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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军师:诸葛亮他跳槽了

032、周瑜撬太史陈登

一品军师:诸葛亮他跳槽了 小桥静水 4662 2022-10-11 12:05:00

  脑海深处,袁绍看到系统商店上线——

  就像游戏商城面板一样,袁绍看出种种标了「商币」的道具映入眼帘,甚么「召贤令」、「玉玺」、「玻璃」、「宣纸」之类,种类多到目不暇接,可惜价钱也贵到离谱,就算是打拼了数年的袁绍,亦是买之不起!

  盯着「宣纸」、「葡萄酒」、「桌椅」和「优雅毒」这四项,袁绍默默地泪洒成河:这四种道具皆属「解锁状态」,是他袁绍完成了四个A级任务而告竣的……不提了,再提全是泪!往事已矣,最要害的是掌握现在!

  袁绍从系统商店兑换一瓶「优雅毒」的解药,花费了五千「商币」,可把他心疼极了。

  要知道,想要兑换系统商店的道具,先得完成指定道具任务,再用商币买下——商币需要做任务才气完成……把玩横空而降的解药瓷瓶,袁绍想了一想,决定三天之后,再将此物如约地交给诸葛亮。

  在那之前,袁绍需要备战,先把吕布和他的骑兵打回司州河内!

  收好解药,袁绍起身,迈步地离开议室。

  邺府,凉亭。

  悠闲地散步半晌,周瑜估摸诸葛亮应该返回了客居,便也决定回屋歇息。

  然而,行至凉亭四周,周瑜迎面遇见了太史慈。

  “将军。”周瑜怔了一怔,对太史慈拱了拱手。

  “你是……?”太史慈惊讶地审察周瑜:虽是见过这人,惜叹却不明其姓名。

  周瑜微微一笑,彬彬有礼道:“学生周瑜,字公瑾,庐江人士,见过……太史将军。”

  “你认得慈?”太史慈眉间一动,亦拱了拱手,“在下复姓太史,名慈,字子义,东莱人士,目前还没任职,先生莫要称谓慈为将军了。”

  言罢,太史慈朝周瑜客气所在了颔首,正要离开——

  “子义兄长,公瑾有几件事情想要请教你。”从善如流地,周瑜改了口去,“公瑾也是白衣,勉强算得一名游侠,还请子义兄长不要客气,直呼在下的字罢。”

  太史慈挑了挑眉,便道:“……公瑾?”

  周瑜透出几分喜意,欣然道:“子义兄长,请随公瑾前去那边的小亭罢?——咱们能不能谈些话呢?”

  “敢不从命。”太史慈痛快地应下。

  于是,周瑜领着太史慈,走进凉亭里,径直地坐下。

  面劈面地,周瑜先道:“太史兄长,何以没投于袁公帐下?——公瑾观袁公为人,乃是一代北主也。”

  太史慈谦虚道:“为兄也没想到那么多——

  说来话长,想来你也略知一、二罢?约在半年前罢,为兄尚在辽东一带轻易,哪知遇到袁公派来的使者,说是为兄家乡有难,数万黄巾贼兵围困都昌!

  为兄有一老母,正住都昌!为兄着急,便想回乡救母,而袁公亦义气,借了为兄三千冀州兵,这才解了都昌之危!

  事后,老母仍在都昌,而为兄则见袁公,只为把兵送还,哪知……”

  说至此处,太史慈红起了脸,讷讷地叹道:“哪知,袁公种种繁忙,以致为兄一直见不着他!这一来二去,为兄就暂时在邺府落了脚去……只因还没接回老母,亦没向老母禀告此事,因而不敢擅自地效命袁公。”

  周瑜适时地流露一丝可惜,赞同道:“那么,子义兄长是否再回都昌,接回母亲,再返回邺城呢?”

  “简直有这计划。”太史慈欠美意思地认可。

  周瑜见罢,抚掌道:“这样也好!只是子义兄长,切莫推延啊?——不瞒子义兄长,公瑾游历四方,前一阵子还见识到了兖州牧曹操想要进攻徐州,顺便还占领了任城等地,差一点就打到了青州境地,幸好兖州牧曹操还记得是徐州牧陶谦最先挑衅来着,而不是青州……嗯?子义兄长,子义兄长,你怎么了?”

  眨了眨眼,周瑜瞧见太史慈的脸色相当难看。

  太史慈猛地起身,低喝道:“公瑾,此事认真?!”

  “甚么?……”周瑜又惊又讶,“你指何事?”

  “兖州牧曹操为攻徐州,差点波及青州一事……”太史慈艰难地开口。

  周瑜缄默沉静片刻,用温和的声音道:“子义兄长,莫要担忧,兖州牧曹操不是那样的人。”

  然而,周瑜再如何慰藉太史慈,曹操不会牵连青州,太史慈亦坐立不安。

  见罢,周瑜迟疑道:“子义兄长,难道你……?”

