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据探子来报,大皇子欲二次刺杀你。”牧桐单膝跪地,禀告道。
第五绩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付托道:“明日,你与其他暗卫黑暗掩护好皇上皇后,另有曦儿和小欲。”
牧桐追问:“那王爷你……”
“我的伤已经许多几何了,不必担忧,你先下去吧。”
“是!”
牧桐走后,伤口开始隐隐作痛。第五绩拿出药箱,脱下衣服,将纱布拆开,该换药了。
他拿起南渊给他的药,打开瓶塞,想起南渊说,这药是她亲手做的,行动一滞,突然有点舍不得用掉。
他这是怎么了?自从遇见南渊,他就开始莫名的泛起些奇怪的感受。
南渊,默念一遍这个名字。
南渊,再默念一遍。
南渊,轻声念一遍。
第五绩不知,现在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念一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名字。片刻,心却无比沉闷,一阵一阵的抽痛,像是失去了一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将药瓶放回药箱,草草重新包扎,便道:“牧桐!”
牧桐迅速进屋:“属下在!”
“去请太医……清韵郡主来。”他想他定是被雷劈出问题了,想请太医来看看,但转念一想,不能让人知道他受伤,他真是被劈得连理智都没了。
“清韵郡主还在宫里部署游园宴,应抽不出空。”
“你就说,擦了她的药,本王的伤不仅没见好转反而越发严重,她会来的。”
王爷竟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话?!牧桐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是。”
南渊见又有一道菜上桌,忙张大嘴道:“哥,快喂我,我要尝尝,啊~”
楚言夹起菜,送进她的嘴里,然后宠溺的摸摸她的头。
南渊对主厨胖叔竖起大拇指,颇为赞赏:“不愧是我百味堂的大厨,这些菜都留下吧,另有适才我尝着还不错的那些,都留下,最后几道菜就做以往受接待的那几道。现下也没什么事,哥,你帮我看着,我先找个地方睡一觉。”
她刚说完,牧桐便走进来对她说道:“郡主,王爷有请郡主去寒王府一趟。”
南渊疲倦的打了个哈欠,道:“你可知是为何事?”
牧桐看了看周围,放低声音,道:“王爷说,擦了你的药,王爷的伤不仅没见好转反而越发严重,所以,请郡主你去看看。”
真是一字不差的叙述。
虽说她并不是医师,但对自己的医术照旧肯定的,自己做的药没有效果她还信,不仅没见好转反而越发严重,怎么会?
南渊仔细想想,坚定的直摇头,不行能不行能不行能!她要去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转头,楚言正一脸装满疑问却忍住不去问的看着她,“哥,我回来再跟你解释。”
……
“启禀王爷,清韵郡主来了。”牧桐道。
第五绩手执书卷:“让她进来吧。”
南渊一进屋,牧桐便自觉的退了出去。她绕着第五绩视察了几圈:“气息平稳,显然是伤许多几何了。”难道仙力封了,我的眼力也逊色了?
她突然蹲到第五绩跟前:“把衣服脱了。”
第五绩眼皮不易察觉的跳了跳,不作声。
“我帮你?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允许了。”南渊的手刚触碰到第五绩的衣领,便被他制止住。
手腕就这样被第五绩抓住,南渊解释:“放心,我对你没非分之想,只是想检察你的伤势。”
“本王的伤已经许多几何了,只需慢慢调养。”
南渊松开他的衣服,十分不满:“那你叫我来作甚?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累,何等需要休息?”
她昨夜给他熬药,都没怎么睡一睡,今儿一大早又被宣进宫卖力游园宴的部署,刚抽出空还没来得及休息便被他叫来,而他嘞,啥事都没有,她怎么没觉察第五绩这么讨嫌。
第五绩淡淡的看着她,道:“不知郡主被雷劈后,除了受伤,可发现自己有其他异常之处?”
她仔细想了一想,异常之处?“没有,莫非你有?”
“最近本王每见一人,便会不受控制的忽喜忽忧,也不知喜什么,见了她就会有这种感受,也不知忧什么,她离去后,便会莫名沉闷……”
南渊打断他,道:“这算什么大事,王爷你放心,你这是有心上人了,不是什么症状。不外我还挺好奇,这小我私家是谁?”
“你。”
南渊没反映过来,倒了杯茶,“嗯?”
“是你。”
“噗!”她震惊的看着第五绩。放下茶杯,开始一本正经的乱说八道:“适才我应该判断错了,王爷你除了忽喜忽忧,可另有其他症状?雷电的力量是很是强大的,普通人若被雷劈了,马上毙命,而王爷你……我很歉仄没有一开始就给你做个全身检查,以至于现在王爷你的神经有点不正常……”
第五绩见南渊一脸愧疚,似乎他得了很严重的病症,擦干脸上的茶水,淡定的道:“既如此,那便劳烦郡主多费些心,以后常来寒王府了。”
啥?
“为什么?”
“郡主你也说了,如今本王神经不正常皆因你的疏忽,本王受伤一事又不能让他人知晓,所以,只能郡主你来寒王府为本王治病了。”
每天都要来寒王府为他治病,那在他的伤还没好之前,她要挤出几多睡懒觉,品美酒,吃美食的时间!
“王爷你也说了,你的伤不宜他人知晓,我这每日都来你寒王府,难免会引人注意怀疑,而且我是女子,我若经常收支寒王府,我这名节可就不保了,日后另有谁愿娶我?”
第五绩陷入沉思,南渊以为他是取消这个念头了,谁知他看向她,道:“本王自有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