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没好气的问
“看啥?没见过美女?!”
周恒温很认真的点颔首,李君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赶忙转移话题
“我正要给你写信呢,这段时间着实发生不少事……”
“你能把王富控制在手中,我真是有福气!”周恒温自得的笑着。
“你知道了?你咋知道的?”
“刚知道的,我到了一会儿了,刚到时你在与胡韬说话便没打扰你,跟他们闲聊几句,便知道了一些事情,哦,对了,张庶张大人也来了。”
“啊?他来了,牛山县咋办?他来干啥?”李君有些急了。
“放心吧,你的燕牛新区好着呢,许峰也能担得一二,另有陈凡帮衬着,又有徐将军守护,你担忧什么?”
李君一边眯着眼盯着周恒温,一边在周恒温旁的椅子上坐下,这才问道
“原来你百忙之中跑来是为了见张大人的?”
周恒温嘿嘿坏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李君伸腿就是一脚“问你话呢!”
“也不知道你脑子到底是智慧照旧傻,我若是想见张大人何须要来这里?我能待在这的时间不多,明天就要走,把张大人叫来是为了节省时间,有些事需要劈面请教!”
“你不是不信他吗?……你明天就走?”李君瞪起眼睛
“你信呀!”周恒温说罢叹了一口气道“等你到了信阳,也许我能常去看看你。”
李君张嘴想说‘我用你看!’,竟是没有说出口。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跑偏。
周恒温忙继续说道
“父王等不及我收复梁,齐两地再登位,想让我尽快收复梁地后就登位,你知梁王……也姓周,另有蜀王,只是,蜀王是先祖封的异姓王,世袭而已,梁王则差异,他与父王本就是兄弟,他若在,父王便不是唯一正统。”
“梁王自然也是这么想的,频频偷袭晋地都被我年老打了回去,我这也算兴兵有名!这些年梁地与周边吴地,蜀地也没少起纷争,梁王军力财力都消弱不少,基础不是我的对手……也就是今年年底明年初的事,这照旧我尽量拖的情况下,父王一旦登位……我会很难做。”
李君自然明白难在哪里,忙问
“你想问问张大人可有好措施?”
周恒温点颔首道
“我与张大人在城外就遇到了,一路谈下来,真是受益良多,你真是慧眼如炬!”
“张大人有没有好措施?”
“张大人……老谋深算,他说既然父王不想立世子,也就暂时不想立太子,可国无储君不是佳兆,应有人上奏父王登位时一并把太子立了方是基础。”
李君听完,低头想了想,扑哧一声笑作声来道
“这只老狐狸,一脱手就祸祸一窝。”
说罢就想起来,眼前这位也是窝里的一员。
周恒温没理会这个一窝是指什么,而是接着说道
“太子之位只要空着,父王就别想登位,这是逼着他立太子,也是逼着我那些兄弟们自相残杀,局面一旦乱起来,与我有利!”
李君玩味的道
“倒是我害得你连太子的资格都没有了。”
周恒温哈哈哈大笑道
“你可知现在几多兄弟羡慕我?”
“为何?”
“现如今,你在信阳也算小有名气,你与王家的买卖早就传到信阳,加上羽士他们随处煽风焚烧,你现在被传成脑子不大好使钱财却许多的傻女人。”
这事李君虽然知道,这是她让羽士那么传的,她在燕地的所作所为一定会被人传到方氏耳朵里,这就要看方氏的智商了,那么乱的信息她究竟会相信哪一个?
“哼!钱再多,人再傻,娶回去就没了竞争的资格,有什么用?”
“傻丫头,纷歧定非要娶呀!现如今他们最缺的就是银子,要否则方氏也不会把主意打到她自己够不到的王富身上!”
“这倒一ㄇ,可你说她都抓住王富了,怎么就没想措施弄走呢?”
“因为这是燕地!薛信也太过自以为是,他总想着做出点什么再去找方氏邀功,否则,方氏若是知道押镖的是你的人,她很有可能让人冒险将王富带回信阳。”
“真是天助我也!差池,是天助你也!方氏竟能看中这样的人做事也是活该她没这财运!”
“说到识人,张大人堪此重任,我计划让他暂理保安府,胡韬……让他去牛山县历练历练吧,究竟是年老的人!张大人之前门生众多,我现在确实也缺可用之人,等攻陷梁地,咱们的人得先安插进去,晋地原本有些年老的人,我还在慢慢收服,这些怕是都要仰仗张大人资助!”
“胡韬虽天性不恶,却无继续,照旧先把他送去山里伐伐树,让他练练筋骨,长长记性再说。”
周恒温嘿嘿一笑道“你还真记仇。”
李君瞥了周恒温一眼,她的人能是随便动的?然后岔开话题道
“你的那些幕僚看起来有点……废物,怎么事事都要靠张庶?”
“话不能这么说,张大人曾经位高权重,所经所历皆是牵连甚广的大事,无论是识人照旧谋事无人可及,但这世间除了大事,另有无数小事不是?我那些谋士自有他们用武之地,不冲突,不冲突。”
李君心不在焉的点颔首,很想问一句;你后不忏悔用我做挡箭牌?
周恒温恰在这个时候兴奋的道
“说件喜事,过两天拿下宣城,父王会封我为郡王。”
李君愣了一下,挑了挑眉问道
“你就这么有信心宣城能拿下?”
周恒温突然抬手在李君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道
“你这脑子真是不知道如何长的,若不是万无一失,我能跑来这里?其实早几天就能拿下,为了显示出老三‘监守自盗’失了粮草的坏处,我只好晚几天拿下了,真真是难为我。”
李君一边揉着额头一边不解的问
“你这仗打的如此懈怠,不怕你爹知道?你爹的人可是无孔不入的。”
“放心,战场上的事可没有说的准的。”
说道战场,李君才想起广积库的事,赶忙说与周恒温听,周恒温听罢皱着眉盯着李君看了又看,很想问她“你知道硫磺,硝石的用途?”但最终照旧没有问,她自然知道,否则不会体现的这么着急,周恒温叹了口气道
“放心,这件事我一早就知,早晚给她一锅端!”
二人天南地北说了许多,期间李君的额头频频被弹,她都忘了伸腿还击,事后她想起来,琢磨了半天认为,可能是因为……不疼,所以忘了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