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嵩,另有谁?我想不出第二人,说什么要让子音永生永世遭受折磨……”
原来如此,所以青松会在将离院说,芍药才应该是他的妻子,秦嵩一劫事后,回去世界,甚至想起了赵氏二人的所作所为。
赵子音为了攻克人间的秦嵩,欺骗他,还不知道将阿离藏在哪里。赵子越为了自己的锦绣前程,不惜窃取药方,出了事,来构陷在阿离身上……
“赵谷主”,我很想说,这件事情你们都有责任,因为你们都为了一己私欲二而伤害了别人。但是我没有说出来。
兰台的时候,师父常说,不要轻易评价别人的优劣,没有一小我私家,可以完全感同身受另一小我私家。不了解事情原貌之前,不要去随意评价他人,要为自己的语言卖力。
虽然,这天宫里,随意评价他人的民风依然存在……
“赵谷主,你还记得结婚当日,妹妹赵子音经常在哪些地方出没吗?”
“那一日,没有什么异常。结婚仪式之前,她一直呆在婚房里,没有出去过。”
“为什么这样肯定?”
“子音很珍惜这次的婚礼,对许多细节都要亲自把关,那天婚礼用到的朱钗缺了一个角,她大发雷霆,非要找匠人调停好,否则绝不踏出一步。”
“你不劝劝吗?”
“我试着劝过,可是她是我的妹妹啊,我唯一的亲人。我怎么忍心看她因为一只朱钗而延误一场婚礼呢?况且她那么喜欢秦嵩,前些年一直压抑在心里,最近突然发作出来,谁都拦不住啊!”
可能,当初的赵子音有多喜欢秦嵩,现在的青松就有多恨赵子音了吧!
“能带我去看看那一间婚房吗?”
“去那一间婚房干什么?里面怎么可能会有线索?”
“这就差池了,赵谷主,究竟照旧女人了解女人嘛!”
“行,等你找到线索,请务必告诉我子音的近况!”
“好的,赵谷主,烦请带路。”
百药谷的内院多以竹子建成,走过留下一抹竹子的清香。
小药童见到赵子越,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向他问好“谷主好。”
拐过几个弯,终于到了。
这一间的部署,干洁净净,整整齐齐,看起来常年有人扫除。
赵子越解释道,“我想念子音的时候,会来这里,这里不仅是她结婚用的婚房,也是她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顺带着好好扫除。去年失事之后,这里的装饰都没有变换过,照旧一年前的样子。”
我点颔首,睹物思人莫过于此了吧!
“其时只有赵子音一小我私家在屋里,照旧有其他人照看的。”
“是她自己一小我私家。”
“这就有意思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子音说,在结婚之前,她让阿离来百药谷。”
“为何我全然未知?”
赵子音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的哥哥呢?
“阿离和你妹妹可是情敌啊,你说你妹妹会做什么?”
“不行能。”赵子越高声反驳我。
“这绝对不行能,她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的!”
“赵谷主不如想想自己,这窃取药方,祸水东引,又何尝是你的妹妹赵子音能想到的呢?”
“就算子音真的让阿离来到百药谷,但是没有一小我私家知道啊!”
“是啊,所以我怀疑赵子音把阿离藏了起来。”
“我不明白。”赵子越一脸的难以置信。
“如你所见,先看时间点,从京城回来之后,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在修整,对吗?”
“是这样。”
“为什么你的妹妹会选择在结婚的时候,让阿离来到百药谷?”
“说不定,也是让她加入婚礼呢?”
“哦,那灼烁正大的来,灼烁正大的走,为什么无人知晓?”
“可能,可能……”赵子越想破头脑也不知道另有什么可能性。
“好,就算,妹妹把阿离藏了起来,难道阿离不会求救吗?”
“你可知道,你的妹妹的声音是谁救好的?”
“不是秦嵩吗?”
“不,是阿离。”
“竟是这样?竟是这样?子音,你为何要骗我,为何?”
我想着赵子音和赵子越这两人,就算是相依为命的至亲兄妹,也会有相互之前隐瞒的时候,往后我云华云实,也会这样吗?
“赵谷主,你先去准备一些工具可以吗?”
“需要什么?”
“嗯,就是很久没有用饭,没有喝水,没有见过阳光,需要增补点营养的那种。再准备一套洁净点的衣服吧!”
赵子越像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看着我,我回应一个微笑,挑了挑眉,有什么问题吗?
他转身迅速离开,一边走一边摇头,想不通啊,是在是想不通。
自家妹妹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又被关在什么地方,秦嵩这个忘八对妹妹做了些什么?另有当年,妹妹还瞒着自己干了什么?
待赵子越走后,我仔细审察起这间房间来。
赵子音自己应该改动过这间房间的结构,地上隐隐约约可见搬动家具的痕迹。
是因为婚礼的需要而重新部署了一遍。
我在房间里左转右转,柜台上景致首饰盒,床沿的纱幔,烛台小灯,角角落落一一检查了一遍,没有什么特此外地方啊!
我仔细追念,赵子音说的话。
“我虽然没有忘记阿离这个女人,我让她等,等到哥哥终于同意我和秦嵩的亲事,我才告诉她,可以来见秦嵩了。”
“她很快就来了,整小我私家看起来病恹恹的,我可不会可怜她,我冒充美意给她端了一碗汤药。”
“你们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是散骨汤,这喝下去之后,会感受满身无力,我把她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了,散骨汤,喝下去会满身无力。
为什么一定要让阿离喝散骨汤?畏惧阿离弄出消息吗?
而且赵子音之前一直费心吊着阿离的性命,留着显然另有什么目的。
顺着这样想,只有这一个可能啊!
“哒哒。”
等等,这声音不太寻常啊!
我再次踩了踩脚下的地方。“哒哒。”
我趴在地上,仔细辨认这一种声音。
像是有什么机关,我把头钻进床底下,用手一块一块的敲。
原来苏禹在青松大牢的时候,就是这样判断下面机关的啊!
想打开的话,可能要把床挪开。
我钻出床底,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