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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香风云

第十九章、圣教

一缕香风云 拾笔重书 7676 2020-02-25 14:08:28

  尹、赵、杨、李四人平息争吵后,重新整备了酒水果品甜点。爽性把桌子撤去,四人紧紧挨着围坐在一起,小声的攀谈。

  情痴僧人和冯援竖起耳朵,把全身真气都运作起来,却已经无法再听清楚四人在密室中的聊天内容。正当紧要关头,事关江湖武林安危,如此重要的谈话内容,不能轻易的就放弃偷听。

  冯援视察了一下尹、赵、杨、李四人所在的那间客房的屋顶,正幸亏比力隐蔽之处,很难有人能察觉的道屋顶藏有人,此时夜幕又已经降临,虽然有微微的月光,依然可以凭借夜色掩护潜伏到屋顶上窃听。于是,他款舒双臂,全身内力腾发,如雨燕般轻快急速的飘鸷到屋顶上方,又悠悠轻飘,如同一张被秋风卷起的落叶般徐徐徐徐飘落,双脚轻软无声的落在屋顶棱瓦之上,随即蹲下,双手伸出,运足全身的内力倾注双掌,左手掌心向着眼前的一块瓦片,右手却是伸出一只中指,猛一发力,一道柔和而劲道极强的真气从右手射出,那一道真气形成一把微小的气刀,对着瓦片切割,左手手掌则运作真气,把风尘和切割的那个瓦片吸附在左手上。

  这正是《诛仙剑》中威力巨大的一招“锥心砭骨”,这一招,专用于杀敌于无形中使用,是‘一剑诛仙’谋害仇敌的很具威力的一招剑法。这一招需要把满身内力运功调动,集聚与双手一掌,一指之间,掌通过内力卖力吸附噪音,物体;手指灌注内力形成一把气剑作为武器格斗。此时用来切割瓦片,在合适不外。

  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那瓦便切割出一个手拇指巨细的窟窿来,对下面密室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这一招‘“锥心砭骨”凭借真气运注,左手吸附,右手切割的功夫,精湛高明,整个历程无声无息,无噪音,无粉尘,把情痴僧人都看呆了。

  情痴僧人看到冯援施展轻功,无声无息落在了瓦顶上。自己也施展轻功,飘逸轻灵的落在了靠近冯援位置的屋顶之上,同时蹲了下去。他思忖,自己断然没有冯老前辈这么精湛的气功切割吸附本事。只好蠢人用笨要领,运注内功,左手直接掌在眼前的一片瓦片上,右手轻轻的在瓦片上微微拨移,幸亏没有弄作声响,露出了一天一个手指缝宽度的瓦缝,能一览无遗的窥探到屋子下面的情况。这一番麻利轻快的操作,也是毫无声息,不露一点痕迹声响。

  冯援看到情痴僧人年纪轻轻功夫如此高强,投来钦佩的眼光。两人眼神交流一番后,便蹲在房顶上,眼睛透过瓦缝往下寓目。只见密室中点着一支小小的蜡烛,光线昏暗,尹、赵、杨、李四人围坐在一处,轻声私语。旁边有个十五六岁的侍者妆扮的人,静静的伺候在一旁,偶尔给四人酒杯添酒,偶尔为四人通报工具。冯援和情痴僧人看这个侍者样子有点眼熟,一时纳闷,不知在哪里见过。那侍者来回走动,偶尔走到光线明亮,视野开阔的地方。定睛细看,冯援和情痴僧人一时辨认清楚过来,心中一惊,内心都悄悄叹道,此人真是胆子大,智慧的出奇,竟然敢独自一人冒充服务生来旁听魔教的密谈。又见他想法巧妙,机敏异常,都悄悄佩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

