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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妖女之芊苓芷

声名鹊起的妹姬

我就是妖女之芊苓芷 喵鼠一窝 2906 2020-04-15 14:58:29

  三年前。

  城镇里一片繁荣。

  这个地方曾经也荒芜过,由于地处偏僻,离最富贵的帝都较远,也没有金陵居住的人口多,这里多是些乡野村夫扎堆儿的地方,那些割地封侯的王权基础看不上这里。

  也就是最近一年,城里突然来了一个赵姓巨贾,在这里做淘金的生意,生活了数十年的村民才知道这个城底下居然能挖出金子来。

  可是这个赵老爷过于犷悍,将村民们全部赶到了隔邻的杨家村,这里的金矿皆数被他独吞。

  由于挖掘金矿需要许多人力,赵老爷也不是个蠢笨的,把村里的年轻男子招来做苦力,倒一ㄇ会给个合适的酬金,以免引起民愤。

  随之,原本一穷二白的村民也有了积贮,各人的日子也好了起来。

  一日午时。

  村头大花女人逮着一只鸡跑进了一处老旧的木屋里,眼中欣喜,像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好事,“杨大娘,阿限哥回来啦!”

  杨大娘放下了手里的面团子,有些惊喜,“阿限回来啦?!到哪儿了?”

  “村头,刚刚村头的砍樵大叔看到的,我这不立马逮了只鸡过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

  “大娘,咱把鸡杀了给阿限哥好好补补,出去这段时间肯定累坏了。”

  门外传来消息。

  “娘,我回来了。”

  杨大娘和大花连忙出去迎接,杨大娘抱着杨阿限就是一顿哭泣,没忍住捶了他几拳,“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啊,半年前落榜了一小我私家跑了出去,就把你老娘一小我私家丢在这里了!”

  杨阿限抚着老母亲花白的头发,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阿限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大花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感动的擦了擦泪水,目光移到杨阿限身边的男子身上,只顾着久别重逢了,把这小我私家给忽略了。

  这个男子虽然穿着粗布麻衣,不外脸蛋和双手皮肤白皙细嫩,长得还十分悦目,以前村里就杨阿限长得一表人才,今儿倒是第一次看到一个长得如此惊艳绝美的男子,没有杨阿限的书生意气,有些女人的柔情娇气。

  “阿限哥,这是?”

  杨阿限将男子拉上前,“娘亲,大花,这是我在帝都认识的朋友,他怙恃双亡,我和他一见如故,就带他回来了。”

  杨大娘慈祥的笑笑,“既然是阿限的朋友,那就在这儿住下吧,只是条件艰辛了些,令郎别嫌弃呀。”

  男子敬重的鞠了一躬,“我不嫌弃,您是阿限的娘亲,那以后我也叫您娘亲吧,您唤我妹姬即可。”

  “好好好,咱们待会儿杀只鸡,好好尝尝娘的手艺。”

  四人其乐融融。

  村头的河滨。

  几个妇人洗着衣服。

  “诶,你听说了吗?杨大娘的儿子回来了。”

  “之前落榜那个?不是跑出去泰半年了吗?”

  “对呀,昨个儿回来的,还带回来一个朋友。”

  另一小我私家插嘴说道:“我见过我见过!长得还挺悦目,我还从没见一个男人生得这般漂亮。”

  “长什么样?”

  “这还真欠好形容,横竖别说女人看了动心,男人看了也动心的。”

  “这么悦目?那待会儿去杨大娘家瞅瞅。”

  四人吃完了饭菜,妹姬勤快的收拾起碗碟,杨大娘见状拦了下来,“我来就行,你看你这手这么悦目,不适合弄这些油污的。”

  “娘,没事儿,我能做。”

  外面传来几声召唤,“杨大娘,我们来看阿限了。”

  杨大娘闻声准备出门,三个妇人已经率先走了进来,六只眼睛跟黏在妹姬身上一般,瞧也瞧不够。

  杨大娘移了几步将他遮在身后,“阿限出去埋鸡毛了,马上就回来。”

  其中一个妇人不甚在意,垫着脚尖非要瞧妹姬,“哟,这是哪儿来的小伙儿呀?”

  “这是阿限的朋友,在这儿暂住几天。”

  三人有些失落,“暂住啊……”

  这时杨阿限回来了,杨大娘连忙嘱咐他,“阿限,带妹姬进屋把床褥铺好吧,今晚夜凉。”

  杨阿限见三个妇人直勾勾的盯着妹姬,面上有些不悦,牵起妹姬的手便进了里屋。

  把门帘遮得严实这才罢休。

  气鼓鼓的说道:“这几个妇人,嫁了人照旧这么不循分!”

