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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云风起

第20章 京云(15)

京云风起 简笔三录 7214 2020-03-19 19:30:54

  青衣穿上那件裙衫,只在耳边夹着一个相配的发夹,就没有再做修饰。还蛮合身,化了淡妆,就下楼去找去找庆妈妈,一开门就有丫头在门外等着,青衣随着她走。

  她来过“满花楼”,之前可不是这样,因为是宴请,所以比力隆重正经。那次她只在一楼一处呆着,还没有逛过,更没有上二楼来,看的视角还真是很纷歧样。也不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什么,自己不外是上街采买工具,怎么就没人拐这来了?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照旧老老实实的跟在丫头后面,她听人说过青楼里的女子,也听过她们逃跑后被抓回来,那只有一死,另有更可怕的,青衣也怕,只能静观其变。目光向四周瞧看,大致的就被青衣瞧出来了,也记在心里。

  庆妈妈刚从一楼一处房间出来,正赶着下一间,就碰见青衣,习惯性的把手交叠在胸前,“哟,穿得倒是悦目,你就随处看看,熟悉一下,这里什么都有,遇上谁也都是缘分,能陪上酒的也就不要吝啬,见责不怪,可别把自己撇得太洁净……”

  庆妈妈唠叨几句,提点醒,就放青衣自己看看,正要走时,青衣连忙上前询问,“我可有牌名?”

  “叫自己的名字就好。”

  “那……青衣?!”

  “青衣女人,妈妈有礼了!”

  “放我一天假?!”

  “随你!记着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就行。”

  青衣松开庆妈妈,她感受到庆妈妈对自己有几分客气,否则觉不行能会这人纵容自己,居然还不怕自己回跑掉,想来拐我的人也有身份。她想回南烟柳巷一趟,算是离别了,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来了这种地方,被赶出来还更欠悦目,叫了一个丫头陪着自己。

  那个丫头倒是洁净,扎着一条辫子放在胸前,到了腰那,青衣看着也很是喜欢,便问她名字,叫舒雅,是个好名字,和她人一样,平静灵巧。适才就是她在门口等青衣的,一眼看着倒舒服,“好名字,和你一样,怎么就到这来了?!”

  女人腼腆,一直低着头随着青衣,青衣能看见她的脸也只有在她疑惑听不清时抬头,这才气看清,“我是乡下人,来临江投靠亲戚的。”

  “那就是被人卖到‘满花楼’的?!”

  “不是,不是,庆妈妈是我姨妈,她待我很好的!”舒雅连忙解释道。

  竟然另有这层关系,想想也是,模样清纯的小白兔怎么可能在青楼里生存下去,不是心机太深,即是有了倚靠。青衣带着她先是去买了一些工具,庆妈妈给过她一些钱,供她花的,不要白不要,青衣就都拿来了。

  “你先在门外等着,我一会就出来,这糖给你吃的。”青衣提着工具跑进院子里,安鹤鸣不在。

  “师娘,哥呢?”她找到苏晓婧,她在纺绣,这里的衣服都是苏晓婧亲手做的,她最了解青衣他们的喜好,做的衣服不仅悦目,穿起来还特别舒服。

  苏晓婧注意是青衣回来了,赶忙放下手上的活,好好的看看她,“鸣儿说你不见了,一直在外头找你,老爷也不知道去哪了,家里就剩我一小我私家,我担忧着无事可做,想着把你的衣服都做好……现在你回来了,鸣儿就不用再担忧了。”

  “师娘,我这次回来是要和你们道此外,既然哥不在,那也好过太多的不舍,师娘,青衣愧对你们的养育,我要走了,可能就不再回来了,青衣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可能要就此别过了……”

  “衣儿要去哪?真的要离开我了吗?你长大了,师娘尊重你的选择,可是……”

  “青衣想师娘安好,还请转交给师父和哥哥,就说青衣离开南烟柳巷了,不会再回来。”青衣拿下苏晓婧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放下工具,给她深深地鞠上一躬,算是作别了,十年前她来到这,十年后她离开这,也就是十年时间……

  青衣也很不舍,只是自己误入青楼,这事不能让他们知道,不能给他们抹黑。苏晓婧一只手捂着嘴,泪眼汪汪地看着青衣离开,是那么的诀别。从青衣回来时看的那一眼,她就预感了划分,青衣穿得一身都很纷歧样,她一定是回了自己的家了,她知道穆妍是淮南的一家有钱人小姐。

  青衣回到“满花楼”,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她也不知道自己被拐到这里来做什么,突然想起秋月白是这里的,便问舒雅,“秋月白你可认识?!”

