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俪又把手里的花塞回了邓维泽的手中,她望着宫中那个高高的柏树,那是在许多年前就种在皇宫里的,现在都还都还郁郁葱葱的。
“阿俪,无论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都市支持你的。”邓维泽虽然有些震惊,但是理解了夏俪的意思后就马上说道,横竖他们一辈子都是兄妹,无论如何都是站在一边的。
“嗯,谢谢表哥,我们回去吧,母后和姑姑还等着我们一起用膳呢。”这个时候差不多也是黄昏了,每次靖国长公主进宫都市被留晚饭,所以他们也差不多时候要赶回了。
“走吧。”
回到长春宫后皇后立即让宫里的人摆宴,因为并没有外人,所以是家宴,所以也比力自在。
等到几人吃到一半的时候,天子突然到了。
天子今天原来是很忙的,所以原本也没有计划要来皇后宫中用晚饭,现在突然到了连皇后都有点震惊。
几人连忙站起来行礼。
“不必多礼,朕听说皇妹和维泽来了,所以来看看,顺便找维泽有点事。”天子看到几人纷纷站起来行礼,马上制止道。
虽然几人都是天子视为家人的人,但是都记得皇室必须要有皇室的规则,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敢懈怠。
“来人,快摆碗筷。”皇后付托道。
然后她上前拉住天子,笑着说道:“陛下,用膳时就不要说这些朝中的事了,等一会儿也是一样的。”
“是,皇后说得对,是朕错了。”天子回握上皇后的手,然后一边拉着她坐下,一边说道。
“今天都是家里人,朕也不说这些了,靖国你和维泽好不容易陪朕吃一顿饭,真是难得。”天子虽然是个天下第一的尊朱紫,但是这个位置坐着也是要支付的,所以天子一向是忙得很,很少有能够和家人一起好好的用一回膳的时候,更别说和自己已经嫁出宫的妹妹了。
“是啊!靖国确实有很久都没有好好的和皇兄说说话了,皇兄是天下第一的忙人儿。”靖国长公主也半叹息半打趣的说道。
用完膳之后,天子就把邓维泽叫到了长春宫的书房中,今天他也是听说邓维泽在皇后宫中才在万忙之中抽闲过来的。
“天子舅舅,您把我叫来有何付托?”邓维泽问道。
邓维泽知道他这舅舅每次把他单独叫来都是有正经的事情,所以就好奇的问道。
“维泽,专门叫你确实是有正事找你,昨天苏州知府递来的折子说是苏州那边发现了一股不明的势力,正在黎民中传教,许多黎民听信了之后,都纷纷的投靠他们,现在势力是越来越大了。”
“是的,这事情确实有点棘手,不外舅舅你不是已经派了钦差去苏州彻查此事了吗?”邓维泽听到天子说完之后,想起昨天在朝上的时候就已经指派了钦差卖力此事了,所以现在天子对他说这事,可能会有其他的情况。
“这事虞相和朕又探讨了,或许没有这么简朴,所以想黑暗派人探查,维泽朕现在派你去苏州,黑暗视察此事,你是否异议。”天子付托道。
“臣一定不负陛下所托,一定会把这件事查得水落石出。”邓维泽立即跪在地上,允许道。
“这件事确实有些危险,维泽你要是不想去,舅舅也不会归罪你的,你可以再想想,或者和你爹娘商量一下,朕也不想让自己的妹妹怪罪。”天子坐在上首,听到邓维泽的允许,觉得自己果真没有看错人,自己的这个外甥从小就有雄心气,但是一犹豫照旧说道,究竟这可是自己妹妹唯一的儿子,要是失事了肯定跟他没完。
“舅舅不用担忧,维泽作为一个男儿怎么一辈子都留在京城里,做一个无所事事的人呢,我早就想要出去闯闯了,只是我娘总是担忧我,我这次一定会说服我娘的。”
“说得好!朕果真没看错,朕的外甥真是个顶天立地的,舅舅甚为欣慰!”天子也说道。
天子又细细的给他说了一些这件事的细节,而且给了他一副盖了玉玺章但是没有写字的圣旨,意思就是遇到事了不用陈诉上来,直接由他决定就行。
这是把生杀大权都交给他了,邓维泽接过装圣旨的盒子,心里悄悄的立誓一定要好好的办这件事,不能辜负天子舅舅的期待。
天子拍了拍邓维泽的肩膀,觉得外甥已经真正的长成了一个有继续的男人,不再是需要人掩护的少年了,十分欣慰。
“好!好好干!”
“乓乓!”就在天子和邓维泽说话的时候,书架后面突然有书本掉落的声音。
“谁?出来!”天子听到这声音后,知道后面肯定是藏了人,这还得了,皇宫里有这种偷听人说话的人而且照旧在这种场所,真是胆大包天!
天子看到这人还不老实出来,直接付托道:“来人!”准备叫侍卫把人揪出来。
这时候书架背后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细嫩白皙,一看便知是个女子。
“父皇,你别叫人啊!是我。”夏俪一步一步的从书架后面挪出来,并低着头一副我知道我错了的样子说道。
她偷偷的抬头想看看自己的父皇有没有生气,瞧了一眼,发现天子脸上虽然有些恼怒但是还不算是太多吓人,心里稍稍安了。
“阿俪,你躲在后面干嘛,我还以为是哪个胆大的奴才偷听主子说话,准备找人打杀了。”天子又是生气又是无奈的说道,既然是自己的宝物女儿,虽然不能这样,他只是说了吓吓她,这阿俪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父皇,对不起,我就是太好奇了,所以想来听听您要和表哥说什么。”夏俪也知道是自己做错了,所以低着头,十分真诚的认罪,希望父皇不要怪罪她。
“下次可不能做这种事了,你可是堂堂一国公主,可不能像个小老鼠一样,躲在后面偷听人说话,这像什么?”天子虽然是有些生气,但是也没措施,只有耐心的教导着。
“我知道了,父皇,以后不会了。”夏俪抱着天子的胳膊,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