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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之炎

第十一节 岑望

剑之炎 微风随云荡 2161 2020-02-09 16:01:42

  在云洲大陆,要想成为剑侠,首先要到剑灵殿,获得剑灵的回应。云洲大陆十二个州,每个州的州府都有一个剑灵殿,殿里有一个选剑池。每个想成为剑侠的年轻人,在剑灵殿取一个木剑形状的牌子,写上自己的名讳,然后丢入选剑池上游,接着便去下游期待,如果在下游等到了写着自己名字的木剑,便说明被剑灵选中,就成了剑侠。

  而没有被选中的,纵使剑术再高,也不能被称为剑侠。

  云洲大陆的剑侠分为十个品级。

  第一级是低级剑士,只要被剑灵选中,即是这一级的了。第二级是中级剑士,第三级是高级剑士。第四级是剑师。

  这四个品级相比时机容易晋级,只要完成剑灵殿的人物,积累功勋,到达一定水平,便可以晋级。

  第五级是大剑师。这一级需要剑术到达一定境界,获得十个以上的大剑师的推荐,通过剑灵殿的试炼,才气晋升。

  第六级是御号剑师。所谓御号就是国王御赐的名号。王国每三年举办一次剑术大试,只有大剑师能够加入。通过交锋,决出前十名,晋为御号剑师,授予两个字的封号。

  第七级是剑术家。只有剑术入迷入化,到达一定境界,能够自成一派,才有资格晋升为这个品级。

  第八级是剑绝。当剑术在某一方面独领风骚的时候,便可以被国王授予剑绝。国王会赐一个词作为名号。就好比陆骁阳的师父,名号剑捷。捷这个字,就是因为他出剑速度极其迅捷,举世无双,而被王国赐的。

  第九级是剑圣。和剑绝差异的是,剑圣只能有一小我私家,也就是其时剑术最为高明的那位侠客才气担此殊荣。跟剑圣一级的另有亚圣和少圣,相当于第二名、第三名。

  最高一级是剑神。剑神这个名号,只给百年不遇的剑术奇才,大部门年代是空缺的。像白煜扬,剑术已经举世无双,但倘若不是他击杀朱雀,拯救天下以危急之间,也不会被破格奉为剑神。

  公输名器让阿当找的人叫岑望。

  这个岑望是个奇人。

  定海镇靠海,为了防范生活在瀛洲群岛海族人的入侵,驻扎了一支军队,定海营。定海镇这个名字也是因定海营而来。

  岑望的父亲在定海镇开着一家小饭馆。定海营有几个营兵经常去吃白食,岑望父亲与他们争执,被他们打了一顿。

  岑望告到军中,结果营兵的都尉护着自己的手下,最终这几人也没有被责罚。

  岑望其时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气不外这个结果,便在营门前堵到这个都尉,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虽然都尉除了自己,还带了四五个手下,但是都不是岑望的对手。原来岑望从小跟住在自己家四周的一个武师学过点身手,都尉这些整天在军营混事,不学无术的兵油子,那是他的对手。

  被狠狠揍了一顿的都尉,咽不下这口气,便找了二十多跟自己走得近的,一起上门围殴岑望。

  这岑望虽然身手特殊,但是架不住对方人多,挨了不少拳头。

  但他素来是不亏损的,这口气自然咽不下,便大叫道,“今天你们打我的,明天我会加倍讨回。”

  众人闻言,又是一顿拳打脚踢,都尉将脚踩在他脸上,“你还想讨回?以后我们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虽然厉害,但是我们人多。”

  “等我去剑灵殿,得了剑灵的认可,成为剑侠,学点剑法,回来把你们整个军营扫平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岑望,嘴上绝不示弱。

  他这话可能只是恐吓,但是说者无意,听着有心。都尉听着,犯了嘀咕。自己把岑家欺负地这么惨,难保人家不抨击。而岑望,只是学了点拳脚,就如此欠好搪塞。要是他真了剑侠,有资格拜剑师或者比剑师品级更高的剑客为师,学了一身好本事,难保他不抨击回来。

  左思右想,这都尉想出了一个歪招,他父亲有个朋友在江州的剑灵殿任职,他就让人探询着,等到岑望去那里待选的时候,便让那个朋友做了手脚,偷偷取走了岑望放在选剑池里的木剑。这样等在下游的岑望,自然等不到自己的木剑,也就被认为没有通过剑灵的认可,自然就没有成为剑侠的资格。晨曦王国划定,非剑侠不能拜师学剑,最多也就在讲剑堂听些浅薄的剑术解说。

  因为没有获得剑侠资格,岑望不能拜师,但他又报仇心切,便起了歪心思。他混到剑雳欧阳澄的贵寓做家仆,在欧阳澄教授门生的时候偷听。

  还别说,岑望偷听学成的剑术,竟比欧阳澄的亲传门生还好高明。不知道是岑望天资聪慧,照旧欧阳澄的门生太过愚钝。不知道欧阳澄得知了此事,会作何感想。

  岑望在剑雳贵寓偷学了两年多,剑术小成,便回家找都尉和他的手下报仇。他临走之前,还偷了欧阳澄一把剑,作为自己佩剑。不外,他并不太明白剑的优劣,偷得这把也不是多好的剑。但是,比一般铁匠铸造的剑用起来,顺手多了。

  回到定海镇的岑望还凑巧从那群兵油子嘴里,听到他没有被剑灵认可的真相,更是怒不行遏,一小我私家把都尉和他手下十几二十人堵在营寨门前,好一顿胖揍。都尉求饶,说一个字儿,被岑望扇了一个巴掌。

  营寨里其他兵将,见岑望身手特殊,也不敢触他这个霉头,上来救人。于是,岑望在营寨门前闹了多数天,直到自己打的都累了,才收了手。

  都尉被打得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也幸亏他躺着,没出门,要否则撞上在营门外边转悠的岑望,又是一顿毒打。

  岑望偷师的那段时间,他父亲被都尉和他的手下欺负地实在没法子,便关了店,回老家去了。岑望报了仇,没有生计,又不想回老家,便做起了佣客。在酒馆里,接些任务,帮人走镖抑或掩护小我私家之类的事情,挣些佣金,维持生计。

  都尉知道岑望还在镇上,但他忌惮岑望的身手,也不敢抨击。而且畏惧再惹到岑望,又被打个半死,便就缩在营寨之中,不敢随便出门,同时也约束自己手下的行为,不要随意欺负乡邻,也惹出什么祸根了。

  大闹定海营寨,岑望很是出了一番风头,但是真正让他的赫赫台甫传遍整个江州的另外一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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