放了很久很久,原来掩护好好的,谁知道它怎么厥后破了,我伤心很久很久,纸的就是不经用,我要练个铁的。”
“厥后你也去了习武堂,我也嚷着要去,就是想跟你多接触接触,让你记得我。”
“那几日你处置惩罚家里的事,好几日都没来,我是吃也吃不香,睡也睡欠好,还瘦了呢!”
“我有偷偷去瞧你,知道了你父亲的事,我美意疼,才半夜翻墙出去给你送吃的。”
“你在柳树下为我搭秋千,我睡觉都是笑着醒的,梦里总是东央你啊!你知道吗?”
“我们一起长大,人说我们是青梅竹马,我想是两小无猜,可是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你去军营,我在家,学女红,你知道吗?我为自己做了一件嫁衣,我拿给你看,里面的一针一线缝满了我对你的忖量,我朝朝暮暮想的是等你回来娶我,我就穿着自己缝制的嫁衣奔你而去。”
纳兰静姝从柜子里翻出了嫁衣,红色的喜庆,静姝胡乱的穿在自己的身上,莫东央看到静姝连扣子都扣错了,于是自己上前给静姝将衣服穿上,一席红衣热红了少年的眼。
莫东央取下静姝头上的发簪,一席碧发披落双肩,静姝笑的将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的月,像极了要出嫁的新娘子。
莫东央将静姝搂在怀里说“好妹妹,我一定会让你穿上这身嫁衣,娶你入我的门。”
外面的明月白呀白,胖胖又圆圆,趁的景色凉呀凉,夜里几只鸟叽叽喳喳格外的寂静,小楼里铮铮箫声,女子笑声连连。
纳兰翼鹰坐在窗户上,自己吹嘘着“小爷我喝醉了,依旧能轻功回家。”
纳兰翼鹰看到床就上去睡了,心里照旧挺美的,连连叹息到,喝了酒睡觉,闻自己的被子照旧香香的。
正当纳兰翼鹰睡的正香的时候,一个花瓶就砸到了头上“啊!谁。”纳兰翼鹰摸了自己的头,流血了。
“你哪房的丫头,干什么的,打本少爷,你是不是新来的。”纳兰翼鹰恼怒着,女人光着脚丫站在地上,也是瑟瑟发抖的。
“你是谁家人,为何在我的内室。”
纳兰静姝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实不是自己的房,自己走错了,面子有些尴尬,于是致歉道“我失礼了,我喝醉了,进错了院子,走错了屋子。”
女人的面子也是松了松说“你在这休息就好,我去丫头的房里睡。”
“女人留步,您是哪家的女人,为何我没有见过你。”纳兰翼鹰问道。
“我不是哪家女人,我是我自己,我叫尤狸。”
“有兴趣,请问要怎样才气再赌你一次芳容。”
“问上天,问缘分。”
“好,那我喜欢自己是天,缘分在自己手中。”纳兰翼鹰对自己的回覆沾沾自喜,尤狸下了逐客令“哼,令郎,不晚了,要不抽身离开,要不住下。”
纳兰翼鹰点了点自己的头说“离开,但请你把我的伤口包扎一下,可好。”
女子点了头,为纳兰翼鹰包扎了头。
第二日,纳兰王爷房
“王爷王爷。”梅夫人焦急的直跺脚。
“你干什么迫切火燎的。”纳兰王爷起身穿衣。
“今早啊,我看到东央从静姝的内室里面出来。”
“这又怎么了,他俩不是天天粘在一起嘛!”
“你是父亲吗?他俩孤男寡女的,又,又干柴烈火的,如果发生了什么,该怎么办,女儿还没明媒正娶呢!”
“那可能是东央今早进去的呢!”
“差池,差池,穿的衣服照旧昨个的,我要去问问。”
“你去问什么。”
“我要问问女儿有没有跟东央圆房啊!要是圆了,你快快给他俩办亲事,要是这肚子大了起来就欠好弄了。”
“那你快去,你快去。”
“好好好。”梅夫人走了一段路又折了回来。
纳兰王爷一脸懵的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怎么问啊!”
“你怎么问,你是当娘的,你也不能叫我一个当爹的去问啊!”纳兰王爷推着梅夫人“你快去问,你快去。”
这个时候纳兰翼鹰走了出来“阿爹早,梅姨娘早。”
“你,你,你这头是怎么弄的。”梅夫人问。
“我,我轻功撞树上了。”
“什么?”梅夫人一脸的惊讶。
“梅姨娘,好困,我去睡了。”纳兰翼鹰懒懒散散,打着哈欠离开了。
梅夫人看看纳兰王爷,纳兰王爷瞧瞧梅夫人,一大早上,两人大眼瞪着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