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
不知是谁传来的声响。
“年老，是我们吗？”五弟问道。
白人也有些惊奇。
“你要做什么。”白人用蹩脚的中文问道。
五虎吸了一口烟。
小沃也停止了行动。
局面像冻住了一样。
我似乎流了汗。
因为声音就是从自己身后发出的。
心里闪过转头拼一下的想法，但很快被自己否认了。
五虎手里有枪，我不知道他的小弟有没有？
不知什么工具顶到了我的头上。
“走吧。”那人推了我一把。
我顺从了。
我走在前面，慢慢的下了楼梯。
“年老，是他。”五弟兴奋道。
年老拉住了五弟。
“应该有监控。”年老环视了一周。
“老七来了没有？”年老说。
“到了。”五弟说。
“叫老七黑了。”年老说。
“嗯。”五弟答道。
五弟去发消息了。
我被慢慢的押了上来。
五虎的细眼睛在审察着我。
“你的人？”五虎问道。
“我吗？”白人答道。
“你能不要再和我玩什么了，要么交钱，要么终止交易。”白人骂道。
五虎走到白人面前。
“他妈的，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境地。”
“你不要和我说这些。”白人说。
“那你什么意思？”五虎问道。
“能做就做，不能就散。”白人说道。
砰。
五虎朝天上开了一枪。
“你不要命了。”白人骂道。
“你不想玩吗？我陪你。”五虎往后推了几步。
“你真是个疯子。”白人骂道。
局面又陷入了缄默沉静。
那边怎么样了？
五虎看了下手机。
“你是谁？”五虎抬头问我。
五虎晃着枪，我似乎见过你。
“这人不是上次跟踪我的吗？。”小沃心想。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覆。
“”那车走了吗？年老问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拐走了。小弟回覆道。
“走，去拿货。”五虎说。
“钱?”白人说。
“给他。”五虎说。
“小子，我问你话呢？”五虎对我说道。
我不知道说什么？
“小子，不怕死吗？”五虎说。
五虎一下拉了弹夹，指着我的脑袋。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时机。”五虎说。
“年老，他要死了。”五弟着急道。
“年老，他是我新收的小弟。”小沃说。
“新收的？”五虎挑了一下眉。
“过来，在哪发现的？”五虎问道。
“在二楼。”小弟说。
“怎么进来的？”五虎问。
“不知道？”小弟摇摇头。
“年老拿到货了，正在往这里赶。”小弟说。
“嗯。”五虎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年老。老七得手了。”五弟说。
监控室里，突然画面模糊了。
一小我私家倒下了。
“怎么回事？”一小我私家转头问道。
眼前一黑，昏了已往。
“给年老发消息，叫老七重新打开。”老四说。
五虎不知怎么回事，有些急躁。
“他妈的，这小我私家到底是不是你的人。”五虎呵叱白人。
“你有病啊！”白人骂道。
“草。”
砰。
黑人捂着腿喊道。
“你干什么？这不是你小弟的小弟吗？”白人骂道。
“我他吗。”五虎一下子把小沃给打到在地上。
小沃被弄到了我的旁边。
“我这么信任你，你干什么？”五虎问道。
“年老。”小沃说道。
啪。
五虎甩了一巴掌给小沃。
“他妈的，你也不是什么好工具。”五虎说道。
“五虎，你这是干什么？”白人问道。
“干什么，这人是谁？”五虎不知道问的谁。
“算了，我走了，五虎。”他们扶起黑人准备走。
“码的。”砰的一声。
子弹似乎在我眼前泛起了一道轨迹，似乎是我的右腿中了一弹。
啊。
“你说，你到底是谁？”五虎有些歇斯底里。
“年老，在这样下去，他要死了。”五弟说。
五虎这次似乎把枪口瞄准了我。
“把枪放下。”那个年老从黑黑暗走了出来。
五虎显然有些受惊。
“你又是谁？”五虎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年老回覆。
五虎有些急躁。
白人显然也有些不明白。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人似乎在问道五虎。
“我怎么知道。”五虎说。
白人脸上似乎泛起了杀意。
白人从他的风衣掏出来两把乌兹。
“你们不给我个很好的解释，你们全去见上帝吧。”白人说。
几个白人都掏出了同样的冲锋枪。
“你不是要滚了吗？要什么解释。”五虎调转枪口指着白人。
“你他妈再和我逼逼赖赖。”白人说道。
“你啥子意思？”五虎说。
“怎么你还敢开枪？”五虎骂道。
“你以为我不敢？”白人说。
我有些眩晕，似乎血流的有些多了。
老五给他包扎一下。
“怎么，你认识他。”五虎说道。
“不认识。”老大说。
“你能不要说话那么怪。”五虎骂道。
“跟我年老说话，嘴巴洁净些。”五弟骂道。
“哟，哪来的黄口孺子。”五虎回骂道。
五弟似乎没和人争辩过，一下子就被激怒了。
“你有种再说一遍。”五弟站了起来。
“哪来的小子，怎么地。”五虎笑了。
五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五弟掏出来他的沙漠之鹰，指着五虎。
五虎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