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延扯下领带,将沾了味道的外套递给佣人。他今天回来的晚了些,木?已经吃过饭回房间,他将买来的布偶放在床头,敲了下浴室的门。
里面一阵哗啦的水声,然后是她怯懦的声音,“你回来了?”
“嗯。”
沈时延推门进去,她听见响动张皇地制止,“你干什么?!”
话音未落,帘子就被修长的手指扯开,沈时延蹲下身盯着她,半晌才作声,“我看着你。”
“……”
她察觉到这人心情欠好,没敢说反驳的话。
昨晚的事情发生之后,沈时延付托人将墙壁四周都贴了泡沫板,木?伸手扯了下,竟然黏的格外牢固。
沈时延真的像他说的只是看,一动不动蹲在旁边,觉得她在里面待的久了,才伸手探了下水温,提醒道该出来了。
木?指了指一旁挂着的浴袍,他明白,将她裹住抱起来,像小孩子一样挂在身前。
“今天见到谁了?”
“嗯?”
木?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抱着她去大厅翻找药瓶,佣人见责不怪,似乎只要少爷在家,这位木女人脚都不用沾地。木?抱着水杯将药吞下去,苦的眉头紧皱,衣领顺着她的肩头滑落,露出片雪白。
沈时延张口轻咬了下,继续问,“听司机说你情绪有些……”
“啊,”木?打断他的话,解释,“可能是太累了。”
她撒谎的时候会不自然的眨眼,很容易就能被看出来。沈时延手上使劲,捏的她生疼,木?挣扎道,“又是外面哪个不知好歹的小狐狸惹到你,回来找我撒气?”
“家里的小狐狸,”沈时延松开手劲,决定再给她一次时机,“说实话。”
木?最畏惧他威胁人,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像是能吃人一样。她立刻怂了,老实巴交地回覆,“……看到了长得特别像高中同学的男人……”
沈时延眼神一顿,小心翼翼地看她,“畏惧了吗?”
“有一点点,也不是特别畏惧。”
木?看了眼四周的佣人,格外不自在地附在他耳边低语,“要不,我们去楼上吧,这里许多几何人。”
她只穿了一件浴袍……
多灾为情。
沈时延颔首,拿了甜点上楼。
三层是个小阁楼,只有两间房,旁边一间上着锁,是她疯起来才会用的。沈时延依旧抱着她,似乎怀里是只爱不释手的玩偶娃娃,木?在袋子里翻腾了下,找出盒个头较小的蛋糕吃。
一时平静无话。
沈时延特别喜欢给她买甜食,不知从哪儿探询到她爱吃甜的。可他不知道的是,自从十七岁之后,木?就顽强地戒掉了一切甜点,甚至看到这些工具还会恶心想吐,但他的一番美意,她也不能拒绝。
好歹吃完了一个盒子交差。
木?伸手将剩下地放在床头上,脖颈间喷洒着他越发极重的呼吸,身体发麻,她抗拒道,“这种事不要找我,外面……”
沈时延吻住她,行动细密缱绻,木?在心里算了下时间,挣扎的有些厉害,可偏偏他也不是个服软的人,顽强地将她压住,不由分说地一贯到底。
木?的眼泪瞬间涌出,疼地蜷起身子发抖。沈时延不忍,行动逐渐慢下来,喘着气哄,“……我记得日子,有分寸……”
她点颔首,知道反抗无果,索性让自己努力适应。
沈时延察觉到她的顺从,越发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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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