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花凛笙关切的眼神,她真是跳河的心都有了。
昨晚到今早,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在流鼻血这件事情上,她流了两次了!
鼻子啊鼻子!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至于这么激动吗!
秦女人仰着头,苦哈哈的说道:“笙笙,没事没事,姐姐没事,就是最近有点上火。”
感受仰着头照旧没啥用,她只好求助于花凛笙。
“笙笙,你能不能帮姐姐找找大管家?让大管家给姐姐弄条洁净毛巾,再弄点凉水来。”
噢,上火,可拉倒吧。
这什么烂借口?
她自己都藐视自己。
“嗯!”花凛笙重重的点了颔首,“好的姐姐,姐姐就尽管放心的交给笙笙吧。”
烂借口就烂借口吧,能管用的借口,就是好借口。
“大管家,毛巾,凉水。笙笙,记得了吗?”
生怕傻子王爷记不住,秦沧篱把她要表达的重点拆分出来,重新说了一遍。
“笙笙记下了,姐姐放心吧。”
“谢谢笙笙,笙笙真棒!姐姐觉得,笙笙是全天下最棒的乖孩子!”
秦女人绝不惜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她已经做好将相公当儿子养的计划了。
凭据上辈子读到的书中所说,小孩子是需要不停的勉励,那样才气调动他们对事物的积极性。
这样,在她以后有困难的时候,才气和花凛笙绝不艰辛的相同。
七王爷一走,秦女人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开始了漫长的期待。
早晨的风,吹着另有些凉意。秦沧篱又站在四处通风的亭中,冷得她起了好一阵鸡皮疙瘩。
怎么大管家还没来?
笙笙还没找到大管家吗?
笙笙跑哪儿去了?
是不是被坏人抓走了?
照旧在找大管家的途中,看见漂亮的蝴蝶飞过,抓蝴蝶去了?
笙笙呐,我的救命笙笙,你怎么还没来?
如果为什么可以命名,那秦女人脑子里,肯定有十万个。
唉,唉,唉。
秦沧篱越等越绝望,越绝望越等。
这辈子的惆怅气儿都快叹完了。
“王妃真有意思。”
不远处,有人将秦女人的心情变化,尽收眼底。
“蓝狐狸你说呢?”
是青芜和蓝矜,另有被青芜强行拉来围观王妃的,绿岩和赤羽。
绿岩皱着一张包子脸,看起来十分不满,“青芜,未来王妃很快就嫁来王府了,有什么悦目的?”
真搞不懂青芜。一大早把他们全部叫醒,就为了躲在这儿,看王爷和未来王妃之间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有什么悦目的。
青芜弹了弹绿岩的脑门,说道:“绿岩,你还小,不懂的事不用说话,看着就行了。”
绿岩翻了个白眼,看了一眼靠在一旁呼呼大睡的赤羽,他也坚决的闭上了嘴巴。
困,是真的困。
昨晚他看风霸天下的话本,看到丑时才睡觉。现在又被青芜这么早叫醒,真是困死他了。
他就不应和青芜说空话的,直接像赤羽一样,青芜看她的王妃,他睡他的觉。
下次他要学智慧点。
青芜瞟了一眼睡得香甜的赤羽和绿岩,倒也没叫醒他们。
不是因为她善良,是因为他俩基础不能提出什么有用的看法,还不如让他们睡觉呢。
她将目光转到蓝矜身上,“蓝狐狸,你觉得王妃怎么样?说说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