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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马又叨叨念了

苟程光也来了

我的竹马又叨叨念了 安塔陌 2875 2020-03-13 15:26:18

  三人在一处休息区坐着休息。

  “果真旅游什么就不应挑国庆出来,人也太多了。”吕星言锤着自己的腿。

  “早十年前你不就应该有这个认知了,偏偏还来打扰我和幻笙。”胡榠喝着水怼他。

  “可是周末什么的事情太少,也不能好好玩啊。”幻笙自然是帮着星言说话的。

  “就是。”星言搂过幻笙,把头靠在她肩上:“感受现在的状况基本上都是出去玩也玩的不尽兴,不出去玩呆在家里又很难受。”

  幻笙把头靠在星言头上,这话她倒是阻挡的,待在家她没有丝毫难受可言,只有不停粮,水电也都还在,她可以一直呆在家里。她出来说实话还真就是陪着他俩出来的。

  所谓景区也许人少的时候还能看出几分意境,但是人一多,山山水水也只能看到边边角角,不外所幸身边的人是对的也就好了。

  此时现在,幻笙就觉得颇有种岁月静好的感受,。

  胡榠看着两个靠在一起的女人,也不说话,只是微笑,偶尔间其实有朋友来访也还不错,起码她会开心。

  不外突然间又有电话响起,是胡榠的。

  胡榠一看是苟程光便接了起来,不意劈面的狗工具居然也说要过来。胡榠虽然义正言辞的拒绝,这狗工具和吕星言约好了玩接龙是吧,她走了他过来,做梦呢,未来几天只能是他和幻笙独处。

  但是就算拒绝也架不住对方脸皮厚,一句“儿子你别说笑,你就等着爸爸台端惠临吧”就把电话挂了。

  “呵,孙子。”胡榠对着电话那头骂了一句,可惜对方电话挂的比他骂的还快。

  两个女人看向他,幻笙问:“怎么了,是谁呀?”

  胡榠叹了口气,说道:“狗子也说要过来。”

  哈哈哈哈,星言又发作出那种极具特点的笑声,幻笙也看着胡榠笑的开心,眼里星星点点。

  胡榠看她那样,心里也是没了脾气。

  算了算了,他们总有时间腻歪在一起的,只是一个国庆他又何须那么在意。只是狗子既然要来,就不要怪他扒拉下他的狗毛。

  黄昏两人送星言去车站,尔后计划回去的时候,胡榠的电话又响了,苟程光电话打来说自己马上到了,胡榠和幻笙互看一眼便坐在车站的候车处等他。

  纷歧会儿,果真就看到苟程光来了。

  胡榠见到苟程光上去即是一拳,苟程光行动敏捷的躲过,朝幻笙道:“嫂子,快救我。”

  幻笙就坐着笑看这对兄弟打闹,苟程光是练家子,胡榠自是伤不到他什么的。

  “你小子来W市干嘛?”打了几拳解气后,胡榠做回幻笙身边,没好气的问。

  “这不国庆在家闲的无聊,就来你这玩玩呗。”

  “我看你是闲的蛋疼吧,我都怀疑你跟吕星言约好了,她这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

  “吕星言回国了,很久没见到她了,怎么就走了,早知道叫她留下来聚聚。”苟程光也随着坐下来。

  “星言说她明天跟一个客户约好了要晤面,所以就先走了。”幻笙答道。

  三人又闲聊了会,便去外面找私坊用饭了。

  苟程光早就知道胡榠和星言的事情,小学那会看他们黏糊就已经觉得有点猫腻,但是也没往什么地方想,厥后高中约出来玩的时候发现他俩还搁一起处呢,分分钟就改口叫了嫂子。

  其时幻笙还很怕羞,让他别乱叫,但时间一久她也就默认了。

  苟程光这小我私家给她的感受其实跟星言倒是挺像的,社交能力一流,外貌也好,是个无论在什么圈子都能混的很好的那类人。

  吃完饭后,苟程光说否则晚上去他兄弟开的酒吧玩一圈,幻笙自然是不大乐意去的,酒吧那地方虽然酒还挺好喝,但太吵太喧闹,而且还鱼龙混杂的,什么事都有,是幻笙所不喜的。

  “你俩去吧,我今天逛太久了,脚有点痛,就不去玩了。”幻笙随便找了理由推辞。

  胡榠眼珠微转,对幻笙笑笑:“那我先送你回去,然后陪这狗工具喝一圈就回?”