  原来密室中的侍者不是别人,正是杜恒!他在酒店中闲着无事。思忖着自己武功尽失,要偷偷潜到客房中偷听,是完全没有可能办到的。既然偷偷摸摸不行,何不名目张胆的走到里面偷听呢?他思路一转,思量再三,了解到“如归客栈”有为密室提供服务生的便利,于是,他大模大样的走进酒店,花了一片金叶子开了一间紧挨着赵杨李三人客房的房间。随即跟店小二说要与朋友密谈一件事情,需了一名专门卖力密室事情的服务生伺候。服务生到来后,杜恒趁其不注意,把他打晕,换上服务生的衣服,把服务生捆绑好并在嘴巴塞了一块布。然后学着服务生适才的样子,敲开了隔邻赵杨李的客房门,稍加说明,便随同赵杨李进入到密室中伺候。密室中的一切事情他冷眼旁观,四人在客房密室中密谈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冯援,情痴僧人关注由杜恒转移到尹、赵、杨、李身上。

  密室中,尹风雨已经脱掉了高跷,坐在凳子上,身子前倾,语气平和道:“‘红衣教’在现今江湖上,是个比力敏感的词。不光听者色变,还引起江湖人士的警惕和围剿。既不能为新创圣教吸引教众,又不能求得一个牢固的外部情况生长壮大。”

  赵桐道:“我觉得照旧咱们‘红衣教’三个字有威慑力,况且‘都陆山一战’咱们肯定有许多教众是走散藏匿在江湖各地。如果咱们沿用‘红衣教’三字既可以给江湖威慑,吸引黑道及不屑于名门正派那些虚伪的江湖朋友入教;又可以找回咱们以前失散的老教众。这些教众都是对‘红衣教’深有情感的,且实战经验富厚,一定能撑起一片新天地。”

  冯援,情痴僧人在屋顶看的一清二楚,听的明明白白,原来他们四人重新聚会,竟然是商量重新建设‘红衣教’的事情。

  杨笑天一直在细细认真的听尹赵两位在交流关于圣教重新建设以后如何命名。他觉得双方各执一词,但都有理,不禁皱起眉头来思考。心中似乎有所看法,便说道:“眼下我们重整旗鼓,建设圣教,名字确实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既关乎招纳教众,又关乎外部威胁。终究咱们现在还很弱小,不能硬碰硬。照旧要低调行事,积累实力,近期内,咱们先不提‘红衣教’,等咱们恢复元气,再响亮的打起这个旗帜。这一点我是赞同尹兄的看法的。但我们也需要教众,需要招揽以前的老同事,老部下。这些人确实对咱们圣教事业十分重要。所以我也认同赵兄在这方面的看法。故而,我是这么想的,一、暂不用‘红衣教’这个名称,低调拓张教派势力;二、咱们四人中匀出两人以‘红衣教’护法的身份卖力去召回以前的教众。这样咱们双方面的利弊都兼顾到了。”

  四人思索了一会,都不约而同的点了颔首。

  李承恩道:“那咱们既然确定了圣教暂时不用‘红衣教’命名,该用何名呢?”

  赵桐道:“不如把字面意思更换一下叫‘赤羽教’,这样照旧不忘我们的圣教名称的。”

  尹风雨笑道:“照旧不妥,这个赤,红字眼都容易引起名门正派的警惕和联想。咱们要爽性点,暂时撇开跟‘红衣教’的联系。我小我私家觉得既然拜月教如今取得如此大的规模,势力正旺,不如就在拜月教框架下进行咱们的圣教复元计划,名字就用‘拜月教’命名。”

  李承恩突然警惕起来,急遽说道:“拜月教已经有教主了,教义与咱们已往‘红衣教’差异又大。我小我私家觉得很不妥。”

  尹风雨道:“咱们现在如果真的缔造了新的圣教,纵然不用‘红衣教’三个字命名,如果原搬已往‘红衣教’教义,也同样会招引名门正派的注意,即是直接告诉他们,咱们是‘红衣教’了,脱不了被绞杀的命运。”

