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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罗大陆之凌天神

第十章 威压、规则

斗罗大陆之凌天神 林天斗罗 6493 2020-12-20 09:23:00

  这里是哪儿?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萧黎翙感受自己的意识正被黑暗困绕着,漫无目的地在这黑黑暗行走。徐徐地,他发现自己正处于一条很长的走廊,所谓的黑暗并不是无尽延伸的,而是被这条走廊束缚在狭长的空间里一直往前延伸。

  他试着伸手去触碰这黑暗的边缘,手上的感应组织很久才转达来水泥墙酷寒粗拙的质感。于是他改为摸索着墙像个失明的人一样匍匐前进。尽管他此时的嗅觉十分缓慢,但他照旧闻道了空气中飘来的血腥味。有一种不安的感受始终追随着他。

  有一束光从走廊前方打过来,灼得萧黎翙睁不开眼。等到再次睁开眼时,他站在一扇门前。

  门是用某种结实的质料打造的,泛着金属的冷光,严丝密缝地嵌在墙中,释放出一种森严戒备的气场。门的亮红色铜质铭牌上是一行笔触尖锐酷寒的小字:

  无尽之牢-1107

  来不及他多想,门毫无预兆地从外面被打开了,似乎是有什么工具在冥冥之中要求他进去。在门还未完全合上之前,萧黎翙快步钻了进去。

  门内的景象让他惊呆了——不大的立方体空间中充斥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暗红的血在地砖的漏洞间徐徐蜿蜒,汇聚成泊。银白的月辉从窄小的窗中透过来,照着一个伤痕累累的人,他被极重的刑具拷着,倒在地上。似乎还在世,但凄惨的样子照旧让萧黎翙的心揪紧。

  “抬头。”萧黎翙听见有人说道,他吓了一跳,自己并没有开口说话,这空间里也没看到第三小我私家,那么开口的人是谁?

  一股魂力将倒在地上的人的脸扳过来,那人的面庞并不陌生——云渺!

  在萧黎翙来得及惊呼作声前,云渺抬起污浊的眼睛看过来,残缺的身躯发出破碎的声音:“是你!”

  “是我。”那个看不见的人的声音又响起,“你现在落得这幅样子,还真是自食其果。“

  云渺吃力地抬头看着他,混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清明:“你来,是要在家族的人从我这里问出点什么之前先杀了我吗?”

  “哼,你自己也明白,就算不是我动手,你在这牢中也活不了多久。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试图染指你不应触碰的领域。正是这贪婪,将你带入修罗地狱。”

  “……”云渺缄默沉静了一会儿,又嗫嚅着干裂的嘴唇说道,“在我死之前,你能告诉我,你们一直在寻找的那个‘秘宝’到底是什么工具吗?我搜寻了那么久,却一点口风都没探到。我的贪欲比起你们的野心来,不外是大巫见小巫

  而已。”

  “告诉你也无妨,因为这秘密很快将会被你带到棺材里。它是‘神’赐予的财富,同时,亦是灾难。”那人发出了一声叹息,“它勾起人类所有的贪欲,引领吾等向前,纵然前方是万丈深渊。‘神’想要跟我们玩一场游戏,谁支付的价钱大,谁就胜利。因为胆怯而失败的加入者,会受到天罚。你不应加入这场搏命的游戏,因为你玩不起。再见了,云渺。”

  “是吗,不如你陪我一起下地狱吧!”云渺突然瞪圆了眼睛,怒吼着向前,弥留的人身上迸发出惊人的力量。有一瞬间,一旁的萧黎翙以为云渺正瞪着他,但很快他又发现不是,云渺是冲着那个萧黎翙看不见的人去的。

  “你……可恶!”那人显然没料到云渺还能反扑,一下被扼住喉咙,发出尖锐扭曲的咒骂。云渺同虚空中看不见的那人缠斗,连澄净的月光被这场死斗搅乱,月下透射在墙上的影子不停扭打闪动着,最后,影子逐渐平静下来,只剩下云渺喘着粗气的声音。他捂住自己腹部的一道致命伤痕,也向前倒下。

  “……”一片死寂,再无人声。

  萧黎翙在极大的惊骇下步步退却,他刚刚似乎窥听到了最隐秘的事情。这个秘密本应随死者带入地狱,却诅咒般地在他身上复生。似乎有谁不想让这个秘密就此消失于世,所以指引他来到这里,寓目了一场死亡对话。这意味着什么呢?是在警告他,照旧在怂恿他?