  “她是我们这的头筹,很漂亮,各人都叫她秋娘。”

  “秋娘……可知道些她的事情?”她见舒雅摇头,又增补道,“比方说和谁好了,又或者有什么纠葛?!”

  舒雅仔细的追念一下,想起前段时间易铭轩送她回来这事,似乎照旧她的脚受伤了,“有,是易家二少,不外也看不出什么,女人照旧不要探询别人了,要是让有心人知道了,女人怕是过不下去的。”

  “我相信你不是那个有心人,好了,我不问了,不外……我要做什么?不会真把我养在‘满花楼’里吧?!”青衣在房间里无趣,随处走来走去,闲不住脚,不外幸亏另有一个舒雅陪着,可以说说话。

  “虽然庆妈妈没说过是谁要包养女人,但是我听庆妈妈提过,是要将女人打造成第二个秋娘,成为‘满花楼’里的第二个头筹。”

  “还真要养我啊?!我不会真的是要呆在这一辈子吧,这事准确吗?”青衣停住脚步,坐到舒雅身边。

  “嗯,是女人背后的爷要求的,女人不知道吗?!”

  “呵,我是被拐卖来的,我能知道什么啊?!我一睁眼就在这了,都还没问过我同差异意呢!”

  易铭轩回到易府,立马就到书房去找易绍修,将秋月白说的话都告诉他。

  “确定不是张家?”

  “不是,不知是哪家势力,又或者是什么领域的。”

  “紧密追踪,看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是。”

  “对了,铭恺最近怎样?照旧老样子吗?”易绍修叹气,一提到易铭恺,谁都欠好了。易绍修想他入政界,他却体现一副与世无碍的状态,私下也找人视察过他,不是呆在庭院就是在“满花楼”里,十分单一。如果说易铭轩是天赐娇子,那易铭恺就是完完全全的伧夫俗人,但这一点都不故障易绍修对他的偏爱,只是不能表露出来。

  “他……都是做着自己的事情,爹不会是还想他当官?他就不适合,而且还没有上过一天军校,他什么都不会知道的……”

  “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易绍修挥手示意易铭轩停嘴,让他离开,如果不是出了那样的事,他们兄弟俩也不是闹得这么僵。

  “那爹先好好休息,铭轩退下了。”易绍修点颔首,扶着书桌示意他。

  张烨蓉找到张烨兰,自从她被限制住后,就只剩下自己一小我私家。她现在必须要找到张烨兰相助,即便她对张烨兰十分嫌弃,为了自己,能忍则忍。

  “姐姐,你我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这事我绝对不会允许的,爹已经把任务都交给贺致遥,我们只要配合他就行了……”张烨兰知道张烨蓉的野心,她不甘区服在别人之下,贺致遥的到来确实攻击到张烨蓉,但张烨兰从来不惹事,愿意听从驱使。

  事情还轮不到张烨兰来苦口婆心的劝解自己,她在来之前就已经猜到张烨兰不会同意,原来也就没抱多大的期望,既然谈不拢,也就没有须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一句话,帮照旧不帮,你要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张家,别忘了你也是张家的人,贺致遥不外是个外人,凭什么加入我们张家的事情?!”

  计划直接动手,她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她这个姐姐虽然难相处些,却也灼烁磊落,不是一个带兵的料,难怪张鸿霖要派贺致遥过来协助她们,张烨兰照旧很赞同的,“姐姐对不起了,不是烨兰不帮,是姐姐的措施欠好,烨兰照旧更愿意听从贺先生的部署。”

  “都是些懦弱的人……”张烨兰看着张烨蓉怒气冲冲地离开,看她气急松弛的样子,似乎还获得一丝胜利的快感,从小她就被张烨蓉欺压着。

  张烨兰回到屋里,拿起电话,摇了一串号码,过了片刻,“喂,正如先生所料,姐姐确实来找过我,想要单独行动。”

  “不用管她,她自己开心就好,对了,让左萧城想措施把易家那份军力防部图弄得手。”贺致遥点了根雪茄,嘴里吐着烟圈,目中透露着桀骜不驯。

  先从易家开始?!这事太有难度了,这简直就是在老虎的土地上撒泼,可爱点能是宠物,一旦过了,那就是命一条,张烨兰犹豫一下,问,“确定是易家吗?”

