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抨击
战斗接近了尾声，莫尘发狂似的砍向黑衣人的每一剑，这促成了黑衣人的剑逐渐断裂这一客观事实，一声清脆的声音之后，黑衣人的心情也降低了谷底。
这场战斗的胜负已经很明显了。
“我说过我要把你的胳臂全部砍断对吧？”莫尘在看着没了武器的黑衣人张皇的神情后，终于感受这一切就要结束了。以防万一，他照旧砍断了他的一只脚，制止他逃跑。
黑衣人惨叫了一声，巨大的疼痛让身子蜷缩，他就这样在莫尘的脚下捂着自己受伤的脚。莫尘曾经经历过这一场景，只不外两人的位置现在交流了。莫尘一脚踩在黑衣人的伤口上，防止他疼晕已往，他想要敌人看着自己报仇。
黑衣人知道莫尘是认真的后，有些委屈的辩解道：“你没有！”
莫尘步步紧逼:“我说过要在你的嘴里塞上土之后刺穿你的心脏吧？”
黑衣人发狂似得大吼:“不，你没有！”
“那之前你还砍下我的头而且朝我啐了一口唾沫！”
黑衣人越发委屈了：“这不行能……”
莫尘笑着解释道:“我没有折磨的喜好，说这些也不是博得自己内心一点虚假的牢固。如果你要怨恨我，那请你放心斗胆的怨恨。但是我要说清楚，之后我对你做的事，都是曾经你对我做过的。”
莫云将莫纤和沈乐乐送往他认为宁静的地方后就赶了过来，回来的途中还险些迷了路。
当他赶到现场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莫尘抨击黑衣人的一幕。莫云是生活在安乐圈的人，怎么看到过这种景象。
他亲眼看着莫尘砍下了黑衣人的双手，在黑衣人惨叫的同时将土塞满了他的嘴后砍下了他的头。在砍下他的头之后将头踢了到一旁，朝那里啐了一口唾沫。最让人迷惑不解的是人家的头都被砍掉了，为什么莫尘还要朝着人家的心脏刺上一剑。
莫云未曾看到过人被杀的那一幕。在惊叹莫尘举动的同时，他被吓到了。莫尘现在的形象，在莫云眼中不停的放大，看到最后的时候对莫尘竟然生成了一种没来由的恐惧。
在莫尘回过头看向他的那一刻，莫云回过神来，本能的颤了一下。
由于莫尘放任黑衣人惨叫了，所以必须制止会有同行的黑衣人听见后赶来支援的情况。此时的莫尘已经没有气力再和人打上一架了，等到莫云搀扶着莫尘的时候，才看见莫尘全身上下大巨细小的伤口多且触目惊心。
在莫尘看见莫云的时候，心里放下了戒备。脱力严重的后遗症也随之而来，他昏厥在了莫云的怀中。
司徒弘方一直在现场看着莫尘的打架，纯粹是一种看乐子的心态。不外等到莫云来时，他才上前去提醒莫尘，莫尘就在那时回过头的。
莫尘在昏厥中并不是全无意识的，正相反他现在很是清醒。
莫尘看见自己站在一片虚无中，四周都闪耀着和他神石一般的光泽。远处悬挂着他的那把剑，不知道这里的剑太大了照旧莫尘的身体太小了，莫尘竟然不及剑的十分之一高。等到莫尘走到剑底下的时候，才看清剑前站着司徒弘方。
“这里是你的虚空。”
没等莫尘开口，司徒弘方就开始说了。
就算如此，莫尘没有一丝惊讶。“找回你的影象了？”
“回忆起曾经的使命了。”司徒弘方说着:“不知为何，总觉得你和我之前接触的人都纷歧样。”
“我知道，而且我清楚为什么纷歧样。”莫尘说道:“我这人安乐惯了，没吃过什么苦头，也不能为了旁人容忍死亡。”
司徒弘方不解:“那怎么……”
莫尘打断他的话，说道:“正因为没吃过什么苦头，所以死亡对我来说太可怕了。正是因为我容忍度很低，所以不能原谅旁人给予我的任何摧残。”
“黑衣人杀过我三次，第一次杀了我为陌生人伸出的援手。第二次杀了我对旁人的依赖。第三次杀了我对敌人的宽容。”
“所以歉仄，我不能帮你完成你的使命了。”
司徒弘方着急的说道:“你对我没脱手帮你挟恨在心吗？听我说，那是生长……”
莫尘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就算不是这样，帮你的那颗心早在第一次就被杀掉了。原谅我太过自私，不能为陌生人忍受死亡。”
“你就不听一下我的使命是什么吗？”
莫尘坚定的说:“我不是莫纤，可以听但是没什么须要。”
“八百一十七年前的历史被人隐藏了，我的使命就是让以后的人们知道之前的事。”
莫尘冷漠的看着司徒弘方，搪塞的问道:“嗯，然后呢？”
“以前的历史会造成人类的消亡，大树倒下每一片叶子都不会幸存。”
“可这跟我不想再次感受死亡有什么关系？”
这照旧司徒弘方第一次对剑主一筹莫展。神石不会选错人的，所以莫尘还会走向这条路。但是如果不是自愿那另有什么意义？
之前几任剑主都失败了，可能就是因为神石自己思想的同化，与其错着走下去，还不如早些另寻他人。
但这些都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司徒弘方无奈的回到了剑里，与此同时莫尘也从虚空中脱离出来。
莫尘苏醒时他正躺在一张床上，看房间的装饰似乎是客栈，之前受的伤都不疼了。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这才发现自己的床边爬着莫纤。
莫尘自语道:“莫纤他用了四伯的能力为我疗伤吧，怪不得我的身体这么虚弱。”
莫家四长老的能力叫消亡，他能控制在神石照耀之处人的身体，加速身体的老化。严重的可以让一个孩童在半天只能酿成年迈体衰的老人。
但是只要控制人一小块伤口，也能加速愈合，副作用就是人会视情况维持一段时间的无力感。
倘若莫纤知道人类的历史不是那么短短八百一十七年的话，会不会因为好奇去找线索。
如果是为了她的好奇心的话，那自己去帮帮司徒弘方也不是不行。
莫尘这样想着。
但究竟，真相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谁都知道，人们早就已经习惯这个宁静的世界了，就算有人申饬未来或许会扑灭，现在的人都市以为那是耸人听闻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