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芪榕君,你可有什么法子能解开这结界?”
祁暝说着还拍了拍仍没什么消息的一层屏障。
“刚刚不告诉你了,今日便应有一结界,待过了今日,仙君自会找人解开的。”
芪榕君一扯谎便会提亮声音,神情也有些张皇。
自己早些年跟在老星君身旁立侍时,学过不少解结界的法子,仙界之人设的小结界,要解开来自然不成问题。
只是徜渠仍照旧碍于仙君嘱咐,仙君知二人关系匪浅,特意嘱咐,如今仙界之人听了此事,多数引起了张皇,如今将祁暝封起来,已是再好不外的法子,自己虽是理解祁暝,但再为了仙界众仙想想,照旧瞒过的好。
祁暝愣愣的点了颔首,被锁在这房中,无聊透顶,看徜渠的样子,又不知众人是有何事隐瞒,一时间生了些怅惘,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了祁暝的样子,身上本已满是伤痕,不知这伤是因何而起,又不知众人如此是何缘故,看了看正抬着头向上仰望的祁暝,徜渠有些于心不忍,究竟是要好的关系。
徜渠小心翼翼的四下看了看,不动声色的趴在了地上上,像是有地缝传音一般,招了招手,示意祁暝凑近。
祁暝半知半解的也随徜渠趴在了地上。
徜渠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每日月亮刚出一刻,实属水气最少之时,若是在那时多费些力气,兴许能靠蛮力破开结界。”
说完这话,不待祁暝反映,徜渠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灰头土脸的溜走了。
“若是能成,千万别出卖了我。”
只剩这一句在小声回荡着。
祁暝反映过来,默默点了颔首,体现认可。
这芪榕君,要害时刻不照旧有些用处的。
时候还早,祁暝便又回房,倒是想起訾攸平日里爱看的医书,抽了几本翻阅着。
祁暝坐在书案上,没几会儿便有了些困意。
这密密麻麻的工具,还不是普通人能看得下的。
祁暝便无聊的又上塌歇息。
兴许众人还真是怕了祁暝,整一日除了徜渠,还真未有人来过,连结界外也没听见消息。
虽是无人来扰,祁暝却照旧睡不牢固,脑袋里迷迷糊糊,生怕错过了时候。
周身的伤口明白看着深切,但这才过了没几个时辰,有些细小的口子便已愈合。
祁暝按了按手臂,悄悄赞许了仙界灵力旺盛。
到了时候,祁暝着急遽慌的下了塌,月头刚一出,祁暝便已用了术数。
生出的利光与结界另有些刀光血影的相撞,只是凑近一看,果真已开了一小口。
芪榕君说的果真不假,月亮刚出,水气便伴着徐徐淘汰了。
已开了一口子,验了真假,祁暝便不再乱动,盯着月亮,侯了几时。
刚刚下榻的祁暝现在另有些昏昏噩噩。
一见那月头到了时候,祁暝便立刻清醒。
原本萦绕在结界外圈的微微泛蓝,此时已消失不见,白昼里看着坚实的结界,也似乎酿成了已透明薄膜。
祁暝只用了平常力气便将结界破开。
这一日刚刚气出房门,祁暝动了动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