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不转睛,屏住呼吸,等着一睹芳容。
一把折扇打掉了杨芸苒伸来的手,
卫星河将宫浅语搂入怀中,“杨景晏,长本事了啊!连小爷的人都敢威胁?”
语语的身子好冷,
卫星河搂得更紧了些,体温源源不停地传入怀中人身上。
怎么会这么冷?
卫星河低头将宫浅语滑落至手臂的衣带往肩上拉了拉,盖住露出来的肌肤。
“怎么,卫小爷要加入这件事?”
杨景晏冷笑一声,“你确定要为了这个女人,与我杨家为敌?”
“为敌倒不至于,不如卖小爷的面子。”
卫星河不想和杨家人纠缠,他想先问问语语怎么样?为何身子这般酷寒。
“哼,你是什么工具,我杨家的事也来插一脚?”
杨芸苒以前没有见过这位卫家小爷,自是不知他是何人。
“你这嘴啊,小爷哪天兴奋,给你撕了。”
卫星河玩世不恭地在杨芸苒身上乱瞄,切,什么身材,半分不及语语。
“你!你瞧什么!”
杨芸苒第一次被人在公开场合下这么赤裸裸地看。
“你这身材也有的看?”卫星河鄙夷地哼了哼。
怀里的人扯了扯他的衣服,压低了声音,“星河,快走。”
卫星河下巴拱了拱怀里的小脑袋,心欢得眉眼都柔软下来。
这照旧第一次语语这么依赖他,愿意呆在他怀里不乱动,就这么静静地被他抱着。
温香软玉在怀,万分欢喜。
南皇炎看着总觉得心里有些不适,没有来由的不适感。
而已,或许是看待大臣不老实多了,心里总有些愧疚。
回去便赏赏那候着的大臣,稍做些赔偿。
南皇祁一直含着糖人不愿松口,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糖浆一不注意便顺着嘴角滑下。
南皇炎满脸慈祥地用袖子帮他轻轻地拭去,
“祁儿可开心?”
祁儿看着他,把糖人从口中移开,看着看着,突然咯咯地笑了。
南皇炎脸上再藏不住笑意,伸手捏了捏祁儿的脸,又看了一眼坚持的双方,不能让他们伤到了祁儿。
“祁儿,你看,那儿有花灯,好欠悦目啊?”南皇炎指着远处的花灯。
果真,小孩子的注意力最容易转移。
南皇祁见了花灯,感受闪闪亮的,好新奇,手舞足蹈的,抱着南皇炎的脖子,使劲凑近亲了一口,“爹爹,去那里嘛。”
“好~爹爹就带你去,昂。”
南皇炎低下头也亲了一口抱着自己脖子的儿子。
多久了,祁儿是多久前主动接近自己的?
很久了吧,自从语儿消失以后,祁儿就没有再主动接触自己了。
想当年,语儿带着祁儿的时候,祁儿总爱拉着自己和语儿随处乱窜,经常把宫里的人惊的,厥后,各人都习惯了。
不知道语儿到底在那场大火中有没有幸存,若是幸存下来了,如今,又在那边?
“怎么,你要和我杨家反抗?”
杨芸苒自得洋洋地看着卫星河。
世人都在背后说自己靠家族,那有什么,
自己就是命好,
生在了杨家,
就是有杨家做靠山!
卫星河撇撇嘴,耸了耸肩,“小爷无所谓啊,倒是杨将军,可能找到其他人提供军需?”
卫家虽没有加入政界,但卫家在商场上的职位比这杨家在朝廷的职位更牢固。
若是卫家拒绝提供军需,那么其他家族肯定会怀疑此中有诈,不敢接单。
就算敢接单,心有疑虑,怎么会把自己最好的货放出来?
小的商户又难以供应这么大的订单,就只有请掌握战场的杨将军自己想措施回复南皇炎。
而这南皇炎向来不问原因,只问结果,杀伐决断。
如此,杨家恐怕基础继续不下,就要等着迎接盛怒。
而南皇炎,手段那般凶残的人,怎么会对这种关乎军队战场的事情放松?
那肯定会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家族杀戮。
再者,这杨家日益壮大,想必早已成为南皇炎想要清除的障碍了,恰好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杨家被除,卫家作为军需的最大供应商,朝廷势须要显示自己的诚意,且不说朝廷是否会扶持卫家坐上那位子,卫家也会成为朝廷拉拢的工具。
“到时,还要谢谢杨少爷。”卫星河满怀“美意”地看向杨景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