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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懒但很是幸运

第五十章 作甚侠

虽然懒但很是幸运 孤望 4269 2020-04-10 21:50:29

  “任年老你为什么要帮他们?”,阿七向任侠问道,但更像是问自己,问那些决绝离去的背影

  任侠洒脱地笑了起来,道:“道长这是什么问题?怎么能说是不相干的人,天下人管天下事,不外举手之劳耳,就算真的不相干,路见穷困,施以援手,也是义所当为”

  阿七见他虽貌不出众,但穿着妆扮,举止言谈,加上其眼中闪烁的精芒,颇有一种大丈夫的气概,便道:“任年老果是真好汉”

  任侠被他说的欠美意思,道:“我又犯了口戒,说了假话,道长您千万别介意,况且,道长不也是在救人,亦是真好汉,当得起一个侠字”

  阿七听得心里咯噔一下,他早就厌倦了听师父讲飞升求道,羽化成仙,今日在听到一个侠字,突然热血沸腾了起来

  “任年老,这侠字怎么讲?”,阿七来了兴致,眼中闪出憧憬的目光

  “哈哈,道长您莫怪我不敬,我是世俗之人说话不契仙道,可能多有冒犯之处”,任侠说着抱拳行个礼,很是敬重

  阿七急遽托住了任侠下拜的双臂,道:“切莫如此,你我虽萍水相逢,但我却觉得一见如故,很是亲切,颇感相见恨晚,至于契不契合仙道的都无所谓,诸如‘冒犯’之类的词千万不要再提,有什么您就说什么,我洗耳恭听”

  任侠却心里一惊,他学武多年,双膀一动能有百斤力气,就是一头公牛也能将其撂倒,而现在这一拜竟是眼前的少年人托住,竟是下拜不得,心想自己今天是遇到了高人了,不敢怠慢,便顺势接纳双臂,道:

  “在下年浅,涉世亦未深,既然道长问到这里,又是如此豁达之人,那在下只能斗胆略谈感悟”任侠说着踱了两步,接着道:“窃以为侠者,应鸣不平之事,济不幸之人,正妖邪之风,先人后己,可为侠矣,继而为国为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可为大侠矣,值此山河动乱之际,师父让我出来历练,阅尽世间百态,行侠仗义,打行侠仗义,即是让我领悟作甚侠义”

  任侠说完,唰的抽脱手中宝剑,明如秋水,剑指苍天,道:“故我虽历练尚浅,可我任侠就是立志要成为兼济天下的大侠”

  哎呀,这一套套的,给七爷说的热血澎湃啊,阿七看着任侠内心竟生出些崇敬之意,感受他的人格和形象一下高峻起来,甚至比师父都更高峻

  “而我认为值此山河动荡之际,仍躲在山林里苦求永生之人,连最基本的悲悯之心都没有,还求什么道,修什么仙呢?”,任侠说完赶忙抱拳道:“这只是在下愚见,全无半点对道长不恭之意”

  “我要是早点碰见你”,阿七感受心里一下敞亮起来,任侠似乎将他的心里话说了出来,而任侠描绘的这一副大侠形象更是使阿七心憧憬之

  “我要是早碰见你,我早就不妥羽士了,修那什么仙有什么意义?”,阿七叹道

  “二位大侠,您二位先别说了,先救救我们的家人吧”

  几个黎民跪在了二人的脚边,抱手恳求道,满脸的泪痕

  “诸位前辈快快请起,这叫晚辈如何担得起”,任侠将跪倒在地的黎民纷纷扶起,这才随着人群继续救人

  阿七心里暗赞道:这气势这境界,要害是他还如此年轻便已经有这份志向,自己的同门可能没几个能到达的

  “小子,你该不会不想修道了吧”,剑灵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试探性的问道

  “确实不想修道了”

  “这可不行啊”

  “为什么不行,修道的个个每天追求修为,说到底有什么用,这么高的修为全拿去同类相残,反观世间,竟有这等人物,全然将自己置之度外,一心为了天下苍生,有如此胸襟,相较之下,修道不显得很可笑么?”,阿七越说越激动,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自己行侠仗义的样子

  “这些看似很美好,其实都是虚妄的,尽管说的好听,不外都是做作样子”,剑灵虽如此说,但话声里已经有些底气不足了,似也是被任侠的言辞所熏染

  “说的好听?我倒是觉得他做的也很好”

  远处任侠露出温和的笑容,在这如地狱般的世界里,如一轮暖阳,温暖熏染着黎民濒临瓦解的内心,他不辞辛劳的推开一扇扇巨石,救出来一个有一个的黎民,对于谢礼却分文不受,还给受伤的人涂上药粉,这样的人你怎么能说他做做样子?