  “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我也没想着左萧城能搞得手,就是用他来转移注意,先让易家的目标放在他身上,你说这样怎样?!”

  “是我冒犯了,都听贺先生的部署。”张烨兰挂断电话后,去立马打了一个电话到左萧城的办公室,将贺致遥说的都告诉他,只是没告诉他那小我私家叫贺致遥。

  是时候该自己出马了,贺致遥将雪茄头按在烟灰缸里,让它熄灭。随后走到木架边拿起外套就出门,他要去“满花楼”看看他即将要捧的新头筹,说实话他自己还没见过她,也知道她叫什么。当初付托人去的时候,只说盯紧安鹤鸣身边的人,却没想到是个女人,也算是件好事了。

  张鸿霖做事很完整,给他在这买了一栋别墅,大是大了些,就是大到太空了,他请来几个丫鬟,照旧太冷清了,管家是个老爷爷,他原本就一直在这,等屋子的新主人,也在这生活了半辈子。做事很机敏,贺致遥也很满意,刚说要一辆车,这就准备好,停在院子里头。

  贺致遥开车出门,管家目送着离开,去“满花楼”另有一段的距离,他先是把车开到上街边就停下,步行走去“满花楼”,他刚来临江,什么地方都还没逛过,难得出门一趟,还得好好的逛一逛先。

  虽说是被人拐到“满花楼”的,但青衣就似乎是来这做客一样,整日无所事事,她自己也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人拐到这,就没有下文了?!她丢下舒雅一小我私家出门,庆妈妈每天都市给她零用钱,够她吃喝玩乐的。似乎还实现了从前那买买买的心愿,可能女人就是天生的购物狂。

  两人同时泛起在大街上,肯定有猫腻发生,这不,青衣在一家小摊贩上遇见了贺致遥。

  “老板,你家的面色不错,料子摸的也舒服,可有花绣样的?”青衣挑了几副手绢,既然要当青楼女子,那就要好好的切合一下,挑个妙手绢。

  老板在百忙之中抽闲看了眼青衣,“花样的今日买完了,赶明早可能另有货,女人可以明天再来。”

  其它的都是方巾,是小姐家、富太太别在衣领处的,既然没有,青衣就只好放下准备离开。这儿人多,青衣转身离开时,方巾被人碰了一下,随着青衣走。这时,一只手快速抓住准备掉在地上的方巾,看向青衣,“女人,工具掉了!”

  青衣闻声顿住,转头看向说话的那人,是位先生,对他莞尔一笑,轻轻摇头,体现不是自己的,低眉落眼离开了。

  那人正是贺致遥,右手还拿着那条方巾,是天青色的烟雨绣,心中思量着,拿着方巾去问老板,“这个几多钱?”他买下了这条方巾,动身去“满花楼”。

  安鹤鸣回到南烟柳巷,安毅天照旧没有回来,青衣也不在,苏晓婧告诉他,“衣儿她走了,回自己的家了,她回淮南了,不会再回来了。”

  “娘,你说什么?这就是青衣的家,这里是南烟柳巷,不是淮南,青衣她回来过对吗?她又去哪了?”安鹤鸣抓着苏晓婧的袖子,问她。苏晓婧精神模糊,追念到以前的事情,似乎现在不是现在,而是在“梨园春”的时候,一切都没有变。双眼迷离,眉宇间透出一种忧思。

  她看着安鹤鸣,告诉他,“她是淮南一处的富家小姐,那时我们到淮南去为一家老爷祝寿,遇见了她,师弟……师弟……我记不清了,忘记了,她说她回淮南了……”苏晓婧在几年前意外从高处摔下来,重伤到脑,经常容易模糊,靠织布缝衣来缓解伤痛。

  安鹤鸣听出她说的不是青衣,是另外一小我私家,但是看着苏晓婧头疼,连忙扶着她到床上休息。他见过穆妍,已经是十年前了,但是对她的身份还一无所知,他斗胆的推测苏晓婧口中的她是指穆妍,原来穆妍是淮南人,那青衣也是淮南人,她是回淮南去找她的家人了吗?

