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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左千户

第七十九章 画满经文的僧人

吾乃左千户 零食有毒 4204 2020-03-21 00:05:00

  这“破刀”实在太过给力,而现在也没有后世那种磨砂轮之类的玩意,现在也没时间去做那种玩意,但问题是,这破刀该怎么磨。

  左千户对那些所谓的居合斩之类的刀术,可谓是耳熟能详,在前世某些吹吹的笔下,居合斩可是在理论上可以战舰劈子弹的存在,左千户自然想体验一把,但现在这刀能塞到哪种刀鞘中,更别提这“破刀”刀刃没开,就算能找到刀鞘,那不切合空气动力学的形状能砍出什么效果?

  嫌弃了挥了挥手中的“破刀”,左千户随便从一名哀嚎不停的武士手中抢过一把刀,随手挥了挥,倒也算顺手。

  想了想,左千户又多找了几把武士刀背在身后,傅月池和黄雪梅见状,走过来帮着左千户整理他背后的刀鞘。等绑结识后,他整小我私家便似乎酿成了卖刀匠,腰间别着一把刀,背上整整齐齐背着四把刀,再加上那把“破刀”,这一下,倒有点找回当年护送傅天仇的感受来了。

  这东瀛普通武士的武士刀质量较差,比之前那个小城铁匠的手艺都不如,多备几把以防损坏倒也正常合理。

  另一边鬼仆和朱斯带着两个翻译挨个审问,不外说是审问,但其实人家交接的爽性利落,积极的不行,基本上是问一句答三句。

  吵吵嚷嚷的一通审问后,鬼仆和朱斯顶着一张臭脸来到左千户面前汇报情况。

  “大人,现如今苇名五人众团体前来围杀我等,前路恐怕凶多吉少啊。”鬼仆脸色不太好,主要是在这些武士的话里,那五名剑豪都是刀劈山石,斩断瀑布的存在。

  左千户微微沉吟,然后问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这苇名台甫的主要敌人是谁?”

  鬼仆再去问话,然后回道:“是位于东方的袁飞流云台甫。”

  左千户挠了挠头,这东瀛一矢之地,怎么有这么多势力,这个台甫那个台甫的,听起来极其杂乱。

  鬼仆再去问话,经过一连串询问,他们也总算是搞清楚了东瀛岛内的势力关系。

  这东瀛海岛众多,岛上山脉林立,所以险些有着天然的领地划分界限,就好比左千户等人上岸时所在的苇名卜元台甫的领地,苇名卜元台甫的领地靠近沿海,而且面向中原,所以他手下多有海盗,治下黎民也好勇斗狠,拉出去就是海盗,也正因为如此,苇名卜元台甫才气培养出许多号称是剑豪的妙手。

  而他们现在所在的上泉叶纲和即将要去的朝仓一心台甫的领地,则都是在岛屿要地,阵势较为平坦,中间有山脉相隔,所以农牧业生长的较好,治下民众也大多比力牢固,一心劳作,少有着名的武士,但也可能是因为他们的领地比力清闲,倒是时不时会出一些超级厉害的武者,凭据东瀛的说法就是剑圣。

  但现在这个时代,不管是上泉叶纲照旧朝仓一心,似乎都不太给力,两人的领地上都没出什么剑圣,这也就给了其他台甫找事的理由。

  再往北一点,即是那武藏破军的领地,那里气候严寒,而且领地也多是以海岛为主,平日里人民的主要吃食即是海里的水产,可能也是因为情况恶劣,武藏破军领地内的武士和人民可以说是东瀛诸国里最狠的人,如果遇到了可以争夺过来的利益,那武藏破军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就包罗武士正面争斗的同时让刺客在背后放冷箭也是武藏破军手下谋害队伍最喜欢干的事。

  而再往东走,即是袁飞流云台甫的领地,哪里也是贫瘠无比,但却依靠运气和能力,经常派人去中原学习,学的一手好的造船术和种种奇奇怪怪的技术,虽然在中原上不了台面,但在东瀛诸国里,照旧有些名头的。

