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性因子的事？”秦柱莫名其妙地看着沐尘和江流。
“我已经有了治疗恶性因子的要领，只是效率太低，所以想请教一下你有什么好措施。”沐尘不紧不慢地说，“你身上的恶性因子也被我们刚刚清除了。”
“恶性因子不是无药可救吗？”秦柱追念整件事，觉得自己太激动了。
怎么可以在还没有搞清楚所谓的“末世”是否属实的情况下，就做出了连自己都难以接受的事呢？
想起在黄雨梦家的一幕幕，秦柱感受脸都在发烧，不外如果能够重来一次，他照旧会选择这样做。
“我们就是接纳物理的要领，直接将恶性因子从人体清除……”沐尘再一次讲了治疗恶性因子的原理。
“只是这样效率太低。”说完，他又增补了一句。
“确实。”秦柱暂时忘记了自己的事，将精力集中到思考提高治疗恶性因子效率的要领。
“我觉得，生物恶性因子和盘算机病毒是一样的，它们都是大量复制，破坏宿主的结构。”秦柱沉思了一会儿，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为什么不制造出以恶性因子为宿主而又对人体无害的‘恶性因子’呢？”
“可是这个，需要十分了解基因序列的作用。”沐尘说完看了看江流。
江流体现无能为力，不要说他，纵然是全世界，也没有人搞清楚了基因序列的作用。
“如果你变化到分子巨细，能够研究出治疗恶性因子的基因序列吗？”沐尘想了想，问江流。
江流听到沐尘说变化为分子巨细研究基因序列，他眼神一亮，展示出极大的兴趣，这恐怕是所有为医者梦寐以求的事。
“不确定，可以试一下。”江流想起变化到分子巨细的体验，感受十分有趣。
“什么变化为分子巨细？”秦柱不知道沐尘和江流在说什么，虽然他已经听沐尘讲了治疗恶性因子的原理，但他以为是接纳纳米技术。
“就是让我们变化到分子巨细。”江流看了一眼秦柱，继续对沐尘说，“只是可能需要一段时间。”
“我们怎么可能变化到分子巨细？”秦柱感受自己与沐尘和江流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他基于事实，而沐尘和江流谈设想，他想提醒他们谈这样的假设没有什么意义。
沐尘一道意识，当着秦柱的面，将江流由大变小，小到微不行查，才又变化为原来的巨细。
秦柱盯着巨细变化的江流，久久说不出话来，他终于知道沐尘和江流说话的意思。
可是人怎么可能可以变化巨细呢？
“他是怎么变化的？”秦柱觉得这不是现实，他一定是又在做梦，但照旧忍不住问了沐尘一句。
沐尘不知道怎么解释，要害是他讲出来也没人听得懂，宇宙意识，恐怕人类还没有这个看法。
“一言难尽，这是一种更先进的科学技术。”沐尘觉得这么讲会比力容易理解一些。
秦柱没有再追问，主要是他对科技不是很感兴趣，了解也不多，所以懒得知道细节。
“呐，你的手机。”沐尘掏出苏菲菲让他转交给秦柱的手机，递给了秦柱。
秦柱接过手机，还真是他的。
只是屏幕都碎了，还不能开机，有什么用？
秦柱按了按开机键，没有一点反映。
“没有用了，开不了机。”他将手机内的电话卡取出，又给扔了。
“等一下！”沐尘看见秦柱扔手机，立马叫住。
黄昏，他不是还买通手机吗？
怎么现在开不了机？难道五觉天书真的可以买通开不了机的手机？
沐尘想着，召出五觉天书，他要验证一下他的料想。
沐尘坚决拨通了秦柱的电话号码。
然而一秒钟之后，秦柱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也发出了亮光。
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不能开机的吗？
莫非五觉天书买通秦柱的手机，不需要泯灭电？
纵然沐尘觉醒了32道宇宙意识，但他仍然想不通。
“先别扔。”沐尘挂断了电话，“说不定还能修好。”
秦柱又将扔出去的手机捡了回来。
“这些酒坛子？”秦柱捡手机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突入了人家的酒馆，还喝了几十坛酒，这跟强盗没什么两样。
“放心吧。”江流指了指墙壁。
秦柱看到墙壁上沐尘先前用六脉神剑刻下的字。
“这字写得真好！”秦柱每一个字都细细地看，他真想拍一张照片留作纪念，可是他的手机已经被他摔坏了。
“不行！这钱照旧得我陪。”秦柱看完了所有的字，“把号码改成我的。”
同时他对墙壁上的字是怎么弄出来的感应疑惑。
“就这样，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再说吧。”江流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快到凌晨一点。
“不行！不行！”秦柱高声喊道，“号码必须换成我的！”
酒馆内的酒坛五分之一都是他喝的，再说门也是他砸的，如果不让他赔偿，他会内疚一辈子。
再者，秦柱知道江流经济并不宽裕。
而他身为一个顶尖的黑客，编程技术已经到达了至高无上的田地，仅是正规渠道月收入，就已经上万。
所以酒馆的这点赔偿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见秦柱强烈要求，沐尘两指一并，刻下了他的电话号码。
“他……他……他这是……”秦柱看到沐尘施展六脉神剑，回过头问江流。
“六脉神剑。”江流脱口而出。
“六脉神剑不是金庸先生武侠小说中的功法吗？”秦柱看着已经刻好号码的沐尘，接着问，“现实中也存在？”
江流没说话，因为说到底，沐尘怎么会的六脉神剑他也不知道。
沐尘再一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秦柱也看过《天龙八部》，知道六脉神剑，认得出沐尘使的和电视剧中段誉使的一般无二。
他虽问，却并不是非要知道答案，更多的是自言自语，出于以震惊的态度接受亲眼所见的事实。
“我们先回去吧。”江流打了个哈欠，看得出他有些困。
一整天都在研究治疗恶性因子的要领，晚上又走了许多路，他确实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