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齐伍颤巍巍道:“另有昨日公主突然晕倒,属下抱……”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犯上作乱的话,齐伍赶忙开口:“属下送公主回了琉璃轩。”
琉璃轩是楚青的住处。
这里原本是秦牧也的怙恃亲之前住的院落,自从二老过世,琉璃轩便闲置下来。
照旧在一个月前,秦牧也才让人将此处收拾出来,当做新房之用。
秦牧也的心情并无甚变化。
齐伍刚松口气。
秦牧也取过一把长刀,轻轻转动刀柄,上面反照出秦牧也一张冷气森森的脸。
“拿着出来。”
秦牧也把剑丢给齐伍,自己挑了把细长的软剑到了院子里。
齐伍擦了擦汗,他真要被削了,都怪自己嘴欠。
一刻钟后。
齐副将冒犯上将军,上将军借机练剑处罚齐副将的消息已经风行一时。
传到楚青耳朵里时,已经换了好几个版本。
“主子欠好了,齐副将不知因何事冒犯了上将军,已经被上将军刺了好几剑,眼看就要奄奄一息了。”
楚青在打太极拳,打了一个手挥琵琶,徐徐吐气:“没死吗?”
“主……主子,万一齐副将不治而亡,咱们……会不会成为帮凶啊?”
秋蝉眼神都昏暗下来。
一条人命啊,就因为她们俩堵了几天就被将军削死了。
真可怜。
楚青走到秋蝉跟前,捏了捏她的脸颊:“傻丫头,三人成虎,传言都只是说奄奄一息,本宫敢肯定,齐副将绝对宁静的很,以秦牧也的脾气,顶多吓唬吓唬他,不会把他怎么着的。”
秋蝉不解:“主子,咱们为什么天天去堵齐副将?”
“想出去吗?”
“出去?”秋蝉听罢小脸上一脸惊讶:“堵齐副迁就能出去吗?”
天知道她多想出去看看,常年待在宫里,她都快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了。
可是,秋蝉又想不通了:“今日将军在贵寓,主子何不直接去找上将军,让上将军跟看门的守卫打声招呼即是了。”
“你觉得上将军会同意放我们出去野吗?”
秋蝉想了想:“奴婢不知,不外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楚青看着秋蝉,倒是一副积极乐观模样,她实在不忍心攻击小丫头:“那明明堵一堵齐副迁就一定能出去,干嘛还要去叨扰上将军,到时候他若差异意,让人增强扼守,那我们岂不更出不去了。”
秋蝉一脸佩服:“主子思虑的真周全,那我们明日还去堵吗?”
“去,虽然去。”
不去不前功尽弃了。
第二日。
这次没有端小马扎,楚青直接天还没亮就去砸齐伍的门。
齐伍昨儿腰酸背疼,差点要了老命,睡的晚,这会儿天还没亮,正睡的迷迷糊糊。
“谁啊?”
门外也没人应,齐伍便打着哈欠去开门,身上只穿了件单衣。
打开门的一瞬间,齐伍瞬间清醒。
他猛地欲关门,楚青一只脚已经卡在门框处。
齐伍又不能生关。
“公主,您究竟要干啥,求求您放过属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