  安鹤鸣端来开水递给苏晓婧,她现在已经许多几何了,安鹤鸣就坐在她身边陪着她,什么话也没说。

  苏晓婧闭上眼睛,徐徐的呼吸吐气,“你知道衣儿是你穆姨的孩子,她不行能会和我们在一起一辈子的,她要回到她原来的家里,在淮南有她的家人,我们不能阻止衣儿和家人相认。”这只是她的推测,她不知道青衣对这一切都不知道,她是被人拐到“满花楼”去了。

  “娘,鸣儿明白,鸣儿想知道有关穆姨的事情,另有……二十几年前的事……”

  苏晓婧摇头,把杯子放在穿床头柜上,“你穆姨的事情我和你爹都不了解,也没有多问过,只知道她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二十几年年前的事情我记不得了,你也知道我……这事也别去问你爹,他好不容易放下已往,和我们一块生活在一起,你也知道他的脾气,保不定会做些什么,所以别太好奇,都已往了……”

  “爹不在家,自你们回来,就只见了一次面。”

  “……这样?奇怪!他能去哪?他叫我们都在家呆着,怎么自己跑出去了?”苏晓婧越想越差池劲,以她和安毅天相处的几十年下来,他的脾气……难道他真去做什么事情了?苏晓婧越想心越慌,紧张地对安鹤鸣说,“鸣儿,去你爹房间看看,门一定会锁上,你直接冲进去,去看看东侧面右墙角里的工具还在吗?回来告诉我,快……”

  安鹤鸣顺着苏晓婧说的,在那找到一个机关,机关后面放着一个木盒子,盒子太大,基础取不出来,除非是破坏掉墙壁,而且也没有取出来的痕迹,应该是没人动过它。苏晓婧送了口气,那个盒子是十年前连同青衣一起带回来的,安毅天不许任何人碰它,一拿回来就凿墙安放好它。

  “娘,木盒子里面是什么?”

  “不知道,你爹很看重它,它没事,那就好。”

  安鹤鸣离开苏晓婧的房间,留她在里面休息。他刚刚还在安毅天房间里发现了另一样工具,里面是空的,却有一个由放工具时留下的凹痕,安鹤鸣拿到自己的房间里,他怀疑凹痕和一样工具是相匹配的。他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那块玉佩,将玉穗放在玉上,和凹痕完全重合,安鹤鸣大惊。

  “难道爹也有一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白玉?那为什么盒子里的白玉不见了?”白玉是十年前穆妍给他的,用作玉佩,偶尔会佩戴在身上,那安毅天的那块是谁的?安鹤鸣马上觉着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它,白玉又究竟是何来历?!

  青衣又到商店去走走,虽然是一小我私家,但也丝绝不影响她的心情,到了药妆部门,就稍微停了停脚。她还没化过妆呢!既然现在纷歧样了,那化妆应该是可以关明正大了,她叫来服务人员,另有点兴奋的坐在桌前,“给我化一个现在流行的妆容,就那个!”青衣指着挂在旁边的画报,画报上浓妆艳抹的。

  那人有点为难,化是会化,就是不愿下手去化,怕糟蹋了这张洁净的脸,“女人面容青涩,不适合画报上的,给女人化个淡雅点的吧!”

  “不要,你是客人照旧我是客人啊?我有钱,你给我化就行了,不要啰烦琐嗦的,快点。”青衣已经做好整备,正着身子让她化,那人不再还推脱,就开始帮她化妆。

  青衣看着她化,还时不时的要求一下,没过一会就化好了,还挺纷歧样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一下眼,很满意,“再给我做个发型,照旧和画报上的一样。”是个大海浪卷,这个搭配起来应该会很悦目。青衣还顺便去换了一套衣服,是件深色旗袍,这让她想起了秋月白,在她的印象里,也只有秋月白能撑得起这样的装扮。

  踩着玄色高跟鞋,手里提着换下来的衣服,回“满花楼”,这一趟她十分满意。昂扬挺胸的走在街上,偶尔传来几人眼中一亮的目光,这显得她十分自信。什么不会第一次穿高跟鞋的都瞬间不在话下,用手轻轻一撩刚烫的大海浪头发,随着风散发着美丽。再加上她那迷人的微笑,让路上马上倾倒在她美丽的容颜下,宁愿拜倒在她的旗袍裙下。

