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照料,怎么办!”,仇鸾急遽向他的谋士问道。
张照料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躺的很宁静。
韩珂上前猛地拔出青芒,仇鸾这才发现地上躺着的那人就是张立才。
“哼!刚刚听得听这名孩童说你们杀害了他的亲人,烧了他的村子,发生了什么事,总要追问个明白?否则一名小小孩童岂敢冒着生命危险当街刺杀仇将军,明白是以卵击石!”,一旁的全飞雄说道。
仇鸾听后不由得焦虑起来,当初让孟纾难和这小孩逃走,他便心中不安,犹如块石头悬在心口上。
如今果真被这个小孩当众指认凶手,心中万分痛恨。
“没错,锦衣卫在此,还敢如此无法无天!我查到当初你屠杀无辜,然后再栽赃移祸于那些村民,好去邀功逞赏,如此畜生行径,怎么对得起圣上赐你的帅印!”,韩珂越说越是恼火。
“啊!怎么会是这样!”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们县城怎么出了这个个畜生啊!”
“看来倭寇之患照旧没有除掉,他们班师回朝是不是被倭寇吓破了胆,当逃兵啊!”
“我就说倭寇怎么会消除呢?”
看热闹的群众议论纷纷,蜚语碎语横飞。
仇鸾看着旁边的群众,刚刚还恭贺庆祝,现如今酿成了质疑。
有的甚至辱骂,心中怒火直烧。
仇鸾继续挣扎道:“就凭一个孩子的一面之词就想定我的罪,太可笑了!
再说了就凭一个腰牌怎么就能确定你的身份,腰牌是你盗来的也纷歧定!况且锦衣卫怎么会是个女的?”
此话一出,群众也觉得可疑。
“哼!我乃御前锦衣卫史韩珂!你们不知道我的名号也罢,但是我二哥的青峰剑总认得吧!”。
说完韩珂上前展示了一下青芒剑。
仇鸾见状赶忙退却。
众人瞧见那剑身青色,多数就是传说中的青峰宝剑。
心中选择相信她。
仇鸾听她说是韩珂,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提高了嗓子说道:“既然你自称是韩珂,那即是朝廷正在通缉的要犯!看来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时光!”
“你在乱说什么!”,韩珂听后大吃一惊,什么时候她成了通缉的要犯了!
仇鸾说道:
“我班师回去的路上收到严首辅的信,信上说说宋彻,宁天锤,另有韩珂私通白莲教,惊扰皇上,特领缉拿归案,交由刑部处置!
斗胆逆贼,如今被通缉还敢当众妖言惑众,意欲对我图谋不轨,来人给我拿下!”。
仇鸾一声令下,手下的士兵纷纷拔剑上前,慢慢紧逼。
原来仇鸾确实收到过密令,是严嵩捎送与他,信上提到,圣上欲治罪于锦衣卫宋彻,宁天锤,韩珂三人。
如今宋彻和宁天锤在京城已经被擒获入狱,只有韩珂流离在外。
而韩珂运动规模在东南地域,恰好仇鸾班师回朝的路上可以顺路逮捕,倘若能够抓到,定然会又是大功一件。
严嵩原来是想等韩珂偷偷回京的时候才逮捕,宋彻和宁天锤就是这样逮捕的。
但是他怕韩珂知道消息后,便会有所警觉,不会轻易抓捕到。
因此没有宣布三人被通缉的事。
“不行能!我没有犯罪!想让我听信尔等谣言!将逮捕令拿出来!”,韩珂震声大叫,喝退前来的士兵。
“这是严首辅下的命令!岂能让你瞧见!来人,赶忙将她给我拿下!另有那名孩童,一并给我拿下!”
宴席上形势突然反转,吃瓜的群众看足了瘾。
如今各说其词,也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
韩珂见士兵纷纷围了上来,大叫欠好,心中想到:此中一定有诈,我们兄弟四人与那严嵩不合,难不成是严嵩那狗贼欲除掉我们,此事我定要差个清楚,绝不能顶上这个罪名!也不知年老和三哥怎么样了。
眼见着士兵围了上来,杨泽鸿眼中丝毫没有惧怕,皱着眉头瞪着眼,咬着牙准备迎战。
全飞雄现在左右为难,不知道哪一方说的是真。
虽然与杨泽鸿和韩珂仅有一面之缘,但是从他们的语气和恼怒中可以看出,那份恨意无法冒充。
他相信他们说的话是多数真的,又联想到倭寇治乱尚未解除,于是越发相信韩珂。
赶在士兵们来之前,全飞雄急遽走了出来,站在韩珂身前。
他身后的随从侍卫也随着站在他的身旁。
全飞雄开口说道:“且慢,仇将军尚未解释清楚为何倭寇未除,便引兵回京!而下又要捉拿指正你的人,此番杀人灭口是不是太过明显了!”
“斗胆,刚刚看在赵县令的面子上,我才没有跟你盘算,一个小小的巡检司竟然如此嚣张,没大没小,那我就替赵县令好好管教管教你!来人将他给我一同拿下!”
仇鸾基础不把全飞雄放在眼里,随即指挥着手下说道。
此时士兵们再无羁绊,也不管他是巡检司,她是锦衣卫。
现在全酿成了缉拿的要饭,拔剑便砍。
韩珂将白虎递给杨泽鸿,“鸿儿,你抱好白君,躲在我身后,待我寻得时机,赶忙逃离这里。”
然后举起青芒格挡,全飞雄也拔出随身佩剑准备迎敌。
士兵们不要命的上来砍杀,韩珂身手矫健,士兵们哪里是她的对手。
只见韩珂在士兵群众,脚步来回自如,剑法轻盈,一个个士兵纷纷倒下。
倒是全飞雄让人大吃一惊,小小巡检司,剑法也灵动飘逸,不遑多让,搪塞这些士兵胸有成竹。
没想到一场庆功欢送宴发生猛烈的打架,如此热闹,来观的村民可是看够了热闹。
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士兵们倒下了,又一群士兵围了上来。
外面黑压压的人逐渐将宴席缩小,慢慢围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