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吗？”身旁上官夕燕突然问道。
顾舒一下僵住，小行动也没了，好一会才轻声道，“……嗯。”
身旁人坐起来，“咔哒”一声，床头的台灯亮起，她拍拍躺在被子里装死的人，说道：“起来吧，谈谈事。”
顾舒也坐起来，侧靠在床头，看着她。
“我想到你身边做事。”斟酌一下字句，顾舒选择一个较为委婉的说法，总欠美意思给人家放话“老子要去做你的祸水，祸国的那种。”他还没那个脸。
“特助吗？”
顾舒噎了一下，不问为什么吗？他都准备好接招了，半响才颔首。
“后头去面试吧，我不能保证你一定会被选上，得按流程。”说完上官夕燕就躺了回去，独留顾舒一脸懵逼。
不、差池啊，不应该是“你放心去吧，肯定能上”之类的话吗，其实空降他也受的住的，走后门又不是一两回了，突然要他按流程，有点不适应啊。
上官夕燕扯扯他的衣角，说道：“睡了。”
顾舒入梦前心里只想着，算了，横竖学校不是白考的。
“燕姐，那小令郎真有两把刷子啊。”程芷靠在沙发上，忧伤的望着天花板，“害，我快要失业咯！”
上官夕燕走已往，弹了下她脑门，斥道：“尽乱说八道。”
程芷捂着头笑，“我瞧他那样子真不像个会给人打工的，更适合当个老板之类的。”
那人就坐着，单单皱个眉头都有那股子味道，天生的领导者。
“燕姐，你确定他是来当特助的而不是来当总裁的？”
上官夕燕没理她，顾舒要是想当总裁，顾家总团体都能捧到他面前。
敲门声响起，上官夕燕转头，说道：“进。”
便见少年推开门，一身正装，气质也凌厉了不少，脸上没有刻意的冷漠，却能让人感受到压力，着实同程芷所说，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
程芷笑着走到他身边，说道：“小顾啊，以后就要一起事情了，叫声姐姐不外分吧？”
顾舒抿着嘴，头微撇，不理她。
程芷不愿罢休，仍诱着，“你就喊一声，一声就好。”
顾舒绷着个脸，他才不要，能让他喊姐姐的人还没出生呢。
顾家主家一脉，四个孩子全是少爷，没有一个女娃娃，顾舒生的精致，骨架不大，远瞧着倒像个女生，幼时白嫩可爱像极了女娃娃，这一家子就真把他当公主宠，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也把他养成了这个样子，又娇气又自傲的。
上官夕燕轻笑一声，不痛不痒的说她：“别去闹他，你带他去了解一下团体，另有他的事情。”
『！”
顾舒失神地看着两人笑靥如花的模样，感受自己似乎被排开了。
“小顾，走啦――”转眼，程芷已经靠在门框上，笑得揶揄，尾音拉的老长。
顾舒受不住那样的目光，脸上腾起薄粉。
“程芷。”上官夕燕无奈地喊她名字，示意她收敛一些。
“好啦好啦，知道了。”程芷昂着头手负在身后，边走边诉苦，“见色忘义的人呐，这还没两天呢，就往一边倒了。害，可怜的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