  杨晓天道:“依尹兄看法,咱们只能叫‘拜月教’了。眼下拜月教确实已经深有基本,能够在极端时间把重新建设圣教的事情变得极为简朴,确实是很是好的选择。但就怕,这个教已经不是以前的‘红衣教’,变了味了。另有,教主,护法,怎么定人选。今后召回的散落各地的教众如何安置?这些咱们都要想好。”

  李承恩道:“‘拜月教’是你一手建设的,到时候都是听你调遣,咱们三人还不是被你控制了去。”

  尹风雨道:“尹某向来忠于‘红衣教’,也希望能够咱们四大护法团结起来,把以前的圣教事业恢复。如果不是有这颗炽热的心,尹某没须要当着好好的拜月教教主逍遥自在,主动来揽这件棘手的事情。圣教之中,我待三位必不薄,更不会以势欺人。时刻以圣教大局为念”他这一句话已经明确把自己以教主自居了。

  赵桐听出了话中意思,他觉得另有个更重要的问题要说明,不急于此时争论教主由谁来担任,说道:“咱们确实要团结起来,此时关于教名是细枝末节的事情,唯一重要的是骆教主的终极目标,各人都忘了吗?只要咱们依然是以骆教主的目标为目标,咱们教名,教义,甚至谁做教主,都可以商量着来的。”

  另外三人听此一言,一下子震住了。骆教主的目标!许多年前一直是让‘红衣教’教众亢奋不已,浴血奋斗的精神支柱。自从骆澄跌下悬崖,这个目标就没人再提起。

  杨笑天道:“可是,骆教主牺牲以后,咱们就无法跟那位幕后的大主联系上了。这个大主,向来只跟骆教主联络,教中其他兄弟跟没不清楚,如今毫无线索,找不到这个大主,咱们又怎能实现骆教主的目标呢?”

  尹风雨道:“幕后大主在朝堂之上,咱们只要肯花点心思,一定可以找到,况且,尹某以前是做过官的,如今几多另有点人脉。如今之计,咱们要先确定好圣教之名,教主,教义及各护法等人选。”他话题一转,又把偏向带到了教主确立一事上。

  赵桐思索了良久,觉得尹风雨说的在理,便说道:“尹兄所说正是原理。依我看,咱们照旧用‘拜月教’为名,一者拜月教已经存在了数十年,且鲜有人知道拜月教跟‘红衣教’渊源;二者,咱们原有红衣教众与拜月现有教众联手,一定越发壮大。假以时日,就可以在江湖中步步推进咱们的目标。至于教主人选,一要武艺高强;二要雄才简陋,能够统领教众兄弟。至于教义等,咱们照旧把拜月教的教义结合红衣教的教义进行糅合,务须要为咱们那个大目标服务。各人觉得如何?”

  尹风雨,杨笑天,李存恩都点了颔首同意。

  尹风雨道:“眼下,正是实现骆教主目标的大好时机,尹某为这个目标已经筹备了许多年,做了许多事!”

  杨,李,赵一听此言,似呼里面大有文章,遂同声问道:“怎么称是大好时机?尹兄一直在在秘密计划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吗?”

  尹风雨脸上微露笑意,道:“你们可听说过一缕香这种草药?”

  “一缕香草药?”杨、李、赵三人面面相觑,都大感意外。这些年这干的草药风靡大江南北,是清热解毒,治疗瘟疫的良药,天下之人谁人不识呢。三人都感受尹风雨问这了一个极其可笑的问题,都均感应惊讶,怔了一下,遂又同声问道:“这草药难道有什么特别异乎寻常之处吗?”

  尹风雨道:“这草药说平常,极其平常,这些年来,天下无处不能购置的到,物美价廉;说特别,又极其特别,因为它只生长在横江村后的勒劳山山涧之中。历朝历代,一旦发生不知名的突发瘟疫,其他药无法救治,只要用上一缕香草药,立马瘟疫祛除。如此奇特的治疗瘟疫之药,各人说,特不特别?”

