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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千岁千千岁

第二十七章:娘娘是朵并蒂莲

皇后千岁千千岁 忘舒不吃肉 1835 2020-02-05 19:29:26

  江怎知心里咯噔一下,转念一想他这么忙怎么可能常来,只是用来慰藉别人而已。

  “恭送王上。”

  她识趣的福了福身,送走了这尊大佛心头舒了口气。

  “怎知,怎么不留王用膳。”妙岁梦掩上门,脸上喜气洋洋的,见她不搭话,就自顾自的说起来。

  “这回你可算留个好印象了,不行,屋里的陈设确实太素了,马上我就去把收起来的字画屏风都摆上。”

  “我对他终究是没有情感的。”

  “日久生情。”妙岁梦在她额间轻轻一点。

  “要是我不愿意呢?”她握住她的手,就这样看着她,眼神清澈,直视她的内心深处。

  “娘娘,你是娘娘注定是王的妻子。”妙岁梦怔了怔,扯开了手。

  “岁岁你见过并蒂莲吗?我想做并蒂莲。”

  “并蒂莲,两生花,花期只有短短三天,那是阴物是污秽的工具。”

  妙岁梦强硬的问答,扯了扯袖子,走了出去。

  “你要多久才气明白?”她降低的默念着,一滴眼泪划过她的脸颊。

  隔着墙,妙岁梦从袖子抽出一块手绢,上面绣着的就是一朵白色的并蒂莲。

  翌日,今天开春了万物苏醒,纸鸢也乘着南风扬在天上。

  “哪个奴才放的?”

  虞惊鸿坐在窗前细细的涂脂粉,眉峰轻挑朱红辉煌光耀。

  “以前这个时候我骑着马儿在草原上跑的好远。”

  她放下手里的胭脂,换上一身艳红色单薄的长裙,跑到院里阳光撒在她的裙摆上很是悦目。

  “这是荒院那位放的。”白苏回覆道。

  “她到是有兴致,同样是被禁足我天天郁郁寡欢,她活获得是自在。”

  “都怪涫妃陷害,王到是没有全信她的,否则你我早就去冷狱里蹲着了。”白苏咬着后槽牙,冷言道。

  “我是北国的公主,蹲他国的牢狱,我宁可死。”

  “公主你另有蔚儿。”白苏浅笑,慰藉着她,虞惊鸿这般自豪的性子要在宫里隐忍一辈子,这不比死还难吗?

  “蔚儿,对了这几天怎么不见芙蕖来信啊!”

  白苏摇摇头,“兴许冬日雪深,信慢了些。”

  “差池,差池,我北国的信使从不怕这大雪天,你快去再传几封信。”

  都说母子连心,她心里压抑的难受,希望这孩子没有事,万一被族人发现必将是死罪一条。

  “娘娘,你慢一点,慢一点。”繁枝担忧的站在一旁。

  唐泯寞手里的纸鸢像脱了线一样越飞越高。

  “姐姐让我来。”唐漫御接过纸鸢,折返跑了几步,院里太小了运动不开。

  “今天的风好大啊,繁枝快抱荣儿进屋去。”

  繁枝牵着小小的人儿,低声的哄着她,“姑姑带你进去吃糕糕好吗?”

  以荣灵巧的点颔首,用脸蹭蹭她的脸,繁枝抱起她,扯扯揶揄的衣角。

  “我家荣儿长大了,都市走路了。”

  “这纸鸢糊的真好,娘娘你哪里偷学的手艺。”玫萝眨巴着眼睛问她。

  唐泯寞拍拍手上的灰,笑道。“这是当年我额娘教我的。”那是她的伤心事,偶尔提及莫名的欣慰。

  “许多几何工具我们都可以自己做。”玫萝一句无心之言不成想激起唐泯寞的灵感来。

  “以后这苍喜花开了,可以研磨成粉做成胭脂来用。”

  “娘娘您呐真智慧。”

  “我智慧还连累你们贬到这荒院吗?”唐泯寞嘴里发涩,仰起头看着耀眼的阳光。

  “会好的。”

  司马焕执笔画着京城中第一只飞起来的纸鸢,专心的调色晕染,蓝色纸鸢跃然纸上。

  “她玩的那么欢,是不是快要把我忘记。”

  司马焕低着眉,言语里透露着漫不经心的醋意。

  “王,您为什么不愿接受她?”这话尉迟本不应问,看他心情不错,又忍不住多了嘴。

  “你指哪位?”

  “当、虽然是荒院那位。”

  “她是我用来杀人的刀而已。”司马焕淡淡的笑了笑,心却哆嗦了一下。

  “那,其他人呢?”

  “只不外是些取代品而已。”

  尉迟不敢过问,因为他至今不敢相信,面前的男人如此的无情。

  “给涫妃送些保胎药,愿她生下健康健康的孩子。”

  “是。”

  尽欢阁与往日差异,为了让涫妃不腻的慌,外面摆着种种奇花异草,鱼缸里还特地放了几尾小金鱼,看起来富厚有趣,实则在她眼中死气沉沉。

  来往的侍女一个个低着头,拘谨慎行,像避着瘟疫一样。

  苏涫涫其实已经怀了四个月,反映依旧强烈,吃什么吐什么,人都折磨的消瘦一大圈。

  “一个野种搬到一个泯妃和一个淑仪,这买卖不划算吗?”她就是想不通,为什么要混淆皇嗣,凭着自己的姿色城府也可以坐上宠妃的位置。

  “您把这安胎药喝了吧。”江秋姑姑端来一碗汤药,旁边另有几颗蜜枣。

  苏涫涫的眼神落在着蜜枣上,许久没有吃甜食了,欠的厉害。

  “这是王付托的,您只要乖乖喝药,就给您吃这蜜枣,压压涩味。”

  苏涫涫徐徐喝下,苦得她不想再喝第二回。

  “先苦后甜。”

  江秋拿来手绢帮她擦擦嘴。

  “姑姑,王什么时候来看我。”苏涫涫的心照旧扑在他身上。

  “王日理万机,但他说了您要是想见,他随时可以来。”

  “真的吗?那姑姑带个话邀王晚上一起用膳可否。”

  苏涫涫眉角带笑,纯情天真。

  “阿沁你去传话。”江秋招来一个模样机敏的侍女,付托几句之后依旧站在苏涫涫身边,跬步不离的守着她。

  “你这样守着我,我不闷才怪。”苏涫涫撅着嘴,不外一想到晚上王就可以来看她,心里乐开了花。

  王,这辈子我保证就对不起你这一件事,以后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我就算生下这孩子,我绝对不会让他登上王位,圣朝的血统依旧纯正。

  “江秋姑姑,今天我生辰,你就让我出去走一走嘛。”

  江秋板着的脸瞬间温和道,“涫妃的生辰是三月初九,你骗不了我。”

  苏涫涫碰了壁,一挥袖不理她。三月初九,不知道王会准备些什么给她,那一天一定很浪漫,白昼和他一起赏花品茗谈诗词,晚上放满城的烟花,亲手做河灯祈福,祝他常乐万安,江河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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