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大齐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一来是为了祭祀先帝,二来是为了祈祷,可正太后说了雪倾城禁足她一个月,眼下一月期限未到,她自是出不了门的。
宋芡一大早就起来收拾了,还顺便叫醒了宋锦年,她了解他,只是他嘴上从不说,可是她心里都明白。
究竟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嘛,他怎么想的,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虽然宋君临有愧于他们兄妹二人,可那再怎么说也是他们亲生父亲。
宋锦年的头发依旧是井然有序的束着,那一身深蓝色的衣裳照旧宋芡给部署的,他已经穿惯了那一身素衣,被她这么一妆扮,还真有些不习惯。
宋锦年整理着自己的衣裳,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朝宋芡看已往,脸色不太悦目。
宋芡以为是宋锦年对他那一身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就脱了吧,你别这么看着我啊。”
良久,宋锦年才慢慢启唇:“听说你最近和倾城身边的一个手下走的很近啊?”
其实不是听说,都是宋锦年派人跟在她后面,不外原来都是为了掩护她,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被宋锦年这么一说,宋芡直接就心虚了,她努力绞尽脑汁,就是为了圆个场,“不是,这个,哥那你可能听错了,没有、没有的事,怎么会呢。”
“没有吗,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就是为了让宋芡无话可说,宋锦年还亲自去看了。
这宋芡每天从国师府回来,都有人送她,而且都是同一小我私家,二人另有说有笑的,看上去关系并不简朴。
自己的妹妹自己还不了解吗,宋锦年一眼就看穿宋芡的心思,“那人什么来头?”
宋芡知道,这给宋锦年逮住,想跑是跑不掉的了,她也知道纸是包不住火,宋锦年早晚都市知道的。
她每次去国师府,不仅仅是为了找雪倾城,也是为了找云天,看着他那呆子脸红的样子,她就觉得好可爱,每次她拿工具都要冒充拿不动,让云天送她回宫。
“哥,你听我解释……”宋锦年都不等宋芡说完,直接就把她打断,“走吧祭祀大典要开始了。”
……
祭祀大典。
宋君临走后,自然由宋天翊接手,一身黄袍加身,身边带着娇小可人的叶菱悦,二人先行祭拜,后由其他皇子们祭拜,然后群臣膜拜。
宋妤儿自从宋君临走后,嫁给云越也学了许多的礼仪,脾气也收敛了许些,整小我私家看上去变得越发稳重了许多,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说个不停,平静地站在云越旁边,追随着一起祭拜。
宋天翊看着今日这么大的局面,心里兴奋坏了,那天边的太阳都高高挂起,似乎就连太阳也觉得今天是一个好日子,这祭祀大典一过,再过几天就是他登位之日,叶菱悦也将成为他的皇后。
宋芡和叶菱悦自是向来就反面的,一晤面就开掐,惹得宋锦年和宋天翊只好站在旁边,袖手旁观,不敢说话。
“你这衣服真丑。”宋芡上来张口就怼。
“你也是,什么破妆容,真丑。”
“你最丑,没有人比你还丑了。”
“虽然有,不就是你吗?”
“叶菱悦你个丑八怪!”
“宋芡你个疯婆娘!”
宋锦年本想开口阻止的,可奈宋天翊拦着了他,宋天翊自是有他自己的私心,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叶菱悦那么开心。
虽然二人看上去是在互掐,可是她们都是笑呵呵的,就像是在嬉笑一般。
“宋芡也老大不小了,你怎么就不着急,给她寻个好夫家呢,另有你也是。”宋天翊其实本就对他们兄妹俩没什么芥蒂,可偏偏宋锦年他们对他倒是特别的很。
“锦年谢过皇上为我们兄妹俩费心,不外这婚姻大事,我想照旧让宋芡她一人做决定吧。”宋锦年照旧一如既往地生分。
终于,宋天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和宋芡以后照旧喊我皇兄吧,你这样太生疏了,你这……”宋天翊着急着解释,不外相反宋锦年看上去倒是无所谓。
宋锦年依旧行着礼,“遵旨。”
宋天翊走已往阻止宋锦年行礼,“够了,别对我这么生分。”
……
国师府。
雪倾城今天才觉得,原来前些天的无聊都不是真的无聊,今天的无聊才是真的无聊,这府里平静地可怕,只听获得话本先生的声音,他一小我私家在那里自言自语的。
今天这太阳还挺大的,就那么挂着,不外这随着天气转凉,太阳晒在身上,只有给人一种温暖的感受。
雪倾城就那么躺在摇椅上,摇着摇着,那暖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舒服的让人想要睡觉,瞌睡虫就这么爬上了她的身体。
“算了,今天救到这里吧,你可以回去了。”雪倾城想着她要是就这样睡着了我,那说书先生一小我私家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貌似不太好,她都觉得尴尬。
“是。”说书先生领好了人为,转身就朝外院走去。
里院,一颗大树后面,一个高峻的身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摇椅上的雪倾城,若有所思地望着,握紧了拳头。
那说书先生并未真的离开,他的手藏在背后,树下的人看的一清二楚,那背后拿着的,是一把匕首!
难不成他想……
杀了她?!
摇椅上的雪倾城看上去毫无察觉,睡得很沉,很清闲,基础不知道危险正在悄悄靠近她。
树下的人就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上前去救她,可是看她睡得那么宁静,他又感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朴。
说书先生拿出藏在背后的匕首,就要朝雪倾城的心脏刺去,雪倾城突然猛地睁开眼睛,速度比他还要快,她抓住了他的手腕,虽说力气不及他,但也可以反抗一会。
雪倾城一早便发现了他的眉目,结果正如她所想的,他还真的去而复返了!
她也是真的困了,照旧强忍着的,否则就真的睡着了,她猛地坐起来,推开说书先生。
“你想干什么?”雪倾城冷静地坐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说书先生藏不住他那貌寝的嘴脸,直接袒露了出来,“我想干什么,哈哈哈,我想干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想来杀你的!”
看着坐在地上的说书先生,他那张嘴脸真的让雪倾城感应恶心,“就凭你?你也想杀我?”
说书先生放肆的大笑起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仅没有武功,而且没有灵力!想杀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这个说书先生来头不简朴,想必是早已计划好的,他怎么知道她没有灵力的,等等!
灵力?
难道……
“你适才已经刺杀失败了,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再来一次吗,我大可现在喊一声,外面的人就会进来,到时候死的人,可就纷歧定是我了。”雪倾城的冷静让他感应意外,他本以为她会苦苦恳求他放过她。
可结果……
眼下这样的形势,他自知是自己失败了,早知道适才就应该快一点的!
“你给我等着!”说完,那说书先生便轻功上墙,离开,身上似乎掉下来了什么工具。
那先生走后,雪倾城这才松了一口气,果真如母亲所说的,这胎记袒露会惹来杀身之祸!
雪倾城起身,走已往捡起来,放在鼻子边细细的闻了闻。
看来,得好好防着了。
雪倾城摸着自己地肚子,陷入了沉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