  这苇名卜元就是看中了袁飞流云的造船技术,一直想要吞并袁飞流民,然后形成沿海困绕内陆的花样,从而一点点吃掉朝仓一心和上泉叶纲。

  上泉叶纲要地阵势狭长,周围山川林立,所有关口都是易守难攻,而且粮食储蓄富足,可以说是无懈可击,再加上上泉叶纲要地人人信佛,所以很是佛性,平日里就是恪守。

  但朝仓一心可是也有青云之志的,所以就闹出了和傅天仇相助的事,偏偏傅天仇还同时联系了苇名卜元和袁飞流云,想要考量他们的能力,最后能力没考量出来,傅天仇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

  凭据目前的情况来看,最有可能害死傅天仇的人即是朝仓卜元,至于武藏破军,他是无利不起早,虽然也曾刺杀过左千户,但武藏破军属于那种只要给钱,谁都敢刺杀的人,所以顶多算是把刀。

  这样想来,左千户等人照旧得去找朝仓一心,因为从这些武士的话中,他们也曾与中原人碰过面,还杀了不少。这些中原人或许率就是傅清风一行,傅清风等人受了重创,那只能会去找朝仓一心,所以问题的突破口,照旧在朝仓一心那里。

  该问的都问完了,其他的这些小喽啰也不知道,鬼仆拱了拱手,向左千户请示道:“这些人怎么办?”

  左千户理所虽然的说道:“杀了呗,还能怎么办,留活口给别人通报我们的行踪啊?”

  “是!”

  鬼仆手起刀落,没一会,地下躺着的就没有活人了。

  一行人再次上路,这次,众人把自己原来的武器都藏起来,每人拿了个武士刀,装作行路的商旅,继续想朝仓一心的领地前进。

  周围务农的农民远远的看着他们,不停指指点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鬼仆有心想上去教训他们一下,左千户却说不必理会,横竖只是一些农民,左千户杀心还没那么重,而且他也不觉得这些农民和台甫的关系那么好,会第一时间上报自己等人的行踪。

  走在路上,左千户一边整理着脑中的资料,一边追念着和武士战斗历程中偷学来的用刀技法。

  想了一会,左千户总觉得有哪里差池,但却总是想不出来哪里差池。

  入夜后,左千户等人因为白昼延长了一会,也没能赶到下一座城镇,没奈何,只能一边走,一边看哪里有能歇脚的地方。

  这一行人,除了两个翻译以外,身上都有功夫,一路走下来倒也不觉得什么,倒是苦了两个翻译。

  这两个翻译只觉得双腿灌铅,累的脸都变了型,走在队伍后面,踩着前面人的脚印,深一脚浅一脚的坚持着。

  他们倒有心想让众人缓一缓休息一下,但他们也是穷苦人,知道四周这片地方不是烂泥,就是枯叶,谁也说不上枯叶堆里会不会有毒蛇,在这休息就是作死,只能咬着牙憋着劲坚持随着队伍走。

  又走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错觉照旧怎么的,却觉得两边的树少了不少,而前方视野徐徐开阔,不多时,只见数个木屋泛起在面前。

  “太好了!解围了!”两个翻译心中那口气一泄,只觉得两只脚底板火烧的疼,预计是走出了几个水泡。

  “前面木屋内有烛光,看起来是有人居住,正好去借宿一宿!”鬼仆也兴奋,这一路走的时间太长,他们习武之人也有些受不了。

  众人加速脚步,来到木屋近处,翻译野原燎上前拍门,良久之后,才出来一个老僧人,见到众人便施了一礼。

  野原燎把自己等人的情况一说,结果老僧人一开始还不愿意,摇头摆手的,最后照旧鬼仆没了耐心,走上前把刀抽出来了,那意思,就是说如果老僧人不让住,那他就杀了老僧人再住。

  谁知道老僧人一看鬼仆,吓的口中大叫,整小我私家连连退却两步,好容易被野原燎搀扶住,这老僧人指着鬼仆一个劲的喊。

  内房中呼呼啦啦钻出来四五个僧人,其中一个僧人看起来是个盲人,满身还写满了空门咒文,看起来就吓人。

  一群僧人看着鬼仆,也被吓的说不出话来。

  鬼仆不管那么多,直接嚷嚷开了,“今天爷爷就是要在这住,没屋子就给爷爷腾出一间,如果敢说半个不字,爷爷就砍了你们,再住下。”

  另一个翻译李少存将鬼仆的话用东瀛语转述了一遍,果真是好人怕恶人,这群僧人噤若寒蝉,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敢言语,连连摆手,把众人让进内房,找了两间洁净房间让他们住下。

