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下，奴良陆生的意识几近模糊。
但他等到的不是慰藉，而是一句质问。
“陆生，这样的你，可以领导奴良组继续前进吗？”
此时的陆生连站都站不稳，移动全靠同伴搀扶，他艰难地叫了声：
“爷爷。”
滑瓢的声音没有动摇：
“既然选择走上这条路，就靠自己的力量走下去，否则你永远都只是个半吊子，永远都只能生活在他人的掩护之下——就像是现在...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下，奴良陆生的意识几近模糊。
但他等到的不是慰藉，而是一句质问。
“陆生，这样的你，可以领导奴良组继续前进吗？”
此时的陆生连站都站不稳，移动全靠同伴搀扶，他艰难地叫了声：
“爷爷。”
滑瓢的声音没有动摇：
“既然选择走上这条路，就靠自己的力量走下去，否则你永远都只是个半吊子，永远都只能生活在他人的掩护之下——就像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