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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剑鸣妖

39.平静之所

东方剑鸣妖 剑之妖精·易 3606 2020-09-11 06:41:55

  “易小哥,带我去找元凶吧,是那个吸血鬼对吧?”雾雨满脸的笑意,欢快地向我挥手。

  我没有回应,只是缄默沉静。

  “喂,说话啊易小哥,不就是被我赌对了么?下次你再把场子抢回来就是了嘛~”雾雨或许照旧在自说自话夸耀自己这一次的胜利,骄傲的情绪简直可以渗出来了。

  才不是因为这个,只是那矛盾的假话…

  原本那不算是假话,那只是她的希冀,她的一厢情愿,究竟我没有允许,只是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复。

  尽管模棱两可,我没须要买单,可我照旧…

  算了啊!易!无妨的吧,所有的事情!!!

  我站起身,长舒一口气,说:“知道了。”

  “喂喂,你这幅样子真的没问题吗?”雾雨担忧地说。至少我听上去是这样。

  “啊~你没须要担忧我,不外…说来听听,什么样子。”

  “败犬的样子。”

  哈,败犬?也对,孤什么时候不是呢~

  烙印。

  “比起这个,你更该去找蕾米莉亚吧?雾雨,博丽可是快通关了呢。”我说。

  雾雨有些受惊的样子:“灵梦也来了?”

  “就是这样。”我悠悠地说道。

  “我原来还想着那家伙在睡懒觉好去在她之前把异变解决掉来着…”

  很苦恼的语气,不外有泰半是装出来的吧。

  “你是在抢她的事情吗?”

  “差不多吧。”

  “那还不赶忙跟我走。”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易小哥你呢~”

  好肉麻。

  “为什么?”

  “我们是朋友嘛!”

  朋友…么。

  “你知道吗?你最近可是丧到不行哦。”

  “孤知道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谁会不知道啊啊啊啊!不外,遮遮掩掩的,无趣到炸!”

  “喔!还不错还不错,能说一说是因为什么吗?”

  我原来就有些丧吧,其实。

  差池,丧倒是算不上,或许该说,我是那种乐得清闲还自找麻烦的家伙。

  也略微带着点颓废,但是我戴着所谓热血的面具,所以,当我颓废的那一面侧露出来还尽力掩饰的时候,她才会觉得差池劲吧。

  至于因为什么…算了,无妨的,说就是了。

  “啊,我是这里的守关boss对吧?”

  “算是吧,那又怎么了?”

  “可我照旧人里的一员…”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什么嘛!易小哥你也会被这种事情缠住心绪吗?”

  “说起来就是我很不擅长拒绝,不,”我摇了摇头,“我是个很不擅长背弃约定的家伙才对,总是随着…我还想着两全,然后自己给自己来无限循环,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呼,说出来就好了。

  心情痛快酣畅多了。

  “就这样?”

  “就这样。”

  “噗!哈哈哈…”雾雨捂住肚子放声大笑,声音一遍各处回荡着。

  我不大理解她笑的意义。

  不外看她挺开心的样子。

  那就由着她来吧。

  等到她笑的差不多了,我才开口:“喂喂,别笑了啊…”

  雾雨直起身子,向我摆了摆手:“歉仄歉仄,可是真的很可笑…”

  “哪里可笑了啊,baka。”我扶住额头,叹了口气。

  “欠可笑吗?你这样散漫的家伙也会有如此认真的一面。”雾雨伸平了双臂,在原地慢吞吞地转了两圈。

  芭蕾什么的么?不正经。

  只是抒发一下情绪吧。

  “所以,你下一步是什么计划,不去找蕾米莉亚了么?”

  她拉了一下帽檐,说:“啊,不去了,我要是已往的话…你会很苦恼吧。”

  “确实。”

  “那我就不去了,横竖灵梦也可以解决…”她像是做了很大的牺牲一样,虽然是装的,“对了,你到底允许了那家伙什么啊,能把你逼成那个样子。”

  我甩了甩手,说:“没什么,就是我把她认做是主君了而已,就这样。”

  真是羞于启齿的论调。

  雾雨稍微愣了一下,又问:“有什么原因吗?”