  “时间到了,快回来!”突然,他的脑海里想起了一个敦促的声音,在他的意识重新被拉回黑暗之前,他最后将这牢房的景象映在眼中,银白的月光洒下地面,勾勒出平静的影子。“啊,那边有个冰淇淋摊,我去一下就回来哦!“冉染突然说道。

  “小心,人多别走散……啧。”卞雪刚想作声提醒,后者已经飞快地在人群中消失了。她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像是一个对贪玩的熊孩子没辙的家长。

  “要不我们先在这里等她吧,横竖和微生朔约好的会适时间还差一会儿。”萧黎翙有些无语地扶额,冉染这货到底是有意的照旧故意的啊,为什么有一种“作为小同伴只能帮你到这了”的即视感啊,她是不是误会了啥?好吧,虽然他简直是有点小期待啦,但是怎么想都不行能……

  “喂,你想什么呢,一脸便秘的心情。”卞雪转过头来看着他。

  “==#没什么,我果真不应抱有任何期待。”萧黎翙被卞雪的女男人神经彻底打败了。

  卞雪显然没听他说了什么,自顾自地说道:”你也觉得昨天的情况真是太惊险了啊。其实我很羡慕冉染,就算天要塌下来,她也照旧这幅没心没肺开开心心的样子。忘却伤痛,然后再重新开始。”

  “不,我们讨论的基础不是同一话题好吗。”

  “萧黎翙。”卞雪的语气突然低缓下来。

  “?”这气氛,难道……?

  卞雪犹豫了一下,照旧有些别扭地说了出来:“你昨天战斗时受的伤没事吧?”

  原来是在担忧这个吗?果真卞雪对于昨天的战斗没能自己站出来照旧有些介怀啊,究竟她可是那么要强的女生,昨天却被年龄相当的人逼得无法还击。

  萧黎翙愣了一下,但很快又反映过来,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打哈哈道:“没什么,小伤而已,谁叫我是废柴呢,不耐打怎么行,没什么可担忧的。横竖废柴烂命一条啦。”

  嘛,每个废柴都有一些值得让他奋掉臂身的理由,对于萧黎翙来说,这个理由是“守护”“友情”也好,或者是其他一些说不清的工具也好,重要的是他这条命随时会为自己所珍视的事物支付。

  这是他的觉悟,在这觉悟的推动下,他昨天才引发出了自己也想象不到的潜能,也正是这份凡人所不及的觉悟,让他这个废柴也不再显得那么废柴了。许多人拥有的工具太多,所以他们吝啬于为了某一样虚无缥缈的工具支付剩下的全部,萧黎翙拥有的很少,所以失去自己卑微的性命去守护自己仅有的一切,对于他来说,也算是活的有价值了。至少他明白自己为了什么而活,又为了什么而支付。

  如果有一天,真的到了需要他豁出性命的田地,那么赴汤蹈火也无所谓的吧?