  “没错。”太史慈咬了咬牙,神情纠结而挣扎,“为兄……必须回家一趟。”

  “回……回家?”周瑜瞪大双眼,“但是……袁公会同意么?……”

  “他……如何不会同意?”太史慈眼里划过一丝坚定,“比起为兄的前程,为兄更在意老母的宁静——

  是老母一人抚育为兄长大,如今青州越发不太平,为兄又怎能让老母遇上危险呢?更况且……”

  太史慈的眼神黯淡许多,低声道:“更况且,为兄并没完全地效忠袁公啊!”

  抿了抿嘴,太史慈陷入了缄默沉静。

  周瑜则不动声色地垂下了眼帘。

  很好!动摇太史慈这一招总算乐成了,接下来……

  目光一闪,周瑜心道:饭要一口一口地吃,招揽人才也要一步一步地来——

  只许你袁绍肆意地撬墙角,就不许周瑜他反撬墙角么?

  周瑜摩拳擦掌,反撬墙角上瘾了。

  不自觉地,周瑜名为散步,实则搜索起能够撬得动的人才。

  还别说,真让周瑜撬得几个!

  漫步半天,周瑜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

  扬了扬眉,周瑜悄悄地走了已往,而且小心地藏好,但见树林的另一头,是两位文士正在猛烈地争执——

  一人斥道:“登都知道了!登都知道了!你莫要再劝了!再劝登,别怪登翻脸!”

  那人斥得甚是厉声。

  却听另一人道:“元龙,这是误会,这是误会,你别生气呀!”

  另一人的语气夹杂明显的讨好。

  “哼!”那人拂了拂衣,“误会?——登的仆役特意从徐州赶来,你竟说误会?呵~若不是他,登至今都被蒙在鼓里……好好好,好个孔璋,你一心替袁公效命,登不怪你,登只怪自己太愚蠢,居然错信了你!”

  “这这这……这话从何说起呀?”另一人显然着急了,快言快语地反驳,“琳哪知会发生这种事啊?——徐州好端端地,怎会突然被兖州牧攻击了呢?两州不是一直相安无事的么?”

  “相安无事?”那人重重地叹息,“如今这世道,哪个地方能相安无事?——就说这冀州,都说袁公是一代北主,可是但看北方:并州一盘散乱,被夷族占领;幽州公孙瓒将军,一向敌视袁公……袁公也只坐拥这冀州最大的北方之州而已,若想一统北方,另有好几年路要走罢?”

  另一人:“……”

  另一人语塞。

  “行了,行了,你不要再劝了。”那人的声音里饱含疲惫,“登去意已决,孔璋不必再劝。”

  “好罢。”另一人无精打采地吐出两个字。

  稍后,那头平静了下来。

  周瑜探过脑袋,果真就见陈登怔怔地站在那里,一脸无奈痛心。

  周瑜肯定刚刚和陈登谈话之人,定是陈琳。

  注视陈登的身影,周瑜两眼一亮:对了,他是……

  想到便做,周瑜踏前一步,朗声道:“学生见过先生。”

  陈登吓了一跳,急遽地转头一看,就见周瑜不知何时,偷窥于此。

  “你……”上上下下地审察周瑜,陈登想起刚刚自个儿与陈琳攀谈的话语,不禁地涨红了脸,连连地质问,“你这家伙,听了几多?——可知偷听墙角者,实非君子也!”

  陈登粗粗地喘息,相当愠怒。

  见状,周瑜立即了解陈登为何这般恼怒:八成是陈登想离开邺城,又怕只身离去,有人会去密告,而引起袁公的不满——

  万一袁公派兵阻拦或谋害,那该怎么办?

  或许谋害这话,委实夸张了一些……但是,陈登要走,这就意味着陈登不想投靠袁绍!陈登为徐州人,徐州目前又为陶谦治理,这显然是陈登要弃袁绍而去,怎不令袁绍生气?

  自古诸侯之间,流传一句俗话:不为我所用,必为我所杀——

  尽管大多诸侯们并不会把这话放在明面……简陋上,诸侯们都市明捧甚么用人不疑、破格提拔之流!有雄心者,标榜自己是甚么一代明主,甚至麾下人才下野或另投他处,也会漂亮地放过对方,以此彰显自身的漂亮,博得贤才们的赞美!

  虽然,私下如何恨对方恨到咬牙切齿,那就另当别论了。

  总之,假设陈登离别袁绍,或者袁绍会一笑了之,亦或者——相反!

  也因此,为保小命,陈登暂时不想让旁人知晓他的心思。

  如今,他的心思却被周瑜意外地撞见,如何不令陈登警惕呢?

  陈登瞪向周瑜,喝道:“怎地?哑巴了?不会说话了?”

  眨了眨眼,周瑜只得快步地走来,来到陈登的面前,恭顺重敬地行礼,答道:“学生实是误入,还请先生莫要见责……事实上,学生甚么也没看见。”

  陈登:“……”

  轻拍脑门,陈登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缓了怒意,温声道:“也是登心急了,还望先生勿要笑话。”

  “学生哪敢。”周瑜歪了歪脑袋,“学生资历虽少,先生却不要把我当成无知小子来看待呀?——此处不宜商量,不如去那座亭子里……那里正巧没人呢?”