  三人点了颔首,体现赞同。但三人心中依然存有疑问,这普通的草药,纵然只产于横江,又何值得尹风雨大说特说呢。李存恩未等他人开口,自己便先问道:“这药虽然特别,不知尹兄为何突然提起一缕香草药呢,难道跟咱们恢复圣教大业有关吗?”

  尹风雨道:“往常天下盛行时瘟疫少则一两个月,多则半年就完全在人间消除。但是这次瘟疫已经延续了一年多,且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难道各人就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吗?这难道在你们的心中看来就是一场普通的瘟疫吗?”

  赵、李二人眉头紧皱,始终想不出所以然来,杨笑天也在努力的开动脑筋在想,这瘟疫背后或许有人在做了什么手脚,随即联想到了尹风雨如今大说特说一缕香草药。心中突然豁然明了,眼睛露出惊喜的眼光,说道:“莫非,有人再拿瘟疫做文章?或者拿一缕香草药做文章?这瘟疫盛兴,一缕香草草药也拿它没措施了吗?”

  尹风雨嘴角上扬,脸上笑容更明显,说道:“杨兄果真智慧过人。能够看出瘟疫跟一缕香草药的关系,也看出了有人在利用瘟疫。”

  杨笑天有些惊讶,又说道:“莫非尹兄在利用这场瘟疫?可是一缕香草千百年来不都是瘟疫的克星吗?怎么现在不灵了?”

  尹风雨道:“杨兄猜对了一半,尹某确实在做足瘟疫的文章,一缕香对瘟疫也很灵。”

  赵桐似有所悟,已经明白了尹风雨或许在一缕香上做了什么手脚。说道:“那一缕香草药既然对瘟疫是有效的,看来,利用瘟疫来到达自己的目的预计很难了。莫非,尹兄买断了天下所有的一缕香,让一缕香不能再流通世间?”

  尹风雨面露自得之色,笑道:“尹某确实是想让一缕香不再人世间流通,不外,尹某没那么大的实力财力,能买断天下间的一缕香,用的并非买断这个要领。”

  赵桐追问道:“既不是买断,那另有什么要领能阻止一缕香流向天下各地呢?”

  尹风雨说道:“斩草要除根,一个字‘烧’!”

  “烧?!”赵、杨、李三人惊奇之极,都大感困惑。

  尹风雨道:“正是一个烧字。别忘了一缕香只有横江勒劳山的山涧中才有。如今被我一把火烧了。世间再没有活生生的一缕香草药。”

  赵杨李三人睁大了眼睛,一旦瘟疫无法控制,那可是天下人都惨遭瘟疫迫害,预计自己教众都没措施制止,这个要领虽能报了仇,夺得武林,但一个瘟疫盛兴的武林,要来何用呢!这么绝的要领,他们敢都不敢想。尹风雨却斗胆做了,三人均不由得惊骇骇然。

  赵桐道:“野火烧不尽,东风吹又生。你一把火事后,来年一缕香草药还会长出来,那也是徒劳无功。”

  尹风雨道:“赵兄想到的,尹某也想到了,所以第一次烧毁一缕香草药以后,我就放出消息,说一缕香草药需要在极其洁净的情况中才气生长。让江湖中好事之人,以及官府,横江的村民不起疑心,不追究。然后连续又放了几把火烧烤原先生长过一缕香的土地。每次都烧三四个时辰,直到把每一寸土地都烧成了熟土,如今勒劳山山涧那地方,别说长草了,就是青苔都长不起来。一缕香认真是绝的不能再绝了。”说罢,他哈哈大笑起来。

  情痴僧人在屋顶听到这里,名顿开,原来果真如毒神农所说的,勒劳山山涧的一缕香草药竟是被人故意彻底烧掉的,目的是要制作瘟疫灾难。

  冯援此时听了这魔教四大护法竟然如此狠毒,在房顶气愤不止,为了更多了解,便忍着气性听下去。

  只见尹风雨又说道:“天下间虽然另有一些晒干的一缕香草药,这一年半载耗下来,早已经用的光光的。但是瘟疫依然没有消失。你们道是什么原因?”

