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末的早上,阳光正好洒在公寓的床,像铺上了一层金色的毛毯。广州12月天气已经很冷,在周末,最适合就是睡觉睡到昏天黑地,睡到日月无光。
金毛一如既往地早起,自己在公寓里溜达,也没有吵醒我。
突然,金毛怀有敌意地对公寓门就是一阵狂吠,“汪汪汪!”
“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敢在我这里养狗?”是包租婆的声音,她明显生气了,语气中带着点气急松弛,还时不时打上一两声喷嚏,“啊嚏!啊嚏!”
我一下从睡梦中醒来,糟了糟了,包租婆突击检查,这回失事了,如果之前知道的话还可以在秦勇家的便利店那里寄养一阵,现在一下全部都穿帮了。
“包租婆,早上好早上好。”我迅速打开公寓门,一脸赔笑地面对一手抚住鼻子,一脸怒容的包租婆。
金毛在我脚下始终警惕地看向包租婆,但是已经没有吠叫了。
“你......你是叫吴羽谦是吧?”她一手拿起一张应该是租户资料的信息纸一边说。
“是的是的,包租婆今天怎么突然过来啊?”我或许照旧一脸憨厚的笑意,只是由于完全没有洗漱的缘故,应该是头发凌乱,胡子拉渣的形象。
“这里是我的物业,我不能随便过来呀?”包租婆一脸嫌弃地看向我,“谁跟你说这里可以养狗的啊,啊?我们签协议的时候已经明确说明不行以养宠物,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这狗是......”我思索了两秒,“是我一个朋友的,他出差几天,回来后我就将它狗归原主,你放心,放心。”
包租婆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怀疑,“我对狗毛过敏。我只给你三天,三天之后这只傻狗还在这里,你们就一起滚开!”包租婆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留下我和金毛目送她又去了其他房间检查。
金毛舔了舔自己的狗嘴,像说“要不咱俩先吃个早餐再说吧。”
我往包租婆的偏向看去,又一个租户因为房间弄得有点凌乱而被包租婆狂骂,我又看向金毛,“金毛,我们照旧要有自己的屋子才行,到时候就没人可以把我们赶走。”
金毛听完用屁股对着我,像说“谁不知道啊,连我的屁股都想到了,但是你有钱吗你。”
吃完早餐我们又来到秦勇家便利店,和秦勇简朴说了今早上的事。
“三天?”秦勇用手指比出一个三的手势。
“嗯,否则我和金毛就会被赶走。”我摸了摸金毛的头,显然它还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羽谦,我是很想帮你,但是你知道我家便利店不能养宠物的,而且,我爸也不喜欢。”秦勇说完还看了便利店里面的秦叔一眼。
“我知道的,唉,看来我是要重新找屋子才行。”我拿起手机打开APP不停翻找四周的租房信息,在三天时间内找到离银行近,租金又自制,情况还不错的屋子简直不敢想象。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星期一。
公寓里的工具打包了泰半,但是新的屋子还没有找到,而且事情时间也比力忙,很难有时间去一家家实地看屋子。
静笙和凌珑知道后,热心帮我找了许多熟人问关于租屋子的事,但不是离得太远,就是价钱不合理,又或者合租的话接受不了合租人养狗,因此也没有什么进展。
之前开玩笑跟凌珑说搬去她租的公寓空房间住,被她拒绝了,我也没有对那方面有理想,照旧老老实实找屋子租。
转眼下班时间就到了。
现在晚上下班后,我会很自然地牵起金毛往凌珑的公寓那边去散步,凌珑也经常下来和我们一起,看得出来她对金毛也很喜欢,我们无话不说,从事情、生活、未来计划,到各自的生长。
是的,我越来越发现我离不开凌珑,虽然我未曾拥有她,但是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无论做什么我都很满足。
我一如平常地泛起在凌珑公寓四周的公园,给了个微信凌珑,看她是否下来一起遛狗,她很快回复我说没问题。
在凌珑下来的这段空隙时间里,大学舍友张云迪在微信群里发了消息给我,说他租的公寓那里另有个空房间,问要不要迁就着一起住。
这个消息让我挺意外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地方住,而且张云迪那里离中星银行也算比力近,各人关系这么好,他应该也不会反感金毛的。
我就在微信上体现太谢谢他了,明后天就准备已往之类的话。
这时凌珑已经下来了,走到我面前时我还在跟张云迪用语音说微信,“行行,没问题,不用不用,我一小我私家就可以了。”
凌珑在我面前似乎兴起了勇气,“羽谦,我们一起住吧。”
“诶,好好......”我还用语音说微信,一时没有听清凌珑说的话。
不外,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我放下手机,瞪大眼睛看向凌珑。
“我说,要不我们住在一起吧。”凌珑说完低下了头,似是不敢看我,我看到她的耳根都红透了。
这时,手机不适时宜地响起来电的声音。
我按了接听,是张云迪打来的,“羽谦,微信上说话不方便,那我就后天在公寓等你,你......”他还想说什么,由于周围比力平静,凌珑的位置可以听到一些对话的声音。
凌珑也抬起头注意我在跟谁打电话。
“找不到屋子?找不到也没措施啦。”我马上在电话里调转话风。
“跟我一起住啊,适才不是说好的吗?”手机那头传来张云迪奇怪的问话。
“我知道,跟你一起住不方便,我懂的。”我在说电话的时候还看向凌珑一眼,显然她很好奇我在跟别人说找屋子的事情。
“行,我找到屋子住了,不麻烦你,就这样吧。”我挂了电话,在挂的时候那边还不停发出“喂,刚刚,喂”的声音。
我看向凌珑,显然她未听清楚我适才和张云迪的对话,“凌珑,我和你一起住?”我指了指她的公寓偏向。
“嗯。”凌珑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她的脸白里透红,但在我眼中却像是这严寒冬季里的一团火。
“这个,这个不大方便吧?”我觉得这时候应该要矜持一点,对,一定要矜持。
“不方便啊,那既然不方便的话你继续找屋子吧。”凌珑狡黠地看了我一眼,就准备转头往公寓走。
“方便,方便的。”我连忙追上去,“没有比这更方便了。”
我或许像极了猥琐大叔,不停发出窃喜的“呵呵”声跟在凌珑后面。
“你可别乱想啊,只是暂住,找到屋子后你和金毛就要搬走的。而且,禁绝对外面的人说。”究竟人家是一个女生,要是被朋友、同事知道了那多尴尬,黄河水流过来都洗不清吧。
“行行,我保证、我保证。”我嬉笑着打包票,旁边的金毛也点了几下头。
“房租一人一半。”凌珑转头看向我们。
我比了个OK的手势,和金毛对视一眼,终于可以有梦寐以求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