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这是来迟的标题
“这三年之内你要对我言听计从,怎样?”
夏凡照旧没有停手,只是又说出了一个条件。
“可以,这三年里上刀山下火海都听从你的驱使!”
浮士德丝毫没有犹豫,坚决的应下了这个苛刻到极致的条件。这等同于,在这三年里,他的命就握在夏凡手心里。
“浮士德你在干什么!!!”
梅菲斯特掉臂越陷越深的刀刃,狰狞着脸朝着浮士德吼道,却没有获得他预想中的回应。
‘没想到,照旧走到了这一步。’
浮士德心里有些苦闷,重来一遍,竟然照旧落到了这种田地,不外幸亏……
‘这一次,还可能再次相见。’
“成交。”
夏凡面如平湖心有……心中狂笑,恨不得现在就回罗德岛把浮士德的干员信息录制完成,可奈何暂时他还要在外游玩。
左手成掌刀砍在梅菲斯特另一侧的脖颈上,将其打晕在地,夏凡走到浮士德身旁,说道。
“五分钟后,小镇入口越野车上见。”
随后闪身离开,重新消失在黑暗之中。对于浮士德的人品,夏凡觉得照旧可以相信的。
……
金色的跑车上,经历了从未想过的刺激一天后,海伦筋疲力尽的趴在偏向盘上睡着了,满头金发披散下来,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金芒。
夏凡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他无声的笑了笑,尽量在不打扰她的情况下,从自己的车上取下一件洁净的玄色斗篷,披在了海伦身上。
“夏凡……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凶……你的。”
断断续续的梦话从她的嘴里传出,尽管知道这是她的梦话,可夏凡照旧情不自禁的感受心里一暖。
当他重新回到越野车驾驶位上的时候,浮士德也泛起在了副驾驶上。
“要来个自我介绍吗?”
夏凡丢已往一瓶水,笑嘻嘻的冲着浮士德说,一点也没有适才要杀他们全队人的样子,似乎适才拿着刀威胁浮士德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浮士德接过水,心里有些惊异于夏凡的体现,但想到在五年后,这个家伙非人般的体现,也就释然了。
“我叫浮士德。”浮士德开口说道。
“夏凡。”他也笑眯眯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以后就是同伴了,来,走一个!”
夏凡将自己手里的水瓶伸到浮士德面前,笑着说。
“为什么?”
浮士德愣了一下,他现在是真的想不通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明明五分钟前他们还要以命相搏,他问道。
“适才你不是允许我了嘛,加入我们三年。”
夏凡也不在意浮士德的举动,将自己的水瓶收了回来,一饮而尽,心情随意的回了他。
不外他却在回话的时候偷换了一手看法,把“听从他小我私家的命令”说成是“加入他们”。虽然浮士德可能连“他们”是谁都不清楚,但这并不故障夏凡这样说。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眼前的浮士德对他口中的“我们”也是有所了解的。
‘罗德岛吗?无所谓,三年而已。’
心思一转,浮士德已经猜出了夏凡话语中隐含的意思,但也没有拆穿。在他眼里,夏通常罗德岛的博士,听他的基本等同于加入罗德岛。
不外令他心情稍微放松的是,这个奇怪而又神秘的博士比他想象中的要好相处许多。
“嗯,说的也是。”
浮士德淡淡的说道,随后也像夏凡一般,将手里的水一饮而尽。
罗德岛的博士与整合运动的干部坐在一辆车上喝“救”,这或许是一个纷歧样的开始。
……
翌日,太阳刚出地平线之际,睡在越野车上的夏凡和浮士德便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啊~~”
夏凡打着哈欠对着同样刚刚醒来的浮士德问了个号。
“嗯。”
和夏凡差异,浮士德完全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他一脸平淡的应了一声,小小的身体里隐藏的是不为人知的“过往”。
“小小年纪装什么深沉,”夏凡揪了一下他的耳朵,说道,“走,下去运动运动。”
被揪了耳朵的浮士德心情明显不悦,随意的披上一件外套,却注意外套袖子上的整合运动袖章。
他愣了一下,将这个鲜红的袖章取了下来,装到衣服内的口袋里,然后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稍微运动了一下筋骨后,夏凡与浮士德分站两边,凭据浮士德的提议,他们两个准备过两招。
“开始?”
“嗯。”
话音未落,浮士德便已压低身形,躲过了夏凡的一记重拳。
夏凡眼前一亮,行动却没有停下来。
只见他拳头未收便直接变招,手臂微曲,势鼎力大举沉的肘击便砸向还未起身的浮士德。
浮士德也没有惊慌,双手架住夏凡的手肘,借力向退却去,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两招未成,夏凡也不气馁,脚步微微一踏,便向着刚刚站稳的浮士德冲去。
两人拳掌相交,打的是有来有往,越打越受惊。
夏凡惊得是没想到浮士德竟然也是一个格斗妙手,纵然他未出全力,但是现在斗个旗鼓相当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获得。
浮士德惊得是自己已经使上了满身解数,可劈面的夏凡依然稳稳接下他的每一招,甚至连汗水都没有出几滴。
“碰”
两人再次对了一拳,浮士德向退却了几步,稳住身形,对着一动不动的夏凡摆手,示意就先到这里吧,他打不动了。
夏凡见状,就也收了架势,从车上拿下来一些跌打药膏和两瓶水,递给了浮士德。
“你不喝吗?”
浮士德收了跌打药膏和两瓶水后,有些奇怪地问。
却见夏凡伸手掏出一瓶饮料,在浮士德面前晃了晃,笑嘻嘻的说道。
“我喝这个。”
浮士德没有搭理他的恶趣味,回到车里开始处置惩罚自己适才“过两招”时被夏凡打出来的小伤。
没一会儿,日上三竿。
跑车里的海伦终于从睡梦中醒来,她把自己的头从沾染了口水的偏向盘上拿了起来,顶着蓬蓬的金发和两只还趴着的毛绒耳朵,裹着夏凡的玄色斗篷迷茫的四处乱瞟。
“呜喵~这是哪里呀?”海伦困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