  赵、杨、李三人猜不到所以然,忙又问道是何原因。

  尹风雨道:“一缕香草药被烧时,天下间存有的晒干一缕香草药完全够三次瘟疫治疗使用,这一点我也想到了。因此,我专门让手下把上千名熏染了瘟疫的人抓来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每次看到外面的瘟疫被消除了,我便把这些熏染的人放出去。等到瘟疫再次盛行起来,又抓一批被熏染的人回来。如是再三。一缕香甘草有会有尽时,而我掌控的瘟疫病毒没有穷尽时。今时今日,天下间一缕香干草药已经彻底用完。而我的瘟疫病毒依然在时刻流传,华佗在世也无法挽救这场瘟疫灾难了。”

  杨笑天疑惑顿起,问道:“扮佛也是你,扮魔也是你。华佗在世无法挽救,那这场灾难,如何尹兄坐收渔利呢?”

  尹风雨道:“自然是要耍扮鬼也是自己,捉鬼也是自己的那一套花招了。未烧一缕香草药之前,我已经着手花了一年时间来审察收购一缕香草药。囤积在一个秘密地方。诸位料想,如果瘟疫盛行起来,朝廷都无法医治,而拜月教能够医治,那会是什么景象。”

  杨笑天笑了,道:“到时候,宣扬信拜月教,月神呵护,瘟疫不侵,大批黎民就会加入拜月教。还可以利用社会恐慌心理,推动许多事情的生长,包罗扩大拜月教的影响力,人数规模。到时候拜月教横行整个武林将不是问题。这个战略果真够妙。”

  尹风雨笑道:“这半年来,拜月教生长迅猛,正是得益于这个战略的实行。三位老兄觉得,眼下是不是咱们恢复骆教主宏图大业的大好时机?”

  赵、杨、李三人都露出了笑脸道:“果真是大好时机。”

  尹风雨又道:“尹某趁着大好时机,召集三位回来,就是要谋取大业,三位的武功才气,威震武林,在领导统帅能力上也是当今武林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如果空度年华,虚度一生,那既对不起自己这身功夫,更对不起咱们‘红衣教’更对不起死去的骆教主。所以尹某恳请三位加入拜月教,咱们四人联手,再掀一场江湖巨浪,报二十年前那一场大仇。各人意下如何?”

  赵、杨、李同声说道:“正该如此!”

  尹风雨一气呵成,又说道:“如此重要的事业,一定需要一个文武双全,文韬武略的人来继续教主之位,各人觉得谁有这个能力?”

  赵、李、杨三人也有争夺教主之位的心思,这二十多年来,三人在东躲西藏的日子里,整天就是勤学苦练功夫,因此都认为四人中自己功夫数一数二,信心满满的要争夺教主之位。赵桐说道:“尹兄说的是,教主人选,虽然要武功卓绝,深谋韬略。咱们公正比试,各人意下如何?”李、杨二人都颔首同意。

  尹风雨对自己的武功实力自信满满,便顺水推舟,允许了要公正比试。说道:“既然如此,咱们不必再浪费时间,你们三人一起上。如果我输了,你们三人再退下去相互比试,总之是胜者为教主。”

  赵、李、杨三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也不事先打招呼,随即拳掌齐出,出其不意,向尹风雨快速攻击。尹风雨似乎早就料到了三人会突然提倡偷袭,早有预防。身子突然腾空而起。