  “阿七,其实我们的理想与任侠说的差不多”,鸣鸿也乘隙插进话来

  阿七摇了摇头,体现不想再听他们讲下去,跑到任侠和众人旁边一齐将被困着的人救了出来

  终于,在日近午时的时候,火也彻底灭了,人也大致救完了,约有近千人活了下来,可都是贫苦的黎民,而没有富贵的人家

  黎民皆是跪倒,口称“侠士恩义无量”,阿七的内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获得如此的满足,将他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任侠倒是赶忙将众人扶起,并告诉众人不用管他,各自忙去,阿七体现自己也是如此

  黎民这才散去,修缮其还没坍毁的屋子和铺子,有的没精打彩,有的低头谢谢神仙保佑

  阿七哼了一声,还神仙保佑呢,神仙都懒地搭理你,不谢谢救你的人反而谢谢神仙,真是奇怪

  任侠累的汗如雨下,加上天气又热,任侠便袒露起上身,用草帽扇着风,见阿七望着远处入迷,便对阿七说道:“道长,你可真厉害啊,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连滴汗都没有,您这道行真是高深啊”

  阿七也很是奇怪,自从升入这筑基三层以来,他感受力气特别大,速度特别敏捷,就连五官都灵敏很是,时不时还会有融入天地之感,如果说以前自己的灵气只有一盆水那么多,那现在就有一缸水那么多,且生生不息,用尽之时会自己增补,颇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之感

  “高深有什么用,全躲在山里寻觅升仙之法,真是俗不行耐”

  “哈哈哈,道长你现在已经有些江湖气了,若是修道之人还俗的话,我等俗人该如何自处啊”,任侠笑了起来,旋即好奇道:

  “道长,你与我见过的那些道长差异,之前来凡间的道长都是很严肃且对人极其冷漠,让人不敢靠近,您倒是很随和的很”

  “我跟那些故作清高的人纷歧样,况且真的术数高强的都不下山,下山的都是二把刀,沽名钓誉之徒而已”,阿七摆了想起了穆无尘,摆了摆手,一副藐视的神情

  “哈哈哈,好一个沽名钓誉之徒”,任侠从马背上掏出了一袋酒,将酒盖拧开,浓郁的酒香便飘了出来

  “纵马江湖,怎能无酒,今逢朱紫,岂能不饮?”说着试探性地将酒袋递给阿七

  “这”,阿七从没喝过酒,不知道酒是什么滋味,故有些犹豫

  “怪我怪我,我忘了道长不行饮酒?”,任侠哈哈一笑又将酒袋缩了回去

  “怎么不能喝”,阿七从来也不管门派中的规则,抢过酒袋道:“只是我没喝过酒,怕不胜酒力”,说完,猛饮了一大口

  阿七这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入口如辣椒一般,入喉如清流一般,入胃如火烧一般,五官都拧到了一起

  “没想到道长如此爽快”,任侠接过阿七的酒袋也是仰头痛饮了一大口,长风吹来,二人发丝飘动,潇洒很是

  很快,酒袋见底,二人脸上皆泛起了红晕,起了醉意

  “道长,我跟你说”,任侠拍着阿七的肩膀,道:“我最烦臭羽士,天天摆个臭脸,装神弄鬼的,弄些骗人的花招,照旧纵马江湖快意恩怨的好”

  阿七打着嗝回道:“我也讨厌的很,真想和你一样纵马江湖”

  “道长,你说的,相逢即是缘分,不如现在咱俩就义结金兰结为异性兄弟如何?”,任侠醉意上头,也掉臂二人身份差异,拉着阿七就要拜把子

  “好,就听你的”,阿七接着酒意热血沸腾

  二人一齐跪在地上,以砖为炉,以草为香,天地为见证,齐声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任侠,我阿七,今日在此结拜为兄弟,并起誓兄弟二人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坦诚以对,坦怀相待。”

  二人说了自己的生辰,任侠比阿七长着一岁,阿七便喊道:“年老”

  任侠便喊道:“二弟”,兄弟二人便抱在一起,齐声大笑

  “不外二弟,我来之前这里发生什么了,怎的这般光景,恰似人间地狱般”

  “年老,说来话长,总之,这里出了魔道,他将我的朋友长木掳来,要我来救,我来之时,城里已然这般景象,而长木兄弟也被其爆了头颅,惨死就地,就连我也险些丢了性命”,阿七说着捂着额头,悲上心头

  “这魔道果真可恨,连你都搪塞不了,可见其法力高深,我等凡人在面对魔道真只有遭屠戮的份,若是修道者肯下山救人,也不会死这么多人了”

  二人齐声叹一口气

  “年老,你这从哪里来,又要去那边?”

  任侠手指东北方,道:“从陇西来,要去京城”

  阿七没听说,问道:“京城?”

  “就是人间最富贵的地方,奇人异士云集,师父要我去哪里长长见识,顺便一路上行侠仗义,打行侠仗义,没想道刚到了城里,就遇上了这种事”

  阿七听得满脸憧憬,任侠也问起他:“那二弟你为什么下山来,又怎会到此?”

