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是星期天。
这几天里，方年偶尔会去关秋荷家吃早餐和晚餐。
其它不说，省挺多钱的，横竖。
跟关秋荷的关系也熟络了一些。
方年也发现了，平时关秋荷不喜欢笑，大多数时候给人的感受就是方年第一次见到的那样，清冷。
偶尔方年晚上坐在电脑前的时候，也想过为什么这种破天荒的事情会降临在自己头上。
最后得出来结论——
或许当天关秋荷心情好，恰悦目到‘堕落’的方年同学。
于是有点不落忍，又或许再加上长得像她弟弟什么的，多嘴喊了句。
之后方年自己故意做绝，偏偏外貌功夫又一如既往的好，最后适得其反。
令关秋荷发生了一点小误会。
关秋荷在知道方年用她的电脑上传小说之后也说过，‘别装青少年的怕羞’。
预计这才是厥后有那五万块的顺水人情……
星期天是9月14日，农历的八月十五，中秋节。
下午第五节上课后，李东红提前走进了教室，开口道。
“都听一下，今天中秋节，晚自习第一节课高一年级在操场举行文艺汇演。”
“学校部署在校师生去旅行，到时候各自带凳子去，六点五十五分时，我去操场点名。”
李东红的话语落下后，台下大多数人愣住了。
接着是种种窃窃私议。
方年清楚的记得，棠梨八中险些没有文艺运动。
基本上平分到每学期能有一次就不错了。
而且高一军训没结束，等结束后另有一次军训汇演。
看样子可能是因为恰巧碰上中秋节，学校方面或许考虑到一些军训的因素，又或者是军训教官们的提议。
总之现在是破天荒的部署了多一场的文艺汇演。
照旧晚上。
方年印象中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但也说禁绝，在十几年的影象中，这不算什么大事情。
“今年的高一新生运动有点多，不是早就说了17号军训汇演？”
“这是搞两次汇演？”
“不知道，横竖看就行了。”
李安南、王成几个也哔哔了几句。
李东红敲了敲黑板：“平静，接着上课！”
“……”
这节课前脚下课，后脚朱建斌就把方年给招了已往。
“喏，这是上届国赛的试卷，我改动了题型方式，按150分制弄的。”
方年见没人，就笑着挖苦：“看来得多行贿，你看看这卷子都比以前多了油墨味。”
“赶忙走，碍眼。”朱建斌点了支烟，笑骂道。
接着又说：“这套卷子你要是还能拿满分的话，得给自己立个目标了。”
第七节课下课就完成了答卷，照旧跟以前一样，方年自己对答案。
“满分了吧。”
见方年颔首，朱建斌吸着中华，吞云吐雾：“说说，这次月考什么目标啊。”
“搞个第一。”
方年随口道。
放学前，李东红再次走到教室门口道：“提前十分钟去操场，都别迟到，操场上已经划分好了班级区域。”
全班响起了异口同声的应答声：“知道了。”
早在下午时，操场上已经用石灰划分好了差异班级所在的区域。
除此之外，学校还准备了灯光。
不是那种探照灯，也不是在都市里常见的射灯，而是差不多算是普通家用的100W白炽灯。
棠梨八中可能很少有夜晚运动的经历，以后也很少会有。
所以最后也不知道校方是不是从哪个地方直接现摘个灯泡当照明。
灯泡的走线是那种交织花色线缆。
说实话，方年看到的时候觉得挺纪念的。
也不是说现在农村家庭不用这种类型的临时线缆了。
而是方年这频频回家都没遇上。
“安南，你一会吃完饭顺便帮我把凳子也搬过来吧？”
穿过操场往校门口走去时，方年跟一旁去食堂的李安南道。
“行。”
李安南点了颔首：“唉，下午篮球都没得打了。”
“加油学习欠好吗？”
“……”
闲聊了几句，李安南进了食堂，方年继续往前走出了学校。
黄昏六点四十多方年才从租房离开。
趁着这个时间，他恰好写了一章。
等爬过长长的阶梯抵达操场的时候，方年看到的是一片喧嚣。
除了高一六个班的学生们个个身穿迷彩服早早的到了操场，在教官们的领导下席地休息外；
高二、高三一共14个班的上晚自习的学生多数已经到了操场。
拿着方凳不怎么整齐的坐在各自班级的区域。
各班班主任站在前面点名以及维持秩序。
方年迅速走进174班的区域，一下就找到了李安南。
“晚上蚊子可有点多。”
刚坐下，就听到李安南翘着凳子弯腰坐着，嘴上装模作样的说道。
接着立马原形毕露。
“你适才走过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视察，下午的时候我看到190班有个悦目的女生。”
李安南话音刚落，边上的王成就接过了话头。
“行啊，我说下午怎么找不到你，原来在仔细视察，哪个？”
李安南撇撇嘴：“现在怎么分辨得出来，一会等他们上台时候指给你们看。”
“诶，你这几天一下课就往操场上跑，就没什么收获。”
说话间，李安南的眉毛已经挑了起来。
王成装模作样的摆摆手：“低调低调。”
“我看过了，188、193班有美女，其它的班上还没发现。”
“尤其是193班的一个，我看到过她下午换了衣服的样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军抢嘴：“这个我知道，王成说过好频频了，每次都说人特别会挑衣服，那低腰牛仔裤，啧……”
方年从始至终都没插话。
他没这闲心思。
这会忙着学英语。
真学。
从小到大他拿过许多次第一，自打上高中之后一次都没有，这很遗憾。
所以他要发点狠。
只可惜，王成他们这些都知道方年的眼光独到，所以怎么可能错过这个时机。
“方年，别看手机了，说说看啊。”
“对啊，别总是学习，先带我们点评一下。”
“……”
方年摸了摸鼻子，抬起头，脸色一本正经道：“就适才来的时候扫了眼，没多注意。”
“那角落有个小女人身材挺好的，不外迷彩服都给盖住了。”
话音刚落，王成几人就眯缝起了眼睛，脸上的心情逐渐往‘会意’生长。
“啧！”
“果真，我就知道方年不会错过这种事。”
“你们都不知道，老方说他看人看腿脚的。”
“哦，怎么说？”
“我也不知道，不外总觉得里面有此外寄义，或许是学外语里面的？”
“嘿嘿嘿……”
“……”
7点整，八中的校长站到主席台上，讲了几句：“同学们，老师们……”
“好，下面热烈接待高一新生给我们带来中秋文艺汇演。”
话音落下后，各人一边拍手一边窃窃私议。
“真奇怪，这次校长居然都没长篇大论。”
“赶时间？”
“可能是吧……”
“……”
连方年都觉得很意外，历来八中的团体运动时，校长的讲话稿那真是又长又累赘。
说话间，文艺汇演已经正式开始。
第一个节目是高一六个班团体唱《团结就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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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