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没有回覆我的问题,果真是自己脑袋发烧,掀开被子起身离开。
第二天,我接到法医的电话,因为是我们四人发现的现场,所以在这件案子没有了结前,是绝对不能脱离他们的视察。
我急遽洗把脸,喝了口凉水后便跑出门。
等到了警察局,却发现只有我一小我私家来了。
“你是韩丞雯韩记者?”
“正是。”
法医点颔首,将我引到技术科。
“尸检出来了,这是死者的资料。”
我接过文件,快速翻看,发现都是滇山当地的居民。
怎么可能?
用N95刀具的人,一定是啊!
为何会是当地居民?
“法医,您确定这是死者的真实身份?”
“不错,基因库已经视察出来,是当地居民。”
“可十年前滇山第一垭口,政策早已让人搬出去了。”
“近几年又有人安居在垭口四周。”走进来的侯警官开口。
我看向他:“不犯罪?”
他摇头笑着,也不知是因为什么,或无奈或生气:“鼻子灵得很,嗅到我们去检查,他们就跑了,等我们离开后,他们又在那里住。”
“可是我视察过了,周围并没有衡宇。”
“他们是住在石洞中的少数民族,我们警察总不能炸山把人家的洞炸了吧。”
原来是这样。
“而且,这三人胃中都含有少量,韩记者,你在现场另有此外什么发现吗?”
法医问我,侯警官也看向我。
我眉头蹙了蹙,一闪而过的念头却来不及捕捉。
“韩记者?”
“啊?”我抬头,见他们都在看我,我想了想:“要不,我现在再去现场看看。”
“是该看看了。”侯警官走到我跟前低语,“上头的势力虽然同意视察,但把我们的事情时间部署的死死地,无法细致视察,这件案子,就托付韩记者了。”
说罢,郑重的拍了两下我的肩膀。
我点颔首,也来不及等赶路的其余三人,独自开车去了滇山。
如今是雨季,等到滇山入***雨霏霏。
山路本欠好走,现在随处都是泥浆。
坑坑洼洼的山路颠得我脑袋疼,看着舆图上另有一公里便抵达第一垭口,我也就忍住不适继续开车。
等到了现场,在看见木屋后名顿开,之前给路策说这个屋子装的蹊跷,但厥后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忙跑进去!
我心里一紧,照了几张相后准备联系侯警官,却不想门里进来一个男人。
满身狼藉,瘸着腿。
他哼哼唧唧的走进来坐在地上,直勾勾的看着我。
“先生,请你离开这里。”我提醒。
“呵呵”男人讥笑着,抬手指我,“就是你这个娘们,昨晚开车直接从我小腿上碾已往!你看老子的腿差点断!”
他一番没由来的话让我奇怪:“我昨晚基础没来。”
“老子没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