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靖南这么说,宋如意是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啊。
幸亏,李先生是个不八卦之人,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他也不会掺和,他跟宋如意另有陆靖南告辞完,就开车走了。
宋如意微笑着目送李先生离开。
等到就剩下她跟陆靖南两小我私家的时候,她是真没什么话跟陆靖南讲,甚至也不计划问他,怎么在这里,转身就准备回家。
这会儿,她只觉得脑袋疼,明天还要给小朋友上课,她得早点睡觉。
见她不理人,陆靖南只觉得一阵冒火,火从小腹那儿直接蹿上了脑门,陆靖南上前一步,就把人给拉了过来。
“宋如意,你什么意思?”陆靖南瞪着她。
从前的她可不是这样子的,在他面前,她可没这么有脾气。
现在纷歧样了,是不是?
居然把他当空气了。
宋如意看到他,这一刻,是真心觉得心累。
她真的不想与他再有任何关系。
所以,她忍着头疼,也把这番话说了,“陆先生,我们之间的交易在三年前就结束了,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相互都不要打扰对方的生活,好欠好?”
她是真的不想自己的生活被陆靖南给打扰。
“打扰?”陆靖南凉凉的重复,几多女人巴不得他可以这样‘打扰’她们,就这宋如意,这么不识好歹的?
宋如意今天穿的T恤是一字领,墨绿色的,配的是玄色鱼骨项链,很有古色古香的味道,这领子偏大,陆靖南这么一拉,宋如意玄色的内衣带子就蹿了出来。
宋如意属于皮肤偏白的那种的女人,这种黑白强烈的对比感,一下刺激了陆靖南的感受神经。
某个地方的感受很是强烈。
他把眼睛瞄到宋如意的脸上,不去看那露出来的地方。
宋如意喝了酒,不胜酒力,加上洋酒的后劲大,虽然她只喝了一小瓶,可这酒劲照旧上来了。
她脸蛋绯红,眼神迷离。
酒精的味道,陪同着风,传送到他鼻腔里。
“喝酒了?”陆靖南挑眉。
难怪了,胆子这么肥,怕是她都不知道适才是在跟谁说话?
(如意:我知道在跟谁说话,就是你,陆靖南,你可以有多远走多远么?)
宋如意头胀得厉害,陆靖南在她耳边说话,她嫌吵得厉害。
“我有没有喝酒,跟你没关系,你放开我,……唔。”
宋如意不止嘴上排斥他,就连行动也排斥,还伸手推他。
陆靖南原来就在暴怒的边缘了,他是忍了又忍,才忍下来想把宋如意给掐死的激动。
偏生,这喝了酒的女人就这么不怕死,一句又一句说他们之间没有关系,他们同过床,共过枕,他们的名字还同时泛起在一个证书上面,他们怎么能是什么关系都没有?
陆靖南再一拉,宋如意整小我私家就朝他怀里扑,紧随着,陆靖南俯身,一只手将她腰压过来,另一只手抬着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这边送,准确直接的以嘴封唇。
狠狠的堵住宋如意的嘴,不让她这张嘴,说出那些不中听的话来。
宋如意被封住了嘴,下一秒,她的酒彻底醒了。
她眼睛瞪大,抗拒的意思更明显了。
陆靖南感受到她的反映,将她放开了,可他抓住她手腕的手却没放开。
“宋如意,酒醒了没?”陆靖南凉凉的问着。
宋如意:“……”
敢情,他突然吻她,是为了帮她醒酒?
这要领虽然不行取,倒还蛮有效的。
她这回是真的酒醒了。
原来想骂他耍流氓的,可是他这一开口问,她倒是骂不出口了。
“我饿了,去你家,煮夜宵给我吃。”陆靖南突然大爷的说道,原本旖旎的画风,也突然消失殆尽了。
陆靖南看着她红润的嘴唇,其实还想亲一下的,可他真不想被她当做流氓看待,所以,转移了话题。
掩饰自己的不轨的想法。
宋如意简直觉得不行思议,这陆靖南凭什么就能这么灼烁正大的要求去她家,还让她给他煮夜宵吃?
宋如意抬头朝他看已往,陆靖南蹙眉,“宋如意,你知道我适才在这里等你多久?不是你说,我买太多的水果,你们吃不完,所以,我过来资助,我自己制造的问题,自己解决,还不成?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陆靖南倒打一耙的功夫,简直到了至高无上的田地。
宋如意脸一红。
有点心虚。
因为陆靖南买的水果,她都分出去了,家里此时就剩下几个苹果,几根香蕉,几个橙子了。
她也没想到,陆靖南就因为她的随口吐槽,还能找过来,要帮她解决水果多这个问题啊。
这门,到底要不要让他进,是个挺让人为难的选择。
现在,湾湾也不在家,让他进去,他们孤男寡女的,被这左邻右舍的看到,容易误会,这要不让他进,以陆靖南的尿性,会不会以为她在家里藏了男人?
他适才气把她学生的家长当做野男人这般误解,就足以可见,陆靖南这脑子里,尽想那些不康健的工具。
“不是,陆先生,你看现在时间真的太晚了,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让人看见了会说闲话的,这样好欠好,明天下午,我有时间,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做好水果盘,给你送已往吃,你说好欠好?”
宋如意耐着性子,跟他谈条件。
横竖就是不想让他进门。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咱们从前还同床共枕过,你不记得了?谁他妈的活不耐烦了,敢说咱们的闲话,少空话,想早点睡,让我填饱肚子,我马上走,否则,咱们就耗到天亮,看谁耐力够。”
陆靖南一副无赖样。
他今天盘算了主意,要登堂入室,不管宋如意怎么说,都不能改变他的决定。
她要不让进,他就这么一直耗着,耗到天亮。
宋如意气急。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赖,已往的事情已经已往了,已往他们是什么关系,现在是什么关系?
陆靖南明白是一个挺讲原理的人,怎么几年没见,变得这么犷悍无理?
这人变得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