  不用问,照旧左千户和女眷住一间,鬼仆他们四个大老爷们住一间。

  横竖都是地铺,也不觉得挤,就是这一路上走的脚臭,四个大老爷们的鞋子一脱,那味道争相辉印,谁也不让谁,随着夜风的吹拂,那味道一浪一浪的朝众人脸上扑来。

  朱斯只觉得嘴巴被什么工具糊住了一样,呼吸困难,揉了揉被辣的流泪的眼睛,侧过头见野原燎翻译也没睡,便瓮声瓮气的问道:“今天那些僧人是咋了?为啥一开始不让我们进来呢?”

  野原燎也是双目流泪,被呛的难受,主要是他不喜欢吃韭菜,但这空气中一股子韭菜味,也不知道谁白昼路过田地的时候踩了一脚烂韭菜,熏得人难受。

  听到朱斯问问题,野原燎也来了兴致,恰好找个由头转移注意力,便侧过头回覆道:“那老僧人神神叨叨的,一开始说是要做什么驱鬼法事,不让我们打扰,厥后见到鬼仆大人,就说鬼仆大人是什么天狗夜叉,说在鬼仆大人身上看到了滔天业力,然后就在那哇哇乱叫,我看是念经念傻了。”

  朱斯笑了笑,结果一不小心吸了一大口空气,直接就觉得自己有些撑了,咳嗽了好一阵,才说道:“你这话要是传到左大人的耳朵里,小心你的小命,左千户大人也是念的一手好经,使的也是空门神通,不外话说回来,这些人真在驱鬼吗?我确实看到有个僧人满身画满了符号,怪吓人的。”

  “不知道,横竖我没见过这种驱鬼方式,我小的时候听母上说东瀛诸岛有八千神佛,更有百鬼夜行的传说,但从小到大,我一只鬼都没见到,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说。”野原燎揉了揉鼻子,想了想,又把衣服脱下来盖在头上,闷声闷气的说道:“小兄弟,你学我,把衣服盖在头上,味道会小许多,这样就能睡得着了。”

  朱斯谢谢的道了声谢,刚准备脱下衣服,想了想,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方帕绑在脸上。

  这方帕是朱斯师娘,也就是傅月池送他的,傅月池人好,也喜欢这个智慧伶俐的小徒弟,所以有事没事就买些小工具小物件啥的,作为朱斯学业进步的奖励送给他,颇有种逗小孩的感受。

  朱斯原来还觉得方帕这种工具娘娘们们的,欠美意思用,但现在总算是体悟出这方帕的好来了。透气不说,上面散发着的淡淡的花香也又凝神静心,朱斯没一会就睡已往了。

  这一屋子都是粗老爷们,路上又累的狠了,虽然一屋子都是诡异的怪味,但没一会四小我私家便都扯起了呼,睡的特别香。

  旁边左千户他们就没有这些困扰。

  有老婆管着,左千户自然是洗脸洗手以后才气回去睡觉,顺便还给自己老婆打了水洗漱。

  夜风微凉,但三人依偎在一起,却也不觉得严寒。

  傅月池的手有些不老实,究竟老夫老妻了,有些事已经成了习惯,一躺下就抱住了左千户的脖子。

  左千户咳嗽两声,示意黄雪梅还在旁边呢。

  黄雪梅倒是规行矩步,以一种尺度的姿势躺在左千户身边,只是贴的比力近,仅此而已。

  傅月池倒是不在意,把左千户的胳膊拿起来,枕在脑后,随后小声骂了一句:“臭男人。”

  左千户气不外,伸脱手在傅月池腰上挠了一把,两人便偷偷摸摸的闹在了一起,旁边的黄雪梅则似乎毫无反映,像是睡着了一样,只不外不管左千户和傅月池怎么闹,身子怎么动,黄雪梅总是能紧紧的贴在左千户身上,而且还不阻碍左千户的行动,功力之高,可见一斑。

  这左千户一行人倒是安下心休息,那群老僧人却颇为别扭。

  资历最老的老僧人语气极重的说道:“芳一君,虽然有些妨害,但我们已经将经文写在了你的全身,今天来借宿的那些人虽然出人意料,但那群人中,可能有夜叉大人的人间体,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浓浓的血雾,芳一君,如果你实在……或许可以借助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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