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位仁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两位新月派女门生,哈喇子流了一地。而他的脚下有一把半开鞘的刀。显然是见了新月派门生的身形才掉落于地。
只是见到身形,还没见到真实容颜就丢掉自己的武器,还如此的失态。这得有多牲口!
望着这位不清楚周围情况,保持流哈喇子的仁兄。杨弃不知道该不应提醒他。杨弃摇了摇头,便进入房间。
被杨弃的声音吸引,房间内众人皆向门口望来。接着他们也看到门口的这位正在流哈喇子的仁兄!究竟杨弃刚进来时,这位仁兄旁边的人纷纷向两旁避开,只有他站在中间不挪半步。可以说是佼佼不群!
房间内气氛异常的尴尬,雷金刀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咳!咳!!”声音来自新月派两位女门生之一。她显然想以此打断门口那位仁兄的失态。
但她的努力是徒劳的,连续咳了数声,这位不光没有停止失态,脸上反而露出陶醉的心情!这…可能是她的声音太好听了以至于陷入陶醉。
“哼!”这冷哼更高声,险些是吼出来的。可惜照旧没有反映。
倒是围观人群,意识到差池,见冷哼是对着门口的。他们瞬间反映过来,冷哼明显是对着门口一直站着不动的那位仁兄。
围观人群瞬间凑了已往,接下来房间外发作出一阵哄笑声。
“哈哈!这是谁啊!哈喇子流了一地。”
“这不是草原十狼之一的秦苍狼。居然…嘿嘿!”
……
周围的高声议论使秦苍狼惊醒,反映过来后,恼羞成怒大吼道:“滚!”
然后,秦苍狼持起落地的刀,抬头撞开人群,走了出去。显然他已无颜在此多待。
杨弃无语,感伤:“我的风头都让这秦苍狼给抢了,现在我说什么都尴尬!”
局面冷了半盏茶后,雷金刀轻咳了一声,面向杨弃道:“不知少侠有何看法!”
杨弃瞬间感动,心中泪流满面:“谢谢你替我解围,但我是不会认可杀了你儿子的人是我。”
“看法,不敢当。我只是想说,要分辨她们是不是男人。除了摘取面纱外,其实还可以看她们的手。男人的手和女子的手区别很大。”杨弃侃侃而谈。
接着,杨弃走到木子善旁,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又道:“纵然认为这个要领不行,还可以请新月派的其他的门生过来辨认一下。相信凉州城内肯定另有其他新月派门生。”
木子良见杨弃看了他一眼,便知不能在视而不见。究竟雷金刀是在针对酒楼的客户,否则影响酒楼的声誉被追究下来他这个掌柜的也无法置之事外。
原来还想让这个对他无礼的雷金刀彻底冒犯新月派。不外,其实也差不多彻底冒犯了。
于是,木子良以和事佬的语气道:“少侠好措施。老夫也有个提议,可以请信得过的妇人来看,是不是男人一目了然!”
闻言,雷金刀望向木子良,面色不善道:“哦!那适才怎么没见你出这个建议呢?!”
木子良并未恼羞,而是谦虚道:“是这位少侠的建议,使老夫茅厕顿开,哦!不,应该是茅塞顿开!”
杨弃嘴角瞬间抽动,茅厕顿开!我忍不住要哈哈大笑了,憋着好难受!不行,周围没有人笑,我不能失态。
“哈哈!”
“呵呵!木掌柜照旧一如既往的逗人啊!”
……
见周围的人哈哈大笑,杨弃郁闷,这…这全部都慢半拍才笑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反映比他们都快了半拍?
“哼!”见周围的状况,雷金刀冷哼一声,起身往外走。其余仆人也立即随着离开。
“雷老弟要走啊?你不检察她们的身份吗!?”见雷金刀要走,木子良语带讥笑道。
“不用了,我已经看过她们的手了。”雷金刀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看过手了!?杨弃无语,这个老不修,临走时还吃女人豆腐。
雷金刀一走,木子善行了一礼,道:“老夫,就不打扰二位客人了。”说完也往外走。
“不送了!”回应的声音冷漠。显然这位新月派女门生,不是初入江湖,没有经验的温室花朵。
见当事人先后离开,杨弃也随着走向门口,准备离开。
“多谢少侠仗义执言!不知少侠姓名?何门何派?”声音带着一丝敬意,一丝温柔。
杨弃感伤:“声音真好听!”
想了想,杨弃道:“少侠,不敢当,不外是为正义挺身而出!在下乃朝霞派门生,至于姓名!?在下不外一名低阶门生,无足挂齿。告辞!”
说完,杨弃便走出房间。房间外的围观人群见无热闹可看,也纷纷离开。
“师姐,看来这位朝霞派门生似乎很自卑哦!适才师姐是不是想以身相许!”见围观人群都离开,一直很少说话的另一名新月派女门生打趣道。
“好啊!你找打啊!”
接着,房间内传来打骂嬉戏声。
妨害很大,但杨弃今天很是开心,究竟今天赚了1万6千多两银子!
走起路来,杨弃都觉得飘飘然。差点哼出小曲来。
出房间的时候,天已经开始放亮了。杨弃直接出了酒楼,往城门偏向赶。
凉州城的早晨,街上行人不多,门路宽广!
不久后,杨弃站在大街上。倒不是他在欣赏凉州城的晨景。而是门路中间有一人挡道。
“秦苍狼!?”杨弃疑惑道。
“不错,正是我秦苍狼。拜你所赐,我已名震江湖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完,秦苍狼便瞬间拔刀。
“慢!你秦苍狼怎么了!?不就流哈喇子吗?怎么了!?丢人啦!?这个世界上流哈喇子的人多的是!而且找我?又不是我让你名震江湖的。”杨弃慢慢悠悠道。
“哼!要不是你揭穿……”
“慢!是我揭穿?!我记得是新月派门生揭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