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言不知道顾辞这会儿在耍什么脾气。
这么多年都已往了现在再将以前的事情拎出来说有意思吗?
他这些年确实没少在外边打野食,可那些都是游戏人间,他从来没想过要和顾辞离开。
贺谨言不爱听这些话,索性直接将顾辞抱起,堵住那张总说那些他不爱听的话的嘴儿。
顾辞的胃痛的厉害,实在没有精力同贺谨言做这等事儿。
她一只手推着贺谨言,身子往后倾着。
贺谨言也没想到一向乖顺的顾辞也有拒绝自己都一天,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但又念着顾辞先前说过的话,只能打情感牌:“这么多天没做,你就不想吗?”
顾辞胃疼的厉害,哪有心思应付贺谨言,她难得强硬点挣脱了贺谨言的怀抱,背过身躺下:“你别多想,我就是伤风头有些晕,想早些休息,你也别折腾了,早点睡。”
贺谨言本能的觉得顾辞一定有什么瞒着他,而且还不是什么小事,偏偏顾辞言行没什么太大的差异,同以往没什么区别,贺谨言找不到举事的点儿,只能憋着一肚子气,睡了已往。
听着耳边逐渐均匀的呼吸声,顾辞蓦地睁开了眼,她本以为有贺谨言在身边应该能睡个好觉,没想到结果和她想的正好相反。
贺谨言太久不着家,她都已经习惯一小我私家睡了,身边乍然多了小我私家,加上胃一直隐隐做痛,顾辞怎么也睡不着。
她本以为同往常一般扛一扛就已往了,没想到她照旧高估了自己都抗痛能力。
胃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顾辞看了眼床边一步之遥的止疼药,她倒是很想起身吃点药,可贺谨言抱的太紧,她不外微微动了一下,贺谨言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微微蹙了蹙眉。
她定是上辈子欠了贺谨言,这人生来就是来折磨自己的。
想着,顾辞歇了吃止疼药的心思,忍着剧痛闭上了眼。
幸亏贺谨言睡觉不怎么老实,睡到半夜的时候就松了手,顾辞终于得了自由运动的时机。
不外这个点顾辞早就抗过了最痛的时候,也不需要吃什么止疼药了。
顾辞悄悄的从床上起身,窝在沙发上控制不住的抽了根烟。
顾辞年轻那会儿比谁都敬服自己,可随着贺谨言那十年酒没少灌,二手烟也没少抽。可那会儿他是真爱贺谨言,用了全力爱这个男人。
爱到现在恰好有十年,可她早没十年前那么爱了。
人心是慢慢冷的,爱一小我私家也需要反馈,纵然没有也不能一盆盆凉水的往下浇,像贺谨言这么浇更是不行。失望太多攒得太多她就不在期望了。
她不想在怀疑和怀疑里做一个怨妇,一开始是因为深爱所以忍让,结果包容到现在真不知道是习惯了照旧真的不在意了。
顾辞窝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了已往,醒来的时候发现昨晚居然一语成戳,人果真照旧不能扯谎,她昨晚才拿伤风作筏子,今天就遭了报应。
她苦涩的咧嘴笑了笑,整准备下床给自己倒杯凉白开,床上的贺谨言突然睁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