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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对大腿的修真生活

第二十六章 她的血

抱对大腿的修真生活 七芫芫 2125 2020-04-01 00:07:40

  关于顾靖之的事,臻芫送完血后很快抛之脑后,究竟能做的都做了,其他也和她没有关系,目前忧心的是木木之事,若是一直解决不了,那她将永远停留原地,且不说修为如何,她到时候该如何在这儿待下去?怎么解释?

  她心中想着事情,手中拿着的药材一松,全部掉入药炉中,本要炼成的丹药瞬间功亏一篑。

  臻芫揉揉眼睛,清理洁净药炉,打起精神,重新开始炼药。

  因为药气的缺失,她必须加速与药材的融合,才可进行下一步。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重复炼药,因为这也可以加速木木恢复。

  那天她问过关于“融合”的事,得知了木木恢复也只是恢复到最基础的形态。

  她另有完全体。

  一个药炉居然还分基础幼体,生长体和完全体。

  臻芫长大见识。

  而要修复顶级药炉,对于目前的她来说很难,但木木情况实属特殊,可以用主人的药气弥补,也可以用顶级丹药之类的珍品。

  另有一种措施,就是像现在这样,重复用它炼药,可以吸收丹药的药气和灵气,比吸收臻芫的药气要快的多。

  只是,这也不是恒久之法。

  而且,木木最后还增补强调了她所说的恢复只是最基础的恢复。

  臻芫手下行动不停,手指灵活地处置惩罚药材,控制药气,注意时间,神情专注,险些是不做休息,从早到晚地炼药。

  即即是这样,恢复木木基础幼体估摸也要半年时间。

  到底该怎么办呢?

  宗门大比就快到了,师尊也对她日渐不满,她自己也十分焦急,这几日接连不停的炼药,使得她脸色也欠好,徐徐有心无力。

  正在炼药的手徐徐停住,又一炉丹药作废,臻芫叹口气,走出房门,药师此道,为何她走的如此艰难呢?

  站在山顶,生机之气与药气围绕在她两侧,只呼吸间,她体内药气就极速增长,接着被木木吞食殆尽。

  若是平常,以臻芫这种天资,险些算是站着呼吸都可以修炼的妖兽体质,以药入道,在炼药师一路上会比力顺利。

  真是休咎相依。

  臻芫站着感伤了一会,顺了顺被风吹乱的头发,就看到前方有人向她而来。

  来人竟是白晓舒。

  怎么又是这小我私家?

  臻芫还真有些讨厌她,不喜欢归不喜欢,她也没有因此离开,而是在原地等着,直到白晓舒走到她面前。

  她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事,就被对方一把拉住,拖着就走。

  臻芫扯了两次没扯开,一边走走一边问:“你做什么?你怎么上来的?师尊让你进来的?护山大阵呢?”

  白晓舒没有回话,只紧紧拉着她,手下力气越来越用力,臻芫被捏的脸都皱起来,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了她。

  撩开衣袖,看着自己泛红的手腕,痛意很是,主要是生气平白无故就被冒犯。

  “白晓舒,你简直不行理喻!”说着掉头就走。

  “你走啊!要不是大师兄,我才不来找你!你以为我愿意吗?”白晓舒的声音嘶声力竭,臻芫停下脚步,转头。

  顾靖之?

  “他怎么了?你没把那个药给他吗?”

  白晓舒大步上前,压着声音隐忍道:“还不是你厉害,害我在他面前丢人了!”

  啊?

  臻芫疑惑不解。

  “快点,大师兄喊你。”白晓舒半响不情愿地说出来意。

  臻芫翻了翻白眼,早说不就好了,人类就是麻烦。

  随着她再一次来到霄青峰,臻芫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她走上阶梯,“顾靖之他不面壁思过了吗?”臻芫淡定地探听情况。

  只有树叶“飒飒”作响。

  “好吧,那就是没有咯?那他伤好了吗?”臻芫一次性踏了好几节台阶,继续问。

  白晓舒照旧不说话,但走的越来越快。

  “好吧好吧,看来没有恢复,唉!你走慢点啊!”

  白晓舒爱理不理的态度导致原来要一刻钟的路,半刻钟就到了。

  白晓舒停在门口,看着臻芫进去,脑中不经追念起其时情景。

  那日,她拿着瓷瓶,交给大师兄。

  同她一起的一个同门挚友,硬是说这是她努力向师尊求来的丹药,极为稀有。

  原来大师兄听见,愣了一秒,尔后竟是对她微微笑了笑,体现谢谢。

  这是大师兄第一次对她笑。

  但当他打开瓷瓶,立刻就皱起眉头,问了句:“这是血?”

  她也不知道,只好尴尬颔首。

  然等他喝下去之后,脸色就冷下来了,心情越发的冷漠,他只问了句:“为何骗我?”

  挚友不知缘故,但她心里很是清楚,因为这是臻芫给的,不是她给的,但是,她……

  白晓舒闭了闭眼,就因为自己一时的贪念和虚荣,大师兄对她和臻芫看待越发差异。

  这一切,都是臻芫的错。

  站在门外的白晓舒心理扭曲,臻芫走进屋内,只扫了一眼就知道顾靖之恢复了。

  “你怎么恢复了不说呀?”她随意往地上一坐,多看了几眼顾靖之,这人的气场居然比起之前越发厉害了。

  “不必。”顾靖之睁开眼睛,但仍然是打坐的姿势。

  “你找我做什么?我现在自己的事都忙不外来!”臻芫托着下巴叹口气,眼前突然泛起一只手,手中有一枚玉简。

  她看向顾靖之,后者开口:“近来时常感应心烦意乱,料想与你之血有关,因此隐约可知晓你的苦恼。”

  她猛地站起来,大叫一声,“什么!你能偷窥我的心思!?”

  “平静,”他垂眸,“偶尔可以,你想要的调停要领,就在玉简里。”

  臻芫看着他的手一直伸着,手掌宽大有茧,一看就是常年练剑,玉简就在之上,等她拿取。

  迟疑了一会,最终照旧决定伸脱手,握紧玉简,干巴巴地说了句:“谢谢啊。”

  他收回手,闭起眼睛,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臻芫转身走了两步,咬咬牙,掏出一个瓷瓶,再次灌满自己的血,放在他身侧,转身走了。

  她走后不久,顾靖之睁开眼,拿起瓷瓶,神情难辨。

  白晓舒等在外头,看见臻芫出来了,眼睛扫了她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开口问道:“大师兄和你说什么了?”

  臻芫朝着她笑了笑,“不告诉你。”

  我气死你。

  白晓舒神色扭曲地看着她走掉,站在原地让风吹了很久,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屋子,才面色平静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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