  “也好。”陈登点了颔首,便随周瑜而去。

  周瑜和陈登,一前一后地来到一座凉亭里。

  此时,陈登从从容容地坐下,也已理美意绪。

  周瑜见罢,又再行了行礼,开门见山道:“刚刚听到先生想要离开邺城,此为何以?”

  陈登皱了皱眉,盯着周瑜,思考片刻,才道:“这事也不必瞒你——你可曾听到兖州牧曹操率兵攻打徐州的消息?”

  周瑜吃了一惊,惊道:“攻打徐州?——何时?”

  “就在数月之前。”陈登严肃地开口,“先生不必担忧——虽说兖州牧曹操攻击徐州,却也没有攻城。”

  周瑜适时地露出一丝疑惑,反问:“没有攻城?”

  “是的。”陈登转忧为笑,“听鄙府仆役说,是有一徐州人士前往曹营,说服了曹操不要攻击徐州。”

  “……然后呢?”周瑜挑了挑眉,“那人乐成了?”

  “简直。”陈登忍不住地微笑,“那人乐成了,曹操果真辙兵,返回了兖州。”

  “那不是很好吗?”周瑜欣喜不已,“徐州宁静了,为何先生还要回到徐州?”

  “登原来就是徐州的典农校尉。”陈登耐心地重复,“如今病已全愈,哪里还敢再留在邺城?——除非……”

  陈登戛然而止。

  周瑜明白得很:除非,陈登改投袁绍!

  可惜,这不太可能。

  究竟陈登是徐州人士,其家族亦是徐州名门,哪能弃家族而兀自地北上?——莫不成,他要举家迁移邺城不成?而且……

  抿了抿嘴,周瑜小心地试探道:“适才,听先生说袁公……”

  周瑜欲言又止。

  陈登颔首,明了周瑜所提何事,骤然失笑,说道:“简直,登并不觉得袁公是明主——至少袁公对登而言,效不效力,与登、与徐州,并无益处。”

  周瑜:“……”

  周瑜敬佩地看着陈登:好个务实先生!敢在邺府这般评价袁主,胆子不是一般得大。

  幸好此地没外人。

  同时,周瑜亦窃喜心头:陈登……可撬也。

  “徐州虽没被兖州牧曹操所攻,登却担忧徐州即将迎来一场狂风雨。”顿了一顿,陈登静下心来,满脸极重,“登也听闻兖州牧曹操是谓何人。此人虽是阉人身世,却机智警敏,南阳许劭先生曾对他评之,说他是「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可见这人厉害之处。如今,天下大乱,而他才入主兖州不久,不去占据青州,却敢觊觎徐州,实在眼光高远,却又激进冒失——这次,他虽被人劝退,却不代表他本人会宁愿宁可!登以为,若不是那劝说之人用了更好的战略,说服了曹操,恐怕曹操还会卷土重来!登担忧的是,徐州若要易主,恐会元气大伤……”

  丝毫没考虑周瑜仍是外人,陈登一股脑儿地全盘托出,直至陈登瞧见周瑜略微发直的眼神,这才打住了话头。

  陈登失笑,笑道:“小先生,不知登说得这些,你是否能够理解?”

  “能理解,能理解……”定了定神,周瑜佩服地看向陈登,“先生智谋过人,不愧是陶公最为倚重之人。”

  陈登爽朗一笑,却叹道:“再是倚重,又有何用?——陶公年迈,其子……唉,不说也罢!登只是担忧徐州会生异变,这才想回徐州!好歹自己留在徐州,也能尽些绵薄之力。”

  周瑜稍微动容,亦道:“先生怀有扶世济民之志,实令小子佩服——敢问兖州牧曹操再攻徐州,先生如之奈何?”

  陈登想了一想,答道:“登想阻止,却无法阻止——曹操能征善战,颇懂用兵,如若他能善待徐州,登……”

  抿了抿嘴,陈登自觉地住了口去。

  周瑜却心下一动:由此看来,陈登似乎并不排斥曹操呢?

  ——也对:士族世家一向明白明哲保身,趋吉避凶……如果曹操真愿接纳温和的手段收复徐州,想来陶谦撒手人寰,而徐州无主后,徐州士族世家自会迎接曹操入徐罢?究竟兖州曾被黄巾贼军连破时,亦是兖州士族世家接待曹操入主。

  只是……

  深呼一口气,周瑜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兖州牧曹操不受徐州世家待见,先生何不另请支援?”

  “支援?”陈登收敛笑意,“请谁?——袁公?!”

  “不——”周瑜斗胆地建议,“先生可曾听过「孙策孙伯符」?”

  “孙策……孙伯符?”陈登愣了一愣,“那是谁?”

  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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