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峰主旁边的另一位峰主回覆道:“对啊,上次也只是传音通知我等而已,莫非是我们门派的某个太上长老突破到了元婴。”
听到这个峰主的推测,旁边的一些人纷纷体现很有可能。
片刻后,只见掌门走了过来,对着台下的高层们说道:“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台下的一名长老询问道:“莫非是我们派有太上长老突破到元婴期了?”
听到这位长老的话,宗主摇摇头笑着说道:“虽然不是我们门派有人突破,这件事对于咱们正道联盟来说也是一件很大的喜事。”
宗主把之前在剑宗获得的消息,告诉了台下的众人们:“我说的喜事就是,仓宗的太上长老刘锡,刘锡就前辈就在前些年闭关突破了元婴,进入到了出窍境界。”
听到掌门所说的话,下边的高层们一个个喜笑颜开,纷纷为接下来的正魔征战给予了很大的希望。
在获得这个消息后,洛云门的许多计划也发生了改变,掌门和下方的众人说道这些变化。
各峰的峰主获得掌门的指示之后也纷纷回到各峰,将新的门派政策执行起来。
而此时刚进入出窍境的刘锡正带着人,在一处十分隐匿的所在,同一群魔修商议着什么大事。
而此时刘锡的身旁,正是六大门派的元婴圆满的长老,而劈面的魔修正是六欲魔宗进阶到出窍境界的六道上人,以及旁边五个六欲魔宗元婴圆满的太上长老。
刘锡,作为南域近万年来唯一突破出窍境界的大修士,自然也是一个传奇。
刘锡的父亲作为六欲魔宗的内门门生,与真情谷的一名门生结为道侣,然后诞下了刘锡。
自小刘锡在怙恃的关爱下,生活的十分顺利,从小就展露出了很强的天赋。
仅仅六岁的刘锡就在怙恃的资助下,检测出了很好的灵根,刘锡上等一品的金灵根自然轻松的被自己的父亲介绍进了仓宗。
刘锡的怙恃作为一流宗派的内门门生,资质自然不差,可也仅仅刚入上品的三品灵根而已。
走了这么优秀的孩子,刘锡的怙恃节省出来大量的资源,为了让刘锡能够在未来有更大的成就。
刘锡就这样一步步修炼着,六岁炼体,十六岁炼气,四十岁筑基,一百岁心动,两百岁结丹,五百岁凝婴,一千一百岁的时候进入元婴圆满,一千三百岁的时候到达了元婴的极致。
时间就这样消逝着,刘锡惊人的光线,在同代中险些无人能够与其争锋,可是到达元婴极致的刘锡陷入了很大的瓶颈。
近万年没人能够突破出窍,也没有什么尊长指导,刘锡只能在门派的只言片语的纪录中寻找突破的要领。
直到百年后,刘锡才找到了要领,开始闭关突破,这一突破足足连续了一百多年,而正魔大战正是刘锡闭关二十年之后才开始的。
闭关出来的刘锡,自然的意气风发,可是询问到最近这些年发生的事情的时候却皱起了眉头。
不外当刘锡得知魔门并没有太过的压迫,他也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而这次刘锡召集六大门派来到这里就是向六欲魔宗的高阶修士商量这些事情。
之后的一段时间,北域的正道门生却是活跃了起来,数位元婴境界的正道修士,在北域的东域建设起新的正道联盟。
部署下了强大的防护阵法,在仓宗元婴圆满的领导下,北域的正道基地也慢慢的形成。
原本北域被六欲魔宗追杀的正道修士和一些正道的散修纷纷投靠,一处更大的战场悄然的在北域形成。
整个北域也在正魔的战争中席卷而来,比起南域的两个战场,北域的新战场同魔宗的争斗越发的猛烈起来。
越来越多的正道修士赶往北域支援。
令人奇怪的是南域的魔道修士并没有被正道清洗,原本的战争还在连续着。
整个仓山岛的妖族龟缩在各个山脉,一方面成为各方历练的靶子,另一方面则是担忧突然有一日被正魔大规模的清洗。
可是他们的担忧一直没有到来。
随着正魔之间的战斗,许多小型的势力覆灭,虽然也有许多新的势力生长壮大起来。
正派的修士在得知有人突破到了出窍境界,都认为是自己一方占了许大的优势,似乎有了放心丸,一个个意气风发。
魔修看到比往常要凶猛的正道修士也都很疑惑,不外随着消息的流传,魔修们虽然担忧,却也并不是很畏惧。
随着战争的扩大,伤亡比起平时已经多了数倍,不外高阶修士的发生也比以往多了起来。
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仇杀,老一辈的陨落,新一辈的报仇,整个仓山岛笼罩在一片杂乱之中。
随着北域正道修士的整合,越来越多的魔门门生走出宗门,战乱波及越来越大,可是高阶的修士却很少脱手。
江帆在这个杂乱的现场中更是如鱼得水,短短十年就让许多人记着了这个杀人如麻的魔头。
尤其是那把弯刀,从最初的平平无奇,到厥后的血煞之气缭绕,可见有许多人消失在江帆的刀下。
已经筑基三层的江帆,凭借一柄刀,让“煞魔”在低阶修士中谈之色变。寻常筑基中期的修士都纷歧定能打得过江帆。
寻找江帆许久的凌雪现在也已经到了筑基中期的极点,接到门派任务在北域正道联盟驻守着。
憎恨凌雪的东方阳却是正寻求时机,准备阴凌雪一把。
他们配合接了一个追杀“煞魔的任务”,一个七人小组,以凌雪为首,另有两名筑基中期和四名筑基初期的正道修士,东方阳赫然在其中。
东方阳伪装成一个普通的筑基初期修士,随着这个小队出发,向之前江帆露面的区域巡查而去。
不仅如此,魔修也派出了一个五人小队,追查江帆的下落。
因为江帆的手里,更多的是魔修的性命,可是被正魔两派配合列为敌人的江帆,他并不知道他此时已经陷入了极大的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