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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哄皇上心尖宠

漫语花

难哄皇上心尖宠 宫浅语 2107 2020-02-14 16:52:52

  “不要。南皇炎,不要。”

  南皇炎睡梦中突然被身边人的叫喊惊醒,一挥手。

  屋里的烛火亮了起来。

  一行清泪轻划过眼角,落入鬓角,口中还一直喊着他的名字。

  抚上她的脸,满是心疼。

  已经数不清是夜里的第频频了。

  手抚上她的眉,轻轻地,想要帮她抚平,一遍遍,却总是不能如愿。

  “语儿,再等些时候可好?”南皇炎低下头,附在她耳边。

  宫浅语却一直被梦里的梦魇困着,

  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可就是走不出去。

  撩开如墨长发,她颈后的曼陀罗越发娇艳。

  他记得就在适才,还见过这个图案的。

  似乎…

  伸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一朵小小的曼陀罗花静静地躺在她额间。

  这朵曼陀罗差异于颈后的。

  颈后的那朵,刺青的力度很小,而且只有一些须要的轮廓。

  而额间的这朵虽小,却刺得很是仔细。

  连一些很难关注到的细节也刺上去了。

  用的力度恰到利益。

  和她呆了这么久,这刺法一看就是她亲手刺的。

  而颈后的那朵……

  南皇炎看着她整夜不得安息,爽性半坐着,

  把她挪到自己怀里。

  这一夜就这么守着吧。

  梦中:

  “语儿,祁国太子与你年龄相当,可与婚配。”

  梦中一片迷茫,整个世界只有她一小我私家游荡。

  周围都是一些嘈杂声,打骂声,呵叱声,劝解声。

  “可南皇炎也是祁国世子。语儿嫁他。”

  “混账!他就是个弃子!”

  不是,不是的。南皇炎不是弃子。

  他不是…

  宫浅语紧紧皱着眉,摇着头想要否认。

  场景一转,

  “她就是个傻子!我说的差池吗?她帮着那弃子,却不看一眼你这父皇!”

  不是的,

  她只是怕父皇生气迁怒到南皇炎身上的。

  “你还帮着他!”

  “你眼里另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你嫁不嫁!”

  宫浅语像沉入了深渊,看不到一点希望。

  为什么,父皇一定要自己嫁那祁国太子,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当成联姻的筹码?

  他希望她幸福的不是吗?

  她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么错。

  为何要用联姻来维系宁静?这宁静认真牢固?

  梦里,那无尽的深渊竟然伸出了数不清的手,拉着她的身子,往深渊去。

  耳边都是哭喊声,求饶声。

  “世子饶命啊!”

  “世子,奴婢再也不敢了。世子……”

  一向温柔相向的南皇炎竟然泛起在梦中,面目狰狞。

  “给朕杀!”

  一声令下,皇宫里,人人自危,奔走着寻找可以逃命的地方。

  一时间血流成河。

  “莫怪我,是主子的命令。”

  “世子有令,宫家必死。”

  “世子有令…”

  世子有令…又是这句话,她听了许多几何次了。

  “易安,累了就休息吧。”母妃悠悠的叹息声越来越明显。

  宫浅语也不再挣扎,身子任由身下的千万只手向下拉。

  “对,易安,累了就睡会儿。”

  那一声女声越来越远,显得越发空灵。

  “易安,来母妃这儿。”

  “易安。”

  “易安。”

  “母妃,你好吵啊。”宫浅语轻轻唤了一声,阖上眼。

  母妃,易安太累了,想好好休息。

  南皇炎感受胸前有些湿意,原本以为又是语儿做了些噩梦。

  徐徐地发现怀里的人平静了下来,随之的,她的身子也越来越冷。

  南皇炎把自己的胳膊抽了出来,换成了枕头给她垫上。

  又搭上她的手,把起了脉。另一只手放在她背心,集中精力为她输着内力。

  看着她越来越没有血色的脸,南皇炎的脸色也越发阴沉。

  是谁给她吃了漫语花?

  漫语花适量的话是可以到达凉血止血,消肿解毒的作用。

  但是内服过量,严重的话会导致昏厥。

  甚至会迫害病人的心脏、肝、肾。

  “祁毅。去药房要些岗梅回来,马上熬药,熬两碗到五碗左右。”

  “是。”房梁上的黑影一掠而过。

  南皇炎把她面朝下卧在自己腿上,用了些力拍着她的背。

  试了好频频,没有用。

  “语儿。”南皇炎又试着唤了几声,照旧没有回应。

  来不及感伤,

  下一秒,他用银针封了几个穴位,又试着用针刺激她醒过来。

  药熬好的话还需要些时间。

  此时的天色才蒙蒙亮,天空照旧一片鱼肚白。

  宫浅语感受手上不时有些阵痛,身上乍寒乍热,自己的身体很冷,可是外界似乎很热。

  “母妃,好热。”宫浅语在梦中呢喃着。

  眼眸恸恸,似乎有睁开的行动。

  “语儿。”

  是谁在叫她啊?

  都叫明姑姑付托下去了,怎么另有人打扰自己啊。

  “语儿……”

  “娘亲!”祁儿从很远很远的地方跑来,一张笑脸充满着欣喜。

  是祁儿啊。

  ……

  被南皇炎喂下了好几碗药,才徐徐能有些意识,只是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为什么。

  “语儿。”

  折腾了许久,南皇炎悬着的心才放下。

  安置好刚醒来又睡已往的宫浅语以后,

  长腿一迈,走出了房间,轻轻关上门。

  示意祁毅到院子里说话。

  “皇上,用具都已经查过了,只在娘娘的茶杯中发现了漫语花的痕迹。”

  祁毅把手里的茶杯双手呈给他。

  那漫语花的样子有些像茶叶状,弄混了也在理。

  但是……

  凑近闻了闻。

  是了,这用茶的香气遮住了漫语花的气味。

  眸子里的戾气越来越重。

  语儿喜茶,这一天天地加着量,毒性就能积攒,直到有一天完全发作。

  “去查查语儿接触过何人。”

  无论是谁,都不能动她。

  摸着茶杯上的纹路,照旧想不明白。

  凭据语儿的医术,应该能看出这漫语花,那就不行能会一直在服用它。

  除非……

  想到那个可能性,南皇炎的眸子里浮起了杀意,拳头也攥的咯吱作响。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他也不怕语儿再恨他一次了。

  青竹急遽跑来,身后随着还在整理衣裳,扣着上衣扣子的吴迪。

  “她睡下了。无事。”

  伸手拦下一心想进去看姐姐的青竹。

  目光停在吴迪身上,

  勾了勾嘴角,

  “别来无恙。”

  吴迪看着他就发怵,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纠缠。

  之前的打擂台明明就只是一个游戏。

  他竟然泰半夜把自己拎起来,要和自己打。

  要害就在于,那打擂台拿玉佩的事情已经过了一两个月了。

  竟然还能翻旧账,还找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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