  “所以,为了你的话,我随时做好豁出命的准备。”萧黎翙舒展开眉头,扬起了嘴角,不经意间说出了自己最想说的那句话。-与此同时,天斗城另一边-

  午后的阳光暖暖地洒在铺满红砖的街门路面上,涂抹上一层浅浅的金色,两旁笔直的行道树投下浓浓的绿荫,花坛中的灌木修剪得整整齐齐,星星点点的鹅黄色小花遮盖其间,空气中飘过丝丝花的香甜。刚刚街道那端有一个节日庆典运动揭幕了,街头往来的人们一泰半都被吸引已往了,所以现在街道两旁行人寥寥。

  何等美好的下午啊,如果自己不是和小同伴们走散了的话。啊~这扯淡的人生~萧黎翙漫无目的地闲逛着,抬头看看湛蓝的天空中聊过的几只慢悠悠的热气球,叹了口气。

  人太多了,一下就冲散了他们,萧黎翙又不认得路,这下真的是无处可去了。

  萧黎翙琢磨着要不要返回节日庆典那边和人群一起嗨,顺便蹭一点零食迟迟,可惜门票钱太贵。他祖桑地翻了翻口袋,几枚铜魂币在他口袋里欢快地响着。

  然而,一阵突兀的喊声打断了他的自怨自艾:“来人啊!救命啊!青天白日抢劫啦~!”

  是个女孩。萧黎翙莫名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他疑惑地皱了皱眉。这下要怎么办?照旧先已往看看吧,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跑出去找人资助(喂你居然第一反映是找人资助不是自己上吗╮(╯▽╰)╭前程呢)嗯,就这么定了。差池,我还在想什么啊,救人要紧啊啊啊啊~!

  萧黎翙拔腿循着声就跑了已往。

  求救声势从一个小巷子内传出来的,巷子口正好放了个大垃圾桶,萧黎翙不假思索地趴在了桶后面,眯着眼睛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来看(画面太美……)。

  视线沿着巷子里昏暗湿润的地砖回溯而去,只见四五名男子背对着巷口,正围着一个约莫十几岁的女孩,紧绷着架势。由于视线被他们的身体盖住了,所以萧黎翙看不清女孩的面容。

  “哼哼,事到如今别想再耍什么花样了,你今天不交出情报就别想走!”其中一名男子说道。

  “切,是吗?跪下来求我啊?说不定我心情好就给你们了呢?”女孩见呼救半天都没人来,语气一转,不再掩饰锋芒,嚣张地挑衅道。

  “呵呵,你真的清楚现在的情况吗?你是一小我私家,而我们是四小我私家,你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敌不外我们四个魂宗!今天你别想走!”

  在一旁默默听墙角的萧黎翙心惊肉跳,这女孩是何方神圣?四个魂宗?看来今天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就在萧黎翙心里飞快盘算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女孩又冷笑了几声:“我想走,你们还拦不住。”她的语气虽然不善,底气却隐隐有些不足。

  要否则照旧赶忙找人来资助吧。萧黎翙这么想着,又飞快抬头往巷子内看了一眼,不外就是这一眼,却让他如遭雷劈一般,愣在原地不动了。

  他终于看清了女孩的面容,金发蓝眼,天使般的面庞上带着不行一世的笑容,双手抱臂,目光酷寒。但她额角的一滴汗珠照旧袒露了她现在不太牢固的内心。

  是她!那个在他刚来天斗城时就坑了他五十银魂币大款的女骗子!

  萧黎翙现在内心险些是瓦解的,命运交响曲回荡在他的耳边,我了个去!世界也太小了吧!

  女孩似乎也看到了藏在垃圾桶后面的萧黎翙,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掩饰下来,海蓝色的眼珠转转,似乎已经拿定了主意。

  “难道说,”她又开口,扬了扬头,抬高声调,“你们真的以为我是一小我私家来的吗……?”

  欠好!这货想干嘛!萧黎翙心里咯噔一声,马上有种欠好的预感,他一个紧张,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垃圾桶,发出一声闷响。

  众男子这才惊醒,立马转过头来,厉声问道:“是谁在那里?!”

