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阮楚也只是感受到痛,可在司南淮的惊呼之下,就发现自己涂过膏药的手背迅速的腐朽了,并不见一滴血,却飞快的露出了白骨,伤势十分骇人。
就算是阮楚两世为人,也没有看见和听见过这样的伤势。
司南淮更是心急如焚,在阮楚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伸手抹在了尖锐的匕首上面,瞬间血流如注。
“殿下!”
阮楚心头大骇:司南淮和凡人纷歧样,天生百毒不侵,同时他的血液另有解毒功效。
只是知道这一点的人少少,前世的阮楚就是其中之一。
现在看见司南淮直接将受伤的手笼罩在自己腐烂的手背上的时候,阮楚神色中满是震动。
他的手和血液滚烫,险些要将阮楚灼伤,下意识的想要缩手,却被他狠狠的握紧了:“不许动!”
若是旁人敢对阮楚这样说,肯定会被阮楚暴打一顿。
可说这个话的人是司南淮,阮楚直接就没了脾气,迅速的冷静了下来:“那所谓胭脂,是给你的。”
司南淮眼眸微动:“我以为你要问我的血的问题。”
阮楚敛眸:“我的手已经没那么疼了,感受另有点痒痒,就像是在长新的肉一样。”
司南淮紧绷的身体瞬间就放松了下来,声音中带了几分庆幸的道:“多亏本王反映快。”
阮楚冷笑道:“殿下错了,不管对方是为了什么送这一盒工具给殿下,依着殿下这血液的特殊性,都没有任何作用。若是如此,就知道是殿下的幸运照旧不幸了。”
司南淮的瞳孔狠狠一缩,不行思议的盯着阮楚:“你的意思是说,有人窥探到了本王的秘密?”
趁着司南淮分心的时候,阮楚将尚未回复还想血肉模糊的手徐徐的抽了出来,在司南淮面前晃了晃,神色中带了几分俏皮的笑道:“战王殿下,你只怕是,又要欠我一小我私家情了。”
司南淮不行思议的看着阮楚:“你计划让所有人都知道本王和你私相授受?”
“私相授受?”
阮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神色中带了几分挖苦的道:“真是难为殿下,思来想去,竟然想了这样一个词汇来形容咱们现在的关系,可真的是……让我难忘啊。”
司南淮的脸色很明显的欠悦目,过了好一阵才道:“阮小姐觉得这个词欠好?照旧不合适?”
看着司南淮明白束手无策,却偏要做出一副自己什么都能扛的样子,阮楚就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笑道:“我确实是觉得这个词不够好,不如换成两情相悦?”
哐啷!
司南淮手中削铁如泥的匕首瞬间落了地,司南淮神色无比庞大的看着阮楚:“阮小姐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阮楚叹息道:“没有将军的将军府,空有百年声誉和军中各方的关系。现在已经成了太子和齐王博弈的砝码。而我作为父亲唯一的嫡女,无论是太子照旧齐王,都想方设法的想要和我攀亲戚。怎么?我将这样一小我私家人垂涎的时机拱手送给殿下,殿下难道要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