  密室之中空间狭小,故四人只是赤手空拳的打架。

  其时,尹风雨是坐在三人中间,因此三人挥拳袭来时,尹风雨会有三面受敌攻击的威胁。幸亏他反映快,虽双腿残废,依然能够迅捷腾空跃起。

  赵、李、杨三人原以为三人同时出拳,出其不意,总有一人能击中尹风雨。不意尹风雨老谋深算,轻轻腾跃,就躲过了一场攻击。这时,三人拳头都是铆足劲向前挥去,偏向却相互瞄准了相互。如果被击中,必将是三败俱伤。可是,要收回拳头已经来不及。赵桐反映快速,一脚踢在李存恩身上,自己趁势反弹了出去,李存恩则被踢倒在地,两人夺过了相互搏击的危急,而杨笑天挥来的一拳也扑了个空。

  三人内心一阵庆幸。随即一跃而起,把尹风雨围在了垓心。

  尹风雨双腿盘坐,悬在半空中,这凭内力悬空的功夫,足以让赵李杨三人心中惧怕,如此高深的内功,可不是轻易做获得的。三人不得不全神贯注,打足十二分精神应对。

  赵桐向李存恩,杨笑天两人使眼色,示意三人一起上。李存恩,杨笑天会意。随即向尹风雨提倡联手攻击。

  密室狭小的空间中马上响起噼噼啪啪桌子凳子餐具打破的声音。杜恒躲在一旁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块,生怕被这四人无意中的一个招式伤着。冯援,情痴僧人两人在屋顶,看到四人在密室中猛烈打架,都生怕把杜恒伤到,心中担怕不已。

  尹、杨、李、赵四人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里已经相互鏖战了四五十个回合。杨李赵三人身上都有被尹风雨拳掌击中,而尹风雨却只肩膀受了杨笑天一拳。

  杨笑天,往退却了几步,停了下来,说道:“咱们三小我私家联合攻击尹兄一小我私家,犹不能取胜,反而被尹兄攻击的险些无法还招,胜负已经分出,不必再斗下去。杨某心服口服。教主请受手下一拜”双膝跪地,深深一拜。

  李,赵二人看到杨晓天已经退出,二人心下想,尹风雨双腿残废依然能把我三人打的差点溃败,如此功夫,远胜我三人,不得不平。于是也停止打架,参拜新教主。

  尹风雨通过言语上说出自己筹谋“一缕香草药灭绝,制造瘟疫灾难”战略,又拿出自己对寻找幕后大主的资源优势,再用武功征服三人。终于赢得人心,收服了三个狂妄的家伙,被推戴为教主,心中十分自得欢喜,但是脸上却装着平静如常,谦虚了几回要推让,杨,李,赵三人坚持让尹风雨出任教主。他只能冒充不得已勉强上任。尹风雨说道:“我虽不得已而居此位,但心中照旧时刻不忘骆教主栽培,永远铭记自己骆教主的手下。如今希望咱们全心全力为实现骆教主的位图大业,伟大目标而自强不息!”他这句话十分高明,把威望甚高的骆教主抬出来,讲明自己的真心,牢牢的笼络把控住杨李赵三人。

  杨李赵三人立即拜倒匍匐在地,说道:“誓死效忠教主!”

  尹风雨笑着让众人起身,又说道:“其实骆教主生前的幕后大主,我虽不知道是谁,但这十多年来我一直通过种种关系寻找联络。如今虽然找的不是骆教主曾经的幕后大主,但是此人更有来头,野心更大,咱们与他联合一定能够实现骆教主当年的宏图伟业。三位兄弟,咱们一起联手,打造一个比‘红衣教’更伟大的基业。”

  李、赵、杨三人听到尹风雨目标如此远大,雄心勃勃。均倍感鼓舞,心中激动不已,脸色涨红。紧紧拽住拳头。

  这时,尹风雨突然两只耳朵动了动,高喊一声:“谁?”接着身子一晃,身形一闪,直接腾空而起穿破密室的屋顶。

  杜恒躲在角落里装着一副十分畏惧,瑟瑟发抖的样子。

  李、赵、杨三人往屋顶一看,两小我私家影如鹰隼一般快速蛰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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