  下一秒,耀眼的冰蓝笼罩了全场。“……最后,人们在他身上发现了一样奇怪的工具:一块指甲盖巨细的玄色碎片。那是一个未知的物质,它到底是什么、怎么来的,都不清楚。但是厥后,不知道是谁先发现的,那块神秘的碎片竟然蕴藏有不行思议的力量。它让一个从前无人问津的私生子突然酿成了家族重点培养的工具,它让一个穷苦的农民突然找到了大量埋藏的黄金,它甚至让一个先天魂力只有1级的废物一夜之间魂力暴涨。它似乎是一个能窥探人心深处最隐秘欲望的神灯,能满足所有向它许愿的人的愿望。但是,它的来历太过于诡异,让人不禁怀疑,这天底下真的有免费的午餐么?这从天而降的神秘物质,在满足人们愿望的同时,是不是也要拿走什么作为价钱呢?

  更奇怪的是,自那之后,斗罗大陆上又泛起了这种碎片的零星痕迹,它每泛起一次,人们都市为争夺它掀起一番腥风血雨,头破血流。能实现所有愿望的宝物,这足以勾起人类内心深处的可怕欲望。虽然明面上帝国政府压住了这个消息的流传,但暗地里,无数势力早已摩拳擦掌,各有计划。它虽然能带给持有者想要的工具,但又会让持有者怀璧其罪,引来杀身之祸。人们称它为神赐之物,但它另有另一个名字——欲望之石。“是的,在下名为兰序,是一名食物系魂师。初到天斗城,还望女人多多指教。”

  下一秒,他就看到冉染一掌握住了他的手,眼里闪动着小松鼠看到松果般亮晶晶的光,一脸希冀地说道:“真哒?我也是魂师。你可以加入我们史莱克学院嘛?”

  哼哼,这小我私家做的食物这么好吃,我一定要把他拉进来!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吃到啦~冉染内心打着小算盘。

  兰序再次被冉染情感如此充沛的演绎给吓了一跳,额头上似有汗珠沁出:“女人……不必如此激动……”

  “我的名字是宁冉染!”冉染晃动着呆毛,弯了弯眼睛笑着答道,周围像是开出了朵朵小花。

  “女人……冉染女人……?”兰序一时有些改口不外来。他愣愣地看着眼前女孩清澈透亮的一湾眼眸,不知怎地忆起了家乡那眼泉水,泉眼中聚着山林的灵气,待到清晨,泉上浮起朦胧的薄雾,泉中隐隐映出几笔轮廓,这时山谷里吹来的风也是凉凉的,一切都平静。

  然而眼前的女孩又和“静”这个词完全搭不上关系,欢快跳脱地像是一只小鹿。兰序不禁为自己发生的错觉扶了扶额。

  但他看着冉染,最终照旧无奈地妥协道:“且先容在下考虑一番……不外在下之前久居偏远之地,目光如豆,冉染女人可否先为在下介绍一下呢?”

  “好呀!”冉染自得地抖了抖呆毛,“史莱克学院可是很强的,七怪之名威震大陆。不外之前因为一些原因停办了一段时间,目前的准学员只有我、小雪、萧黎翙另有微生朔,如果加上你的话就有五小我私家噜。院长说了,只要我们能找到六个跟我们年龄资质相仿的人就正式开学!虽然我们现在人很少,也没什么钱,但是我们各人都很团结友爱的。小雪是我们的队长,她虽然性子有点急,但人很好,也一直很照顾我。萧黎翙总是一副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但性格很善良,也很努力。微生朔实力超强的嘿嘿=-=而且对同伴很好的blablabla……”

  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停地讲起来。她说话的时候自己都没注意到,语句中充斥着慢慢的幸福感和自豪感。

  兰序也不打断,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

  突然,像是爱丽丝的琦境般,慌忙的兔子先生要赶去茶会。一连串清脆的铃响打破了这一切,他猛然想起什么,从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怀表看了看,脸色微变。

  糟糕,我怎么一不小心就忘记时间了……他懊恼着自己的记性,拍了拍脑袋。

  他无比艰难地开口,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冉染女人,歉仄,在下另有要事在身。今日暂且别过,日后有缘……”

