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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哄皇上心尖宠

第七十五章 可为妃,不行为后

难哄皇上心尖宠 宫浅语 2268 2020-08-09 18:00:00

  夜渐深,如墨的夜色下,一袭黑衣隐于暗处,窥伺着面前的一幕。

  紧紧攥着的拳头,顺着指尖流下的鲜血,轻轻舔了舔嘴角的血迹。

  倚靠在角落,像是一只受伤被抛弃的小狗在舔舐着伤口。那一双眼睛似乎又像一匹杀红了眼的狼,直直地盯着前方。

  宫浅语静静地呆在那人的怀中,不说话,只望着他眼底,想要看穿什么,却又徒劳无功。总是闻见隐隐约约的血腥味,也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但是看衣着,他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才对。

  “怎么了?”

  俯身,贴近她的颈窝,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皙白的皮肤上,“在想什么?选秀的事情,照旧……汴州的事情?”

  惊奇地转头,汴州的事情?纵然在黑夜之中,也让人无法忽视他生来便有的王者气势。

  也是这生而便有的工具,才让他从小便被人记恨吧。

  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也只有将未来的君王抹杀在襁褓之中。

  徐徐直起身子,指尖划过额前,撩起那几缕碎发,

  “语儿。一年多不见,我竟看不出你的心思是何了。”

  以往的她,洁净透彻,一眼看去,心事了然。

  现在的她,满眼淡漠,似乎被人利用的木偶。

  纵然在笑,也让人觉得不真实。

  移开目光,看向远处星星点点的灼烁。

  像极以前同他说的话:再漫长的黑夜,也会有人执灯苦等,会有人期待着灼烁的到来,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明几日即是庙会,我想带祁儿一起出去。”

  宫浅语轻轻退出他的怀抱,蹲下身,用手拨了拨原本平静的湖水。夜色之下,看不清游鱼,也看不清她的神情。

  “好。很久没有一起去看庙……”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打断。

  她没有温度的话语,突兀地插入,“只有我和祁儿。”

  “……”

  缄默沉静许久,终于,目光从她身上移开,“语儿,你照旧没有原谅我,是吗。”叹了口气,

  “好。到时,我带祁儿见你。只要能把祁儿带回来就行了。”

  宫浅语拨水的行动停了下来,身子僵在那儿,许久才开口,“杨家千金进宫的名分是什么?”

  唇抿成了一条线,心莫名地急躁,她在意吗?照旧想和之前一样,撺掇着他让杨芷冉登上后位?他说过了。

  若是一朝为皇,

  迎她为后。

  “杨家的手伸得太长了,若是你欢喜杨家千金,可为妃,不行为后。”

  宫浅语心如止水,微微侧身,手中的银针一起一落,水面上很快就浮现出翻白的鱼肚。

  “我有计划。”

  她的阴晴不定也是因为自己,他想要的,是把天下送回她的手上。

  杨家,他原来也不计划留着。手伸得太长的世家,未来一定会成为她执政的障碍。

  上前一步,“语儿,若是你实在恨承逸,现在便可手刃,为宫家报仇。”

  捏着银针的手最终照旧落了下来。起身,微微一笑,未有人察觉的悲痛隐藏在眸底。

  “过几日的庙会照旧一起去吧。祁儿应该会很兴奋的。”

  怔了一下,她同意让自己一起?莫名地鼻子一酸,应了声好。

  他以为,自己已是她避之不及的人,却没想到,她照旧放不下自己。

  处在黑暗之中的人,一双眼死死地盯着相依偎在一起的两人。

  是啊,他们相配多了,哪有自己的位置。哪怕自己已经这么努力地泛起在她面前,她照旧视若不见,呼之即来,招之即去。

  肩上的伤受到牵动,撕裂得越发厉害,刚结痂的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

  这痛苦,万分之一不及心中的苦痛。她的心里挤不进此外人,不让人进,也不愿放人出。多可笑啊,自己担忧了许久的人,竟依偎在喜欢的人身上。呵。

  闷哼作声,死咬着牙,恨恨地看着面前的一幕幕。

  每一幕,似乎都在心墙上划过一道,伤痕累累。却还在奢望她能转头看自己一眼。

  南皇炎停了话语,鹰眸变得凌厉,侧耳细听,徐徐向那人藏的地方转头。

  已经蓄势待发的杀意,在眸底翻涌。不知是谁,敢在身后偷听他们。

  身后的宫浅语轻呼一声,脚下一滑,身子直直地往下坠。

  下滚的小石子击打着水面,吵碎了一湖的水。

  “语语!”

  目光一直在宫浅语身上的人,一下子就从黑暗之中,如同离弦的箭。手往回一捞,将她揽入怀中。

  少年急切的神情,落在她的眼中,竟有一丝异样的感受流入心中。

  原本封存的情感,似乎又抑制不住,开始迎春露,茁壮生长。却又变自得外危险,让她不知道怎么去相处。

  停在空中的手,徐徐握紧,陷入血肉的指尖,在隐隐抑制自己的恼怒。

  卫星河,她一直都在想掩护,一直不想让自己发现的人。

  脸色僵硬,眉眼带着他人看不清的情绪,冷到极致的省心,“抱够了?”

  宫浅语才回过神,推开放在腰间的手,身上的人却闷哼一声,瘫软在她身上,让她晃了晃身子才站稳。

  难免有些疑惑,他是怎么回事?不是让清河带回去了吗?怎么会泛起在这里?

  对上南皇炎有些受伤的眼神,加上身上满是血腥味的星河,她整小我私家呆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南皇炎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浓,此时推开星河,一定不是最佳的选择。

  一旦推开,南皇炎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星河。可是不推开星河,结果也照旧一样的。

  “只是因为他是清河的弟弟才如此的?”

  咬牙切齿,他还上瘾了?趴着不下是吗?纵然生气,他照旧没有开始动手,他在等宫浅语给自己一个交接。

  怎么去解释现在的情况,怎么去圆之前的谎。

  宫浅语闭着唇,没有言语,鼻间都是星河身上的血腥味。

  此时的星河,伤势这么严重,她怎么可能会丢下他,怎么敢丢下他。

  夜色渐深,两小我私家都在较真,不愿先开口。也在试探着对方心中自己的位置。

  宫浅语不敢动,也不敢说什么话,生怕南皇炎会迁怒到整个卫家,也怕牵扯到卫清河影响到自己以后的计划。

  南皇炎则是思绪万千,盯着她扶着的人,在重新捋清事情,包罗之前发生在宫中的一些事情。

  之前瘟疫的事情,带走语儿的就是面前的人——卫星河。那也就是说,在那场瘟疫之前,卫星河就认识语儿了。

  那么,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又或者,他基础就是和语儿一起渡过那段时间的。

  缺失的一年影象,语儿其时遭遇了什么,他基础不知道,每每查起来,线索都市断。

  如果卫星河是和语儿在一起,那从卫星河入手,就肯定可以知道在他缺席的一年中发生了什么,也能解开那场宫变的谜团。

宫浅语

加油,哎,在努力的生活呢。各人也一起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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