  没有直接问我因为什么呢~是考虑到我的性子了?

  “没有。”我悠悠地说。

  蚀狼被我插在了地上,我靠着墙坐了下去。

  冰冰的还不错,让人清醒。

  是呢,说什么我是为了固有的资料,是为了自己的过往之类的,其实都是屁话,我只是觉得那家伙还不错而已。

  比用饭喝水还要自然,比心脏跳动血液流淌还要自然。

  “你还真是个随性的笨蛋。”

  雾雨撇了撇嘴巴,干涩地笑了一声,然后开始四处张望。

  “哎?这里的工具呢?”

  你才注意到吗?

  真是baka。

  现在这里已经撑不起图书馆的名头了吧,且不说书架,桌子,连椅子也不见了,整个园地就是浩荡的空空荡荡。

  “算了,不管了。”

  她把扫帚一横,那扫帚就浮在空中了,然后她就坐了上去。

  坐在这不会舒服吧,应该。

  帕老爷子说的对,水银柱什么的也差不多。

  虽然这里是理想的家园。

  我想了想,开口嚷道:“喂!帕秋莉!该出来了吧?”

  下一刻,书架桌子椅子什么的都回来了,另有帕秋莉和她的使魔。

  “妖刀使败退了呢。”

  帕秋莉进场的第一句话就把我呛住了。

  不愧是博学之人,不,只是简简朴单小孩子都能学会的挖苦而已。

  问题是你这家伙哪儿来的资格挖苦我啊?

  “喂喂,你不是也一样吗?”我有些不满。

  她竖起食指,懒洋洋地回覆说:“纷歧样哦,我是在精密的盘算结果之后,觉得麻烦就自行退出了。”

  所以呢?说得就像你划水很有理一样。

  “我只是大意了。”

  雾雨皱了皱眉头,冲我叫道:“易小哥你那可不是什么大意,你那基础就是轻率啊…”

  我用后脑勺撞了撞墙,又用双手扭了扭脖子。

  “呐雾雨,帕秋莉有部门的意思是她放水了呢。”我轻佻地说。

  雾雨疑惑地挠了挠头,把目光投向了帕秋莉,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只是小小的挑拨一下而已,虽然她们也没什么羁绊之类的工具。

  “啊不管了,赢了就是赢了,她就算不放水我也可以把她轰到月亮上面去。”

  ……

  还真是雾雨式的回覆。

  小恶魔给帕秋莉搬来了椅子。

  “帕秋莉大人,请坐。”

  像个拘谨的孩子一样呢。

  “谢谢。”帕秋莉淡然入座。

  “喂喂!我的呢我的呢!”雾雨使性子一样嚷道。

  小恶魔瞥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入侵者是不能优待的哦。”

  雾雨没法子或者说没兴趣和小恶魔坚持下去,就跳下扫帚自己搬来一个椅子坐了下去,扫帚飞已往被她抓在手上,靠着椅子放住。

  “这气氛怎么说都不算是和谐呢~哼哈哈,哼哈哈…”我不禁笑出了声。

  “倒是强求活跃气氛的你才像异类。”帕秋莉随口说,很像是在总结,但我感受那是在怼我。

  我索性闭上了眼睛,在嘴角勾勒出一丝无奈的弧度。

  我才懒得理会这个。

  说一点怼回去的想法都没有就是撒谎了,可我又怼不外她。

  就这样算了也不错。

  椅子腿和地面摩擦的声音,短短一声,应该是雾雨起身了,帕琪离我更远一些,声音理应更小。

  然后是脚步声。

  “耗子,别乱动我的书。”

  嗯,是雾雨没错了。

  话说大学者也会有底气不足的时候吗?

