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夜班,读着余华的《兄弟》,看到恩人宋凡平的妻子死去,李兰带着自己的儿子李秃顶熬夜做金银元宝另有种种铜钱,莫名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小时候我住在农村,虽然我现在也住在农村。记不清那是几岁的时候了,村里面突然吵吵嚷嚷起来了,一群大人,小孩全部跑到窑背(类似于屋顶,但有一大片空地)上,看着一家临近马路的住户人家。
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其时的情景:
一个成年人满身是血的跪在地上,苦苦的恳求着面前的一个持刀青年。
其时的这一幕,对于年幼的我是极为震撼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成年人会屈辱的跪在地上。
但我的心中却是极为的畏惧,在窑背不停的眺望着从自家地里回家的路,期盼能看到怙恃的身影,从而带给自己一番慰籍。
但是怙恃的身影一直没有泛起,满身是血的成年人还跪在地上,不知为何,我惊恐的想到,那个持刀青年会不会也来我家。
于是我又很是紧张的看了看一家门上的那个铁疙瘩,心想这玩意能不能掩护我的家呢?
另一边的持刀青年似乎对于跪在地上的成年人的不配合很是不满意,恼恨的踹了一脚,然后极为急躁的开始能踹那个不久前照旧新婚衡宇的大门。
厥后怎么样,我已经全无印象了,只有自己一点有限的影象:
据说那持刀青年最后嚣张离去,买了一瓶酒,一边走一边喝,最后在一座桥下面的空地上呼呼大睡。
随后敢来的警察就很是轻松的制服了他们。
在小同伴的描述中,那些警察极为勇敢厉害,险些不费吹灰之力就擒住了歹徒。
厥后事情的生长就不是一个小孩子所能体贴和记着的了……
我现在想想,那时候面对持刀青年的恐惧似乎还犹在心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写这些工具,可能就是为了分享一下。
一小我私家总是寥寂的,总要有个被倾听者。
很不巧,也很巧的是,你们成了我的倾听者。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