  这一路上事情太多,阿七也不知从何说起,低头想了想,道:“我和年老你一样,出门历练,只不外师父要我们去西南的大山里擒妖锻炼术数,路上发生了许多事,至于到了此地,都是因缘际会,说来话长啊”

  “哦,是这样”,阿七的话使任侠明白过来,二人终究身份别,一为凡人一为修士

  二人缄默沉静一阵后,任侠起身说道:“兄弟,看来你我二人终究是差异路”

  阿七知道他说的不加,自己仙门门生的身份是改变不了的,便也站了起来,叹道:“若我不是仙门门生,真想和年老一起驰骋江湖,行侠仗义”

  任侠翻身上了马,一提马鞍,哈哈笑道:“二弟,心中浩然便有江湖,可这江湖路远,山高水长,你我兄弟二人又各有师命在身,只得离别,但心中同此义,天涯若比邻,你我兄弟终有再晤面这时,后会有期,保重!”,说完对着阿七一抱拳

  “保重!”,阿七心里浮起深深的不舍,刚结拜的兄弟转眼就要离去,便道:“年老,我送你一程”

  “哈哈哈,咱们不来那些虚的酸的,就此别过吧!”,他话声还未落,突然几乘轿子从城门里抬了出来,轿身未到,浓郁的香气先扑来进来

  黎民们纷纷认了出来,纷纷议论道:

  “是三各人家主回来了”

  “失事的时候跑的倒快,现在又跑回来装大尾巴狼了”

  “看着吧,这轿子一泛起就没好事!”

  任侠看到黎民的心情变得愁苦,便勒住了马缰,对阿七道:“二弟,你可识得这轿子么?”

  阿七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任侠便拉过一个干瘦的男人,问道:“这位年老,这轿子是怎么回事,我看各人都不是很兴奋”

  “少侠,我跟你说,这三位是城里的三位权贵,平日里嚣张跋扈,昨晚出了魔头的时候,他们三家早早带人逃走了,还派人把城门堵上,不让俺们出去,让俺们这些穷苦人留在里面等死啊”

  周围的人都连声应和,尽管声音里都是很恼怒,可面上一副无奈的样子

  “竟有这等事?!”,任侠火冒三丈,抽脱手中宝剑来

  阿七和几个黎民赶忙拦住他,劝道:“少侠,俺们都知道你是好人,可人家是权贵,你能救俺们已是很谢谢,可不敢再为俺们冒犯了权门权贵,惹火上身啊”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啥穷苦人就要被欺负,我今天就要跟他理论理论”,说着就向前冲

  可他还没冲出黎民的人群,三乘轿子落了地,从中走下三小我私家来,正是当日的三位家主,划分是崔家,李家和卢家

  卢家家主仍是手中拿着卷书,津津有味的读者,仿若没看见眼前的人间地狱

  崔家家主当先走出,道:“太守呢,太守还在么?”

  众黎民冷冷地盯着他,每人回覆

  “刘忠义,刘忠义!”,崔家家主大叫起来

  “老崔,别喊了,肯定是死了”,李家家主把玩着手中的两颗珠子打着哈切,道:“赶忙说咱们决定的事吧”

  崔家家主瞄了他一眼,有些不兴奋李家家主的态度,但照旧说道:“眼下太守已死,新太守还未到,暂由我三家主持政务,你们都要听我们的命令”

  “什么,你们凭什么这么做?”

  “就是就是,你们有什么权力命令我们!”

  “平日里你就欺负我们,现在不还欺负死人啊!”

  黎民里骚动起来,纷纷叫着不公

  一向不多言的卢家家主啪的一声合上了书本,迈着官步走了出来,拽过一个说话的黎民,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从这黎民的嘴里插了进去,从脑后穿了出来,鲜血滋地喷出

  众人马上没了声音,向退却了几步,低头不敢说话,生怕卢家家主对自己下手

  卢家家主将这人像扔垃圾一样,随手扔在地上,身后赶忙有几个仆人端上热水来为其洗手擦拭,淡淡道:

  “非重典不足以令众”,说完,将毛巾向盆里一甩,回到了轿子里道:“老崔老李,剩下的你们部署吧,我要看书”

  崔家和李家家主相互对视了眼色,暗挑大拇哥,似在说:“老卢不愧是学校祭酒,果真有措施,搪塞这帮刁民就得这么办!”

  “那么接下来”

  “慢着”,从人群后挤出一手提宝剑的年轻人,满脸的恼怒

  

孤望

今天终于上架了,心里照旧很激动的,因为尽管我写的不是很理想,可平台和编辑给予了我认可而且给了我这样一个时机,真的很谢谢。   但同时也感受到了压力,因为感受到自己的文字很是单薄,无法像各人一样转达震撼人心的思想,无法满足列位看官老爷的要求,故时时反求诸己,希望能写出越发有熏染力的文字。   万事都有一个渐进的历程,只要找准偏向而且努力坚持,我始终坚信一定会有相应的收获。   如果列位看官老爷您能看到这段文字,首先我很谢谢您的支持,是您让我能够在写作方面取得越发长足的进步,虽然书中多有生硬之处,也希望您能多多指正,以此我可以向列位看官老爷多多学习,究竟您列位都是经验阅历十分富厚,而我尚还浅薄。   最后,谢谢各人的支持,也希望各人可以点一下收藏,臣不胜谢谢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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