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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当房遗爱

第十五章 生活要有仪式感二

我真不想当房遗爱 途白 2200 2020-04-02 18:00:00

  望着大雪,黎叔感伤道:“今年又是一个好收成年啊!”

  黎叔本职业可是农民,知晓这雪越大,来年天土才肥沃,酷寒的水也会把虫卵冻死,让它们无法祸殃庄家,同时另有足够的水用来浇灌。

  房遗爱从车里探出头,望着这天地的一片银白,内心也无比激动,上辈子可没见过这么大这么白的雪,今个可是长见识了。

  骆宾王对于能够出来玩也兴奋的很,其母未曾追随,一辆马车空间小,总归好说欠好听。

  开到贴沙河早已经有人在此打孔钓鱼,房遗爱照葫芦画瓢,也在河上凿开一个窟窿,更远处有人不停切割冰块,然后一车又一车的拉走,这是商人开始囤积冰块,在最热的季节这些冰块将是最值钱的工具。

  冰下的河水依旧在流淌,将鱼线扔下去,房遗爱和骆宾王就眼都不眨的看着鱼浮,虽然骆宾王叫它浮漂,但是无所谓了,总归是共通的。

  远处走来一个大汉,拱手道:“这位小郎君,此乃我家老爷垂钓之地,还请移向别处!”

  房遗爱皱眉看了看相互的距离,然后说道:“你我相距足足有百米,怎么成为了你家老爷垂钓之地?”

  那大汉略显不耐烦的说道:“小郎君,喏,这是五两银子,请勿自娱!”

  房遗爱看着他手里的银子,笑了笑接过,拿在手里抛了抛,然后丢在水里道:“滚!”

  那大汉猛的色变,眼神也变得极为犀利,“混账小子,不知好歹,且让在下替你怙恃管教你!”

  说罢一只蒲扇般大手带着凌冽寒风袭来,只是刚到房遗爱面前就戛然而止,而房遗爱却动也没动,反而淡淡的说道:“辱骂朝廷命官应当何罪?”

  黎叔冷漠的说道:“杖毙!”

  那男人马上大汗淋漓,威胁道:“尔敢,吾乃殷司空之子殷元家将,快快放手!”

  房遗爱疑惑的看向黎叔道:“殷司空是谁?”

  黎叔放开那男人的手道:“是殷峤!乃是老爷旧识,有从龙之功!”

  这么一说,马上想起来殷峤是谁了,竟然是几年后凌烟阁二十四元勋之一,可惜前几年打刘黑闼战死了,为国捐躯的都是英雄,值得人尊重,况且照旧一位国公之后。

  房遗爱便也懒得再追究,重新拉着骆宾王继续看鱼,只可惜这么一搅和鱼没上钩,鱼饵也没了。

  黎叔拉着那家将到一旁,介绍了身份,那家将也是惊奇无比,死了的人和现在天子跟前的红人自然是没得比,便也不敢再要求房遗爱离开,便返回原处。

  纷歧会儿那边走来声势赫赫的一群人,当先一人却是与房遗爱一般年纪,脸上带着热情的笑意,人未至就已经咋咋呼呼的叫道:“遗爱,遗爱,你咋来了也不告诉我啊!”

  房遗爱短路的影象这才记起这家伙曾经还一起玩过,当下抛下尴尬,站起身热情的说道:“还不是你这家将害得我不敢前去相认!”

  殷元马上怒骂道:“你们都给老子睁开眼看看,这是老子最好的兄弟,以后见着了都得对他像对我一样!”

  “喏!”散开在周围的家将纷纷应答,气势如虹。

  虽然是责怪,但是却并未责罚那家将,到是让房遗爱高看一眼,暗道虎父无犬子。

  殷元笑呵呵的看了一眼骆宾王道:“这小子是你儿子?”

  “滚开!老子还没结婚呢!”房遗爱笑骂道,“这是我新收的门生!”

  “嘶,你教他打架照旧...”

  房遗爱,o(╯□╰)o。

  “莫非,他已明白听曲?”

  房遗爱,⊙ω⊙。

  “莫非,是你的私养...”

  “去你大爷的,越来越没边了,我是他师父,自然是教诗词教炼体!”

  殷元亲切的拿出一块翡翠,色泽不错,温养了有一段时间,一看即是价钱极其昂贵之物,递给了骆宾王,而骆宾王在房遗爱的示意下这才收下。

  相互聊了一会,两人约好今晚去素女阁不醉不休后,殷元这才带众散去,而房遗爱继续带着骆宾王玩,在钓了几条江鱼后,又开始玩雪地捉鸟,可惜的是一直没有鸟上当,只能无奈收摊。

  顺路把骆宾王送回去后,这才和黎叔往素女阁走。

  黎叔将车门压紧实了,这才说道:“少爷,如今朝廷已定,老爷的命令怕是要来了,开春咱们可能就能回去了。”

  房遗爱可不计划回去,现在回去将会有许多事情都做不了,但是也知道,若自制老爹真计划让自己回去,那么也只能回去了,可没有拒绝的可能。

  来到素女阁,坊间大门正好关闭,此时坊内人声鼎沸,虽然入夜,但是依旧人声鼎沸,足以见江南之富贵,扬州还未去过,若是今生能够去那边看看定要和杭州比比到底那边越发富贵。

  殷元可以说是杭州最大的地头蛇了,今天在素女阁招待,自然是叫足了兄弟,房遗爱一到,院门大开,众多兄弟蜂拥出来见礼,房遗爱对于这种局面那是驾轻就熟,很快人便认识了七七八八,到都是二世祖,要么老爹当官的,要么是老爹极为有钱的,或者是老爹为此地文人大佬。

  局面极为有趣,当官的看不起那帮士子,那帮士子瞧不起商人,那些商人又对着当官的谄媚不已。

  进了屋内,殷元便高声介绍房遗爱身份,众人纷纷再次站起身打招呼,究竟一个当朝大佬的儿子含金量照旧极为大的,以后说不得会打招呼。

  房遗爱见到此番场景这才真正见识到自己自制老爹到底有多吊,也真正认识到自己的身份能带来何种变化。

  曾经看过一个电视剧,上面一个老戏骨说,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这不,现在人生百态是一一泛起在房遗爱面前,而殷元也展露出他的用意,不停的试探能否将他调到京城去,说是这边孤苦,房遗爱有些惊奇,但是这没什么好说的,当下也只是含糊允许,就这样也让殷元大感有面子,不停敬酒。

  这个年代的酒度数一般,最高的也就是三勒浆了,桌子上摆满,但是房遗爱却是越喝越清醒,看来这个身体也是老酒鬼。

  乘着众人看着清倌人跳舞的间隙,房遗爱站起身准备上茅厕。

  殷元想要送,房遗爱摇了摇头体现无所谓,站起身被外面风一吹马上有些眩晕起来,打了一个嗝全是酒气,挥了挥手,周围也没人,便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去。

  拉小我私家问了茅厕所在,方便完却完全不认识回去的路了,想来距离刚刚吃酒的地方也不远,便听着声音往人声最大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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