  说罢看向妹姬,“以后禁绝你出去抛头露面。”

  妹姬娇笑一声,“你这是要金屋藏娇?”

  杨阿限坐在他的身旁,轻声说道:“我没有金屋,你可愿藏?”

  妹姬莞尔一笑,靠在他的肩膀上,“我都跟你来了,你说呢?”

  杨阿限抬起他精致的下巴,四目相对,含情脉脉,“我杨阿限何德何能,能让你愿意追随我吃穷苦。”

  “阿限,你知道我不看重这些富贵富贵的。”

  “我知道。”

  说罢有些情难自禁,双唇相贴,鼻息融会,杨阿限伸手欲去解开他的衣服,妹姬拦住了他的进攻。

  “阿限。”声音娇媚入骨,“你什么时候和你娘亲说明我们的关系?”

  “再过些时日,我担忧娘亲一时接受不了,咱们慢慢来。”

  妹姬点了颔首。

  一连几日,妹姬虽未出门,却在杨家村名声鹊起,许多几何没有见过他相貌的人把他的长相传得神乎其神。

  夜晚。

  木屋内。

  传来压抑愉悦的声音。

  妹姬的声音娇得似水一般,“阿限,你今年还要赶考吧?”

  杨阿限喘着粗气,“这个时候不要聊这个,认真点。”

  良久。

  太阳有徐徐升起的迹象。

  妹姬敞着胸襟托着下巴,手指搅动着杨阿限的发丝,“阿限,我觉得我还可以去唱戏。”

  闻言,杨阿限眼中的糜颓顿散,取之而来的是怒气,“不许!我不许你再去唱戏!”

  妹姬抚慰着他,“你别急,我唱戏带着面巾就是了。”

  “那也不行!”似是觉得自己有些太凶了,放软了声音,“妹姬,我不需要你替我赚钱赶考,大不了吃糙米睡土堆。”

  “我……唔!”

  妹姬还想说什么,杨阿限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话,死死将他按在床榻上:“不许去。”

  很快,两个月的时间已往了。

  村里除了去城里干苦力赚钱的中年男人外,年轻一点儿的男子在两个月后就会去帝都赶考,现在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埋头苦读,不问世事,

  杨阿限也不例外,每日三餐都是由妹姬给他送去,除了出恭的时间,其他时候都是一小我私家闷在屋子里。

  见时间越来越近,杨大娘看着贫无立锥的木屋,长吁短叹,“另有段日子阿限就要去帝都了,咱也没点存银,到时候阿限去那儿吃啥呀。”

  大花将衣褥里的几个铜板塞到杨大娘手里,“大娘,我留着这几个钱也做不了什么大事儿,给阿限哥路上用吧。”

  “这怎么成!大花呀,这么长时间你也算帮衬了我们许多了,这钱是万万不能再拿了呀。”

  “大娘。”大花嗔怪道,“您难道还把我当外人吗?”

  杨大娘有些愧疚,“大花啊,苦了你了,待阿限考完归来,不管是否高中,我定要那小子把和你的亲事办妥了。”

  大花闻言有些娇羞,脸红极了,“大娘,你说什么呢。”

  杨大娘欣慰的笑了笑,点了点她的鼻尖,“大娘是过来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妹姬在屋外听了个真切,眼中露出些许失落。

  好几日的时间已往了,杨阿限觉着坐久了有些难受,出门站了会儿,一直没有瞧见妹姬,朝杨大娘问道:“娘,妹姬呢?”

  “这几日我也一天到头不见他,想必是觉着有些烦闷,出去遛遛了吧。”

  杨阿限有些不放心,出了门去寻他。

  路上遇到几个从城镇里回来的男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城里那个戏楼最近怎么突然客人这么多啊?”

  “听说是新来了一个头牌,那声儿娇嫩的,赚了几个子儿的都去看热闹了,就是没人瞧清脸。”

  其中一个男人闷笑,“现在的有钱人真会玩儿,为一个男人去花钱,到头来连个相貌都没看清,白花那些铜板。”

  另一人赞同,“谁说不是呢,家里的婆娘不够嫩吗?花钱看男人,呸!”

  杨阿限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莫名的生气,不外又觉得哪里不太对,拦住他们的去路,“两位年老,你们说城里来了一个新角儿?哪个戏楼啊?”

  两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怎么着?你也要去看看?”

  “额,不是,我就好奇。”

  “去看呗,不外那个男人贵着呢,听他一场戏五锭银子。”

  说罢,讥笑他几句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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