  然而他的话语还未说完,冉染就又变得泪眼汪汪了。

  “等等!不许走你还没允许加入学院呜(好吃的要飞走了啊啊!)。”

  兰序彻底没辙了,他举起双手解释道:“实不相瞒,在下乃是一名刚刚下山云游四方的医者,约好要去为病人诊治。这……”

  “我和你一起去!”冉染绝不犹豫地说。

  麻麻救命,城里人好可怕……兰序揉了揉眉心,清秀的面容流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却也没说什么。最终他只是微微颔首应允道:“那好吧。只是在下过会儿事务繁忙,可能无暇顾及女人,请别介意。”

  “嗯!”冉染用力所在了颔首,生怕他会差异意似的,又增补道,“我也懂一点医术,可以帮你的忙。我很机智哒!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

  兰序唇边浮起一缕淡淡的笑意,颔首轻声道:“那请随我来吧。”

  午后金色的暖阳懒懒地洒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绿枝上悬停着的白鸽扑棱着翅膀飞起,悠悠地落下一两片白羽,少年少女一前一后的法式踏出轻快的调子,拌着欢笑声逐渐远去,融进来往的人群中。

  时光静好。"我发现了一样不寻常的事情……〃

  冉染敛起水汪汪的眸子,连呆毛都警惕地高高耸着,低声道:"我懂一些珠宝判定的知识。而从刚刚进门以来,这座宅院里装饰的灵石珍物,虽然个个品相极佳,但都丧失了原本蕴含的色泽光韵,已是没有灵气的死物一般。这真是太奇怪了……但是这又代表这什么呢?唔,头好痛。”

  闻此,兰序却跳了跳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也没有十足的掌握,于是缄默沉静不言。

  冉染晃了晃脑袋,暂时理不出头绪,最终照旧决定先考虑眼前的事,见见这个神秘的病人。他们现在受制于人,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兰序先是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用温和的声音询问道:“请问里面有人在吗?方便让我们为你诊治一下病情么?”

  回覆他们的是一声困兽般的咆哮,似乎很痛苦的样子,骤然听到,让人情不自禁地滞住呼吸,提心吊胆。

  “'这次又找来了什么人?快滚,我现在不想见人!”里面的人似乎是在尽力压抑着某种情绪,连声音都在哆嗦。

  这种抗拒治疗的病人兰序数年来见的多了去了,但从一开始就很诡异的气氛让他没有措施不去怀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冉染不兴奋地哼了一声,颇有些耍性子地高声说道:“不见就不见,那我们走了。”

  兰序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微微蹙眉,似乎是在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办。

  “等等,别走!”里面的人突然张皇起来,传出一阵工具被撞倒打碎的声音,接着紧闭的房门砰地一声打开了。

  “医生,你们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泛起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名骨瘦如柴,面色黯淡无光的年轻男子,周身似乎隐隐有黑气盘绕。此时他脸上的心情都揪成一团,因恐惧而极端扭曲,眼神像是弥留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闪烁着残烛般微弱的光。

  看到此人差异寻常的面相之后,兰序的眉头锁的更深了一些,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

  “这位先生,我们会尽自己所能资助您,不外您得先冷静下来,配合我们的诊治,方能查清问题所在。”兰序适时地作声抚慰,他的声音仍是如枯木逢春,东风化雨般悦耳动听,使人心安。声音,似乎成了他的一样特殊武器,没有进攻性,却仍然具有强大的力量。那人愣了愣,情绪似乎平复了一些,却仍然紧紧攥拳。

  “那就好,那就好……请二位先进来吧。”他喃喃说道,转头走进了房间。

  兰序望了望那人身后杂乱不堪的房间,最终照旧走了进去,冉染随后跟上。

  房门在二人身后无声地关上了。似乎一只大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终于等来了自己的饕餮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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