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砍爷爷啊,不来了?看来你拿的基础就是个烧火棍吧,那就让爷来教教你怎么用剑。”
骆鸿飞拿起手中的西瓜刀往拄着剑半跪在地上的夏侯瑾抬了抬,一脸的鄙夷。
“夏侯兄!没事吧。”
宁采臣跑到了夏侯瑾身边着急道。
可夏侯瑾并没有理他,只是低着头望着手中的剑,不是在想些什么。
“啪…”
一把西瓜刀扔到了宁采臣不远处。
“宁采臣,若是你把这个废物杀了,本少爷说不定可以开恩饶了你和陈永安他们全家一命。”
骆鸿飞那活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想都不要想!”
宁采臣没有一点迟疑,抬起头冷声道。
“真的不考虑一下?你只有一次时机哦,好好想想是一小我私家重要,照旧一群人重要。”
“哼…”
“宁采臣,好吧,那就不要怪本少爷了。”
原来还想骗宁采臣将这个剑客杀了,然后他便再没什么威胁了。
其实刚刚他那些剑劈下来,光罩摇摇欲坠,所以他照旧蛮担忧这个剑客是不是真的能打破。
可惜宁采臣不上当,他也只好自己亲自动手了。
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甲片,骆鸿飞又在地上寻了个大砍刀,在手里拎了拎。
很是满意。
“先杀哪个呢?”
看着不远处的宁采臣和那个剑客,骆鸿飞思量了一下。
宁采臣吧!
先砍两刀出出恶气那才是爽。
确定了目标,他便径直向宁采臣走去。
看骆鸿飞拎了刀前来,而此时夏侯瑾却跪在地上发呆,怎么喊都没有消息,腿上跟生了根似的,怎么拉也拉不动。
无法,自己要做些什么了。
他可以跑,但总不能留下夏侯瑾在这任人宰割。
他宁采臣绝不是这种小人。
直起身来,上前捡起地上的那把西瓜刀,看着徐徐而来的骆鸿飞,宁采臣很是冷静。
“哼…”
若是那个剑客我还会有些怕,可你一个书生,就算拎把刀又能如何,砍我又砍不动,不是要任我宰割嘛。
想到兴处,骆鸿飞竟狞笑的笑作声来,脑中不由浮现宁采臣在地上不停翻腾的惨叫声和跪地求饶声。
爽啊!
跟吃了冰镇西瓜一样爽。
“哈哈,去死吧!”
骆鸿飞挥起了手中的砍刀,狠狠的向站立不动的宁采臣劈去。
可惜,宁采臣并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劈中。
只见他右脚撤步,一个侧身便躲过了劈开的刀锋,看着不外四五尺远的骆鸿飞,手中的西瓜刀一个横扫,向着他露出的胸口空当砍去。
“铛…”
刚刚已经消失不见的光罩徒然升起,盖住了砍来的西瓜刀。
宁采臣只觉得手中一股鼎力大举传来,握在手中的刀直接握不住了,啪嗒一声,甩落在不远处地上。
至于宁采城谰人,鼎力大举袭来,震的他脚步连退,最后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真他娘的憋屈。”
其实适才突然见骆鸿飞周围的光罩消失,他还以为是那法器能量耗尽了呢。
没想到竟然另有,只是因为夏侯瑾的攻击停了,这才隐藏起来,预计是省的浪费法力。
这可怎么打。
对方开着霸体另有反甲,自己这边基础连防都破不了。
这基础不是对手啊。
但跑如今又跑不了,自己这边另有个队友中了个金克垃的禁锢,总不能真的放弃队友吧。
宁采臣做不到。
“呦呵,还想还击!”
被西瓜刀砍中,可惜,自己身上的光罩基础没有消失。
骆鸿飞正是感受到那光罩虽然缩小,但却是布在自己的身体外两三寸的位置,如同一副盔甲,在掩护着自己,若否则,骆鸿飞还真不敢冒然的上前。
“既然砍不死我,那欠美意思,就让我砍死你吧。”
骆鸿飞持刀逼了上来。
右手高举,刀锋似乎映着寒芒,如同一道流星,当头向着宁采臣袭来。
“就这么死了吗…”
“啪…”
眼看着宁采臣便要惨死在刀下,可惜,这把刀劈到了宁采臣脑门不足三寸的地方却停了下来。
一把剑横在中间。
宁采臣知道,这把剑正是夏侯瑾手中的那把剑。
宁采臣,骆鸿飞,纷纷扭头看向了一旁。
“谢谢!”
“不用谢。”
夏侯瑾冷冷回了一句。
连头都没扭一下,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骆鸿飞。
“哦,废物还能动手。”
虽然话说的硬气,可骆鸿飞的行动却很迅速,直接收回刀往退却了好几米。
看着站在宁采臣旁边的夏侯瑾,一脸戒备。
“就让你再逞几句口舌之利吧,等会,你就不会说话了。”
面对骆鸿飞的讥笑,夏侯瑾却没有像刚刚那样怒气冲冲,气冒三丈,而是十分冷静吐出这样一句话。
“什么意思?”
骆鸿飞没有听明白。
“等会你就明白了。”
夏侯瑾竟嘴角微微抬了抬,似乎笑了一下,不外转眼便消失不见,宁采臣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看花了眼。
“夏侯兄,你…”
看夏侯瑾握剑慢慢走向骆鸿飞,宁采臣喊道。
“放心,我知道怎么办。”
听到宁采臣的召唤,夏侯瑾略微停下来了脚步,徐徐道。
“好,好吧,你小心点…”
听他说的坚定,宁采臣知道他只是平常看起来鲁莽,但现在他依然要去应该是有他的理由,所以便没有再劝,只是申饬一声小心。
“你…”
“骆鸿飞是吗?记着,杀你的人叫夏侯瑾。”
手中的剑再次挥出,依然那么有力量,看起来跟适才没有什么区别。
“哼…”
本以为另有什么特殊招式,没想到照旧跟原来一样,让他白惊了一次。
对于劈来的剑,骆鸿飞基础没放在眼里。
“铛,铛…”
“铛铛,铛铛…”
更快,更强,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手中的剑再次袭向光罩中的骆鸿飞。
照旧如同上次一样,如同砍到钢铁一般,手震的发麻,刚刚结痂的虎口又被撕裂开来,但夏侯瑾跟没有知觉一般,不知疲惫的挥舞手中的剑。
光罩依然屹然不动,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不,
似乎跟适才有所差异…
光罩似乎在哆嗦,原本在所有人看来坚不行摧的光罩,在夏侯瑾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泛起了变化。
一道微小的裂痕,泛起在了飓风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