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突然响起的开门声把慕容楠溪吓一跳:“谁?”
来人不说话,慕容楠溪紧张的抓紧被子,不会是采花大盗吧?
额,也许是小说看多了,此情此景,让慕容楠溪瞎想起来。
哑巴带着澜儿从山上回来,推开门,家里漆黑一片。
一个女人的声音让他愣了一下,随后他认为自己泛起了幻觉。
那个女人这么重的伤,绝对不行能这么快醒来的。
慕容楠溪听着细细碎碎的声音,心里越发地紧张了。
她将被子拉过来蒙住自己的头,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是采花大盗。
哑巴看着躲在被子下面的女人,他就说嘛,适才肯定是泛起了幻听。
哑巴用火折子点了煤油灯,借着微弱的灼烁,将背上的澜儿放下来,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
慕容楠溪感受有什么工具压在自己的被子上,偷偷的露出一条缝看了看,孩子?
然后看到一个高峻的背影,将那小矮桌搬开,从柜子里拿了一床薄被铺在地上,就躺下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孩子是谁?这个男人又是谁?
慕容楠溪现在最想搞清楚的就是,她是现在谁?
澜儿似乎睡得很不牢固,动了动,瘪了瘪嘴想要哭。
慕容楠溪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慢慢的掀开被子,将这个孩子搂在了怀里。
“娘……”
澜儿在睡梦中呓语了一句,这可把慕容楠溪给震住了。
娘?这个孩子是自己的孩子?那个男人是自己的良人?
不会吧?我慕容楠溪可是连恋爱也没有谈过的。
一下子多了这么一个孩子和良人,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不外话又说回来,这个孩子长得真可爱,眉清目秀的,长大了肯定是个祸国殃民的大帅哥。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良人长什么样,不外看他的身形应该是个很高峻的。
一般长得很高峻的人都不会丑到哪里去,否则为什么是人都市说高富帅。
只不外看这个家的样子,自己的良人应该和富不挨边了。
哎!慕容楠溪啊,要说老天爷对你不公正,其实业舯坫是眷顾着你了。
你看你,你前前世一场意外的车祸并没有让你彻底的死去。
到了这里,当了一个星期的富家小姐,也不算白来。
虽然再次被毒死之后,可你又酿成了这么一个村姑,另有一个良人和现成的儿子。
只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朝代,是不是自己当富家小姐时的那个朝代。
哎,期盼着千万不要再穿了,真的畏惧穿着穿着就烟消云散了。
慕容楠溪一小我私家妙想天开着,徐徐地也进入了梦乡。
越日,慕容楠溪是被吓醒的,因为她感受到有人要掀开自己的被子。
慕容楠溪这小我私家虽然睡觉睡得很死,可是因为奇特经历的缘故,她的戒备心很强,睡梦中都死死拽着自己的被子。
哑巴想要掀开被子检察慕容楠溪的伤势,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死死的拽着被子。
无奈,哑巴只好用了几分力气,可一掀开被子……
“啊!……你干嘛?”
慕容楠溪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被子被那个男人给掀开了。
“我……”哑巴赶忙叫什么身子背已往。
“我……我只是想给你上药,并……并没有恶意。”
哑巴有些窘迫,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在重伤的情况下还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只穿着红色的肚兜。
“上……上药啊?”慕容楠溪适才确实想歪了。
她还陶醉在昨晚的采花大盗的理想中。
“那个,我的衣服还泡在盆里。”慕容楠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昨晚她醒了之后,以为这个屋子就自己一小我私家,所以将染了血的衣服泡在盆里,就睡了。
听慕容楠溪这么一说,哑巴才看到矮灶旁边那个盆里确实泡着衣服。
“哦……”哑巴也在悄悄的怪自己没有看清楚。
哑巴背对着慕容楠溪,走到柜子边上,打开柜子拿了一套衣服递给慕容楠溪。
“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去外面看看药。”
“好的!”慕容楠溪接过衣服,废了很大的劲儿才给自己穿上。
可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怎么有种落荒而逃的感受。
另有适才他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时的窘迫,不应该啊,他们不是伉俪吗?
慕容楠溪迷惑了,她把衣服穿好就下床出了门。
看到那个男人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研磨着草药。
“那个……”慕容楠溪朝着男人开口:“你是谁?”
哑巴抬头看着慕容楠溪,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纷歧样。
之前的她,可没有这样聪慧的眼神,都是呆滞的。
“娘……”昨晚慕容楠溪搂着睡觉的孩子从屋里走出来,揉着眼睛,看着还在是迷迷糊糊的。
“娘?”慕容楠溪昨晚虽然给自己贯注了一下自己已经结婚了的事。
可现在看到这么一个奶奶的小包子叫自己娘照旧很不适应。
澜儿看到慕容楠溪呆滞的样子,小嘴一瘪:“娘又认不得澜儿了。”
然后,哇的一声又哭了:“爹,娘又认不得澜儿了。”
澜儿跑到哑巴面前,抱着哑巴:“娘要什么时候才认得我啊?”
哑巴无奈的看着澜儿:“你娘昨天受了伤,可能一下子想不起来你是谁了。”
哑巴哄着澜儿:“澜儿要不要去和你娘好好说话呢?说不定你娘很快就会想起你是谁了。”
澜儿听哑巴这么一说,歪着小脑瓜想了想:“爹说的对。”
澜儿跑到慕容楠溪面前,搂着她的腿:“娘,我是澜儿。”
慕容楠溪蹲下去,想要抱起澜儿,可一用力,就觉得满身疼。
“娘,是不是伤口很疼?”澜儿突然很紧张的看着慕容楠溪。
慕容楠溪颔首:“澜儿是吗?你自己去玩会儿好欠好?”
“哦……好的,爹的药马上就好,让爹给娘上药。”
澜儿说完,去角落里拿了一把木剑自己玩耍着。
慕容楠溪走到哑巴面前,很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额,是她太过于相信那些小说里的美好了吗?
眼前这个是自己良人的男人相貌平平,是那种扔在人群中都看不出来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慕容楠溪觉得,既然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良人,那自己总得了解一些。
哑巴看着慕容楠溪好奇的目光,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