  “别那么小气嘛,我就看看,不够好玩的我也不会拿回去的啦~你要是想拦我的话…就先来一炮吧!”

  槽点许多,不外这很雾雨。

  尽管没有睁开眼,我照旧能猜出那家伙的心情。

  先是一副迁就的样子,然后酿成挖苦,再到严肃…最后我敢赌钱的一点就是,她说最后一段话的时候绝对笑的像个大菊花。

  这样形容有点怪怪的…嘛,横竖很帅很野就对了。

  “能看懂吗?”我问。

  啊,我个baka,真是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虽然咯,我第一次学习魔法的时候…这就是入门了。”

  原来还算欢快的语气降低下去了。

  我的错我的错。

  或许是吧。

  可为什么她说到这个的时候…说到初学魔法的时候…

  我有点摸不清头脑。

  “看样子你有个不得了的老师呢,”帕秋莉感伤地做着总结,“尽管你只学了邪门歪路。”

  “才不是邪门歪路喔~”可以想象到雾雨故作认真的样子,“攻击的力度才是魔法的全部。”

  “所以才说你是邪门歪路呢…不说了,你也拿了书了,就安平静静的看下去吧。”

  “你这家伙啊…”

  走路声。

  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

  平静了。

  只剩下书页翻动的声音了,另有我自己的呼吸声。

  倒是成了仅属于她们三个的寂静之歌。

  可,我呢?

  我懊匚啪了口气,轻轻地把蚀狼抽出来,横放在膝上。

  右手抬起,张开,再合上的时候,手里攥着一块绸布。

  擦刀,临时当做消遣。

  绸布被我按在刀身上,在既定的血红路径上游走彷徨。

  蚀狼轻微地哆嗦着,不像是猫咪的“咕噜咕噜”,更像是凶兽进攻前从腹中发出的低吼,不外也就这个田地了,仅仅是发牢骚的水平。

  哈,汝只是孤的工具,孤掌中的玩物,孤随意就可以决定生死的苍蝇而已,有何德能向孤伸鸣?

  我睁开眼睛,用眼神剜了它一下。

  平静下来了。

  嘁,工具就要有工具的自觉啊…大一号的工具就可以不用忍气吞声了么?

  开什么玩笑。

  牙齿碎掉也给孤咽到肚子里去!

  啊啊,擦刀擦刀。

  我继续擦拭蚀狼的刀身,这回它不转动了,再没有先前凶兽呜吠的声音,如同死物。

  如同死物,呢。

  什么也没擦下来。

  倒一ㄇ意料之中。

  无妨的,横竖我只是为了这个行动带来的感受才去行动的。

  仅此而已。

  借着柔软体会坚实的感受…

  几多有些飘离虚渺。

  我的手法很生涩,或者说我压根没有把这种事放在心上。

  绸布破掉就把它扔了再执一棋,手指划破手掌割破也放任不管让伤口自行恢复,血液权当给蚀狼的饵食。

  这样就好,嗯,这样就好。

  继续吧…

  ……

  “你在…做什么?”

  悦耳的童音闯进了我的耳朵,直沁我的心脾。

  尽管如此,我照旧有些盘算——寂静,被打破了。

  “你…没有目吗?”

  我暂且不想回复,先是最后看了一眼蚀狼,磨磨蹭蹭的。

  刀身锃亮,我也不清楚是被我擦的照旧喝我的血喝的。

  接着,我才徐徐地震弹脑袋。

  声音的主人应该是在我的身旁。

  先看到的是染血的绸布,已经堆成了小山。

  然后…雪白而纤细的双腿…不怎么长,灯笼裤…白色褶边的红裙…

  唔!

  我惶急地抬起头。

  白色的门把套…帽子才对…金发齐肩短发,短短的双马尾…赤红色的眸子,精致的可爱小脸…枯枝样子却挂着七彩水晶的在应是翅膀位置的工具…

  明确了。

  和主君的描述一般无二。

  她的妹妹。

  芙兰朵露·斯卡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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