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夜晚,李木柔院内。
“今天怎么准备了这么多菜?”萧承谨坐下,看了看桌上的菜式,“都是我喜欢的啊,是不是有事求我啊?”
李木柔勉强笑了笑,“好几天没见你了,想和你一起吃顿饭?”说着,夹了块茄子给萧承谨,“记得你最喜欢吃这个,我学了三天,你尝尝。”
萧承谨觉得李木柔和以前有些纷歧样,却又说不清楚,“木柔,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要告诉我,不要自己憋着。”说着夹起盘里的茄子尝了尝,味道不能说特别好,但也还不错。
萧承谨笑了笑,“三天便做的这样好吃,再学几天府里的厨子都赶不上你了。”
李木柔也笑了,“若是喜欢就多吃一些,以后我懒了,你就吃不到了。”说着给萧承谨和自己倒上酒,“我给你做了菜,你要陪我喝酒才行。”
“自当作陪。”
几杯酒下肚,萧承谨睡了已往。
李木柔走到萧承谨旁边蹲下,捧起萧承谨的脸,“承谨,以后我再也不会做菜给你吃了,你不要怪我。”
“我喜欢你,可是洛栖也喜欢你。她喜欢你许多年了,比我久的多,我看出来她对你的情感很深。虽然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很在意她的。”
“只是你们之间隔着我,现在我走了,你们照旧大梁的韵事。”
待萧承谨醒来已是第二天。
手里有封信,打开,是李木柔写给他的。
“承谨,我觉得自己比不上洛栖。我没她武功好,没她智慧,没她懂事,什么都没她好。所以照旧你们两个更般配一些,我照旧不要挡在你们中间了。你不必再因为选择烦心,洛栖也不必再因为我惆怅,祝你们幸福。”
萧承谨攥紧了手里的信,木柔,你怎么这么傻,爱怎么能让呢?
萧承谨正要去找顾恒,让他赶忙派人去追李木柔,顾恒自己来了。
“殿下,洛栖女人来了,在书房等你。”
萧承谨皱皱眉,收妙手里的信,去书房了。
书房里。
洛栖看见萧承谨便满脸笑容地说道:“承谨,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萧承谨笑不出来。坐到洛栖劈面,“你是不是见过木柔了?”
洛栖对萧承谨的冷漠猝不及防,“承谨,你怎么了?”
“我问你是不是见了木柔,又同她说了些什么?”萧承谨有些急躁,提高了音调吼道。
洛栖红了眼眶,咬咬牙说:“你的太子妃吗?未曾见过。”
“那她为什么会突然消失,说没了她你就不会惆怅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萧承谨满脑子都是李木柔,忘了洛栖也是他很亲近的人。
洛栖抬眼看着萧承谨,“你现在是因为她怀疑我吗?萧承谨,我满心欢喜地来见你,你却为了另一个女人怀疑我,质问我,她是你的太子妃,那我是什么?!”洛栖握紧了拳头,眼泪一滴滴砸在桌上。
“洛栖......”萧承谨不看她,“既然你不知道,就先回吧,我......另有事。”
“有什么事?找你的太子妃吗?”洛栖抹了把眼泪,“萧承谨,你是不是真的只把我当个好朋友,真的从没想过娶我?”
“洛栖,有些事我会跟你说清楚的。三日后,你我老地方见。”
“好,我再信你一次。”说着,洛栖站起来要走,又停下,“这个,你收着吧。”
洛栖从袖子里拿出个药瓶放在桌上便离去了。
萧承谨看看桌上的药瓶,按按鼻梁,叹了口气。
“殿下,洛栖女人......”顾恒见洛栖红着眼走了,忙进了书房。
“无事。你先告诉我,木柔这些天去了哪,又见了些什么人?”
顾恒想了想。“太子妃这些天没怎么出去玩,只是三四天前去了无忧阁。属下想着太子妃失去找墨女人听琴的,照旧女扮男装,不会有人发现,就没有跟您说。”
墨凉......
墨凉院里。
萧承谨气势汹汹地赶到墨凉院里,她正在石桌处品茗。
萧承谨带风似的走到墨凉面前,“木柔去哪了?”
“我不知。”墨凉脸上没有半点变化,明白就是知道李木柔失踪了。
“是不是你跟木柔说了些什么?墨凉,你总是自作智慧,你基础不是在帮我!”萧承谨抓着墨凉肩膀大吼。
“那日李木柔去无忧阁找我,洛栖也在。洛栖说了许多醉话,想必是李木柔听了去吧。不外洛栖不知那是李木柔,你不要怪她。”墨凉挣脱开萧承谨,站到一旁。
“你明白是故意的。墨凉,如若我找不到木柔,我定不会放过你。”说完,萧承谨甩了甩袖子扭头走了。
萧承谨只想着李木柔。
忘了和他赴汤蹈火的洛栖,忘了为他体无完肤的墨凉。
为了自己爱的人,不惜伤尽所有爱他的人。
旁观者觉得是深情,政府者只知是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