  幻笙笑着说好。

  打车把幻笙送回家后,胡榠和苟程光也没去酒吧,就找了家小吃店,点了点烤串,便喝起酒来。

  “出什么事了?”胡榠知道他或许是有事同自己说,否则以他的为人处世,细心周到怎么会提去什么酒吧,他跟他出来自然也无所谓,但另有幻笙在场,他就不行能有这种提议,除非就是想支开幻笙和他说些什么。

  “嘿嘿,你也别气我来打扰你的二人世界,主要兄弟这心里实在难受,非得来和你说几句。”苟程光倒了杯酒给胡榠,笑容有些苦涩。

  胡榠拿起酒杯,轻呷了一口:“她的事?”

  “不是国庆嘛,好日子,所以前天她结婚了。”苟程光仰头一杯酒见了底。

  “我去加入了她婚礼了,还给了祝福,你知道她说什么吗,她说谢谢弟弟。”

  “其时我他妈觉得脸上笑都要挂不住了,榠子,你知道吗,这辈子,我都没有让自己那么狼狈过,简直比让我跟什么老板们颔首哈腰的还我难受,我以为她不知道,可是其实她都知道,可她偏偏还要对我说一句弟弟。”

  胡榠缄默沉静的看着的好兄弟絮絮叨叨。

  这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但是很努力去爱一小我私家的心是如何的他知道。可胡榠总照旧幸运的哪一个,他对自己和幻笙的情感从来没有绝望过,因为就像幻笙醉酒后说的那样——胡榠和幻笙总是在一起。虽然哪怕说这段情感里面更多的主动是自己,可陪伴其实是相互的。

  至于狗子,狗子的爱恋始终太过无望。

  苟程光大学的时候因为无心本专业的学科,自己私下去拜了一位木匠师傅,学做家具之类的物件。

  而她呢,是木匠家的女儿。

  她比他大九岁,初识那会,她刚刚离婚。

  她是个既漂亮又有韵味的女人,素白的旗袍穿在她身上更是显得她气质温婉。

  苟程光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对这样的女人动心,可偏偏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她总是叫他同学。

  她叫婉洁,他起先叫她婉姐,尔后即是洁。

  他是大二跟师傅学习的,一直学习到大四结束,他原来还想在师傅那磨炼几年,可师傅说没什么可教他的了,不知是否看出了什么眉目。

  想来是看出了什么吧,觊觎别人家的女儿,还能指望做那父亲的不知道?

  厥后他便自己创业,先是给别人定制家具,尔后自己开了家具店。

  生意越来越不错,于是他打着感恩的借口经常去木匠师傅的家,希望能远远的看她一眼。

  师傅平时也没怎么待见他,只是之后有一次他又去送礼,师傅竟对他眉开眼笑,他隐隐有欠好的感受。

  果真师傅将他带到后院,他便看到一位成熟男士同她相谈甚欢。

  她对那个男人笑,那种面带芙蓉的模样是他未曾见过的。

  师傅此时又在一旁说:“徒弟,你看,这人配得上你婉姐不,横竖为师我是越看越满意。”

  他不答,师傅其实也没想让他答。

  总之厥后,她同那个男人关系日笃,她与他也不在有什么外交。

  不,原来,从来也没有什么外交。

  一切不外是他一厢情愿的暗恋而已。

  厥后又一年,大冬天,两人在街角处遇见。

  他看见她,下意识想躲,可是刚一侧身,又想怎么能躲,多久才气见她一次。

  他又侧转身子,却发现她已然停下脚步在看他。

  她朝他微微一笑,尔后走来。

  外交了几句,她抬手帮他紧实了外敞的大衣,笑道:“你啊,照旧年级小,那么冷的天也不多穿点,净想着悦目了。哦,姐跟你说件事,前些日子,不是你来家里聚,因着姐这名字起的着实不太好,你叫我姐,我家那个老觉得你在喊我洁,觉得你怪不尊重我的,姐自然晓得你是什么人,所以也不愿他讲你,以后啊,你就照旧改口叫我木碗姐好吗?”

  心骤痛,可又不得不笑着:“好。”

  他应承,可那句木碗姐终是没叫出口。

  今后,他再也没有穿过那件衣服。他把它挂在衣柜的最深处,就像他把她封存在内心最深处。

  终于,今年她结婚了。

  师傅看人很准,那个男人对她很好。

  可他照旧忍不住在心里嘲一句,不外是四十岁的老男人而已。

  可,他要是四十,是否就能有时机跟她在一起了呢?

  “啤酒喝那么多又不会醉,叫老板直接上白的吧。”胡榠看了眼一直在猛灌自己的兄弟,竟还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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