  易铭恺在一家咖啡厅门外品茗看报,听到那边有人群在骚动,便投去目光,马上就尴尬了,那是什么妖魔鬼魅!他并没有认出是青衣,只觉着那个女人真是肤浅,矫揉造作,又辣眼睛!那些男人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这种女人都看的津津有味。

  “服务员,买单。”易铭恺把钱放在桌上就直接离开,那咖啡他是喝不下去了。

  青衣还在着迷于自己的盛世美颜中,确实是漂亮,没有任何问题,就是走起路来,用奇奇怪怪来形容已经算是很给面子的。她不会穿高跟鞋,还选了一双和秋月白穿的一样高的,一扭一扭的当成一种性感美,她自己却没有发现,只是觉得脚好疼,但要笑着坚持着,在心里告诉自己,到了“满花楼”一定换掉,再也不穿高跟鞋了,不,再也不模仿秋月白了!

  “呃啊啊啊!”突然青衣面目狰狞,身体一侧失重,原来是脚扭了,要摔了!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一小我私家扶住了,自己还在世,青衣转头看向那小我私家,瞪大了眼睛惊呼,“易铭恺!”这下糗大了!!!

  易铭恺听出是青衣的声音,原来这个让人看着十分不舒服的人竟然是青衣,这太让人难以想象了,他绝不惜啬地笑起来,“竟然是你,在做什么?不外这身妆扮看起来还挺眼熟的,嘶……在哪见过……”

  青衣怕他想起来像秋月白,悄悄地脱掉鞋子,准备赶忙跑走,易铭恺抓住她,一把抱起她,说,“你是想就这样一路丢脸抵家吗?”

  易铭恺带她又回到之前的咖啡馆里,这里人少。他之前原来要直接离开的,但是想着那个怪魔鬼魅在大街上留的时间越长,祸殃的人就越多。就又折返回来,原来是想和她说一声,没想到恰巧碰到她扭到脚了,是青衣,他是真的没有想到。

  “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青衣被易铭恺放在沙发椅是上,软软的。

  “等你脚好点,就送你回家。”他去向服务员要来损伤药膏,又点了一杯果汁。

  “不行,我不能回去,一会我自己回去。”怎么能让他知道自己现在在“满花楼”,他会怎么去想自己?自己也不能回南烟柳巷,虽然有一些原因,横竖就就是不能回去。

  “和你这身妆扮一样奇奇怪怪的,忍着点疼,上药可能会有些疼痛。”易铭恺帮青衣上药,一手握住她的脚踝,一手给脚上药。还真有点疼,青衣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又很快的舒张开,易铭恺上药很温柔,很轻,疼的只是药效,之后就是冰冰凉凉的,但是他的手是温暖的。

  青衣的目光从自己的脚踝一路移到易铭恺的脸上,很认真也很细心,就似乎崴脚的那人是他一样。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吸引人,这话果真不假,青衣就这样深深的被吸引,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易铭恺上好药正好对上眼光,青衣张皇的躲闪目光,拿起桌上的果汁喝起来。易铭恺起身坐在她的劈面,他终于想起来像谁了,突然笑道,“原来是秋娘啊,学得是有几分像,服装,妆容都很像,唯独气质……你是模仿不来的。”

  没想到照旧让他想起来了,不外这话是几个意思,当着一个女生的面去夸另一个女生,还叫的如此亲密,青衣还真是有点失落,抬头看着他问,“欠悦目吗?”

  易铭恺凑近她,很仔细的瞧瞧,还能感受到她一丝紧张的气息,“悦目,只是我更喜畛丨来的你。”

  “嗯?”这可不是青衣自己要误会的,完全怪易铭恺的话自己就让人误会。但是青衣脑海里又闪出另一句,“青衣,师父的命就交到你手上了。”她转移目光,淡淡的说,“在外面停留太久了,我要回去了。”

  她拿起袋子起身要走,易铭恺抓住她的手腕,说,“我送你。”青衣只是停了几秒,挣脱开易铭恺的手,“不用,我另有事。”她放下高跟鞋,继续穿着它走,现在许多几何了,没有适才的丑态。易铭恺感受到她突然的冷淡,不知道是否是自己适才说错了什么,让他摸不着头脑,只能平静的看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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