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江南地域泛起了大规模的瘟疫。”
莫桑冲了进来,无视卫星河投来的不满的眼神。
“朝廷怎么处置惩罚的?”
宫浅语心下一惊,怎么会,这个时候来瘟疫?
“朝廷把这些灾民隔离了,派守卫严加看管,不许难民进入城中。”
莫桑看着卫星河好逸恶劳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
“星河大人怎么还能这么悠闲?”
“我?莫桑,你看看,这啊,就是为什么我能当大人,你不能,知道了吧,好勤学着点。”
星河好不羁绊地,大大咧咧地坐着,手不时扒拉着宫浅语,“语语,你计划怎么办?嗯?语语姐姐~”
“让阁里的医师尽快赶往江南地域,再联系怀柔,叫她派人押送一些物资已往,顺便把十二暗卫派已往维护维护秩序。”
“哎,哎,哎,其他我没意见啊,十二暗卫不能派出去。”
卫星河急急拦住莫桑,转头看宫浅语,
“十二暗卫派出去了,你的宁静怎么保证?为了这些难民,有须要吗?”
“这是我父皇的山河,我要为他守住。”
宫浅语写下最后一个字,将手中的信封装得鼓鼓的,递给莫桑。
拍拍星河的肩膀,“我会派其他人去的。”
说实话,到时候和南皇炎碰上,她也没有多大掌握赢。
“语语~要不?我陪你去江南地域?就不去和南皇炎那家伙硬碰硬了吧?”
卫星河顺手抓住她的手,小心地擦着她指尖的墨汁。
“不行,听说祁儿这些日子哮喘又犯了,宫里的太医没有什么用,我想去看看祁儿。”
宫浅语的手一触到卫星河的手,下意识往回缩了一下,却被卫星河牢牢抓住了。
“南皇炎自己不是会医术吗?让他去,乖,咱就不去了哈。”
哎?
似乎越擦越多了,
哈哈,还好还没发现。
再擦擦,再擦擦。
“可是,祁儿在宫中,我不放心。”
宫浅语目光触及卫星河的手,骨节明白,这么适合奏琴吟赋的人,怎么就这么不正经。
“那语语直接进宫和南皇炎说你想见祁儿,不就好了?”
卫星河心虚地用手盖住那一块被墨汁染上的部门。
宫浅语久久没有说话。她也想用这个简朴的要领去见祁儿,但是报仇却一点也不能忘。
再者,万一他得知自己还在世。。。
恐怕,也不会让她见祁儿吧,
能不能在世出来,也是个谜。
“唉,那你有什么措施了?”
“原本,我想通过选秀进宫,当个宫女,能多些时机看看祁儿。但如今,南皇炎把选秀撤了,唯一的时机,也就只有那一年一度的庆典了。”
宫浅语无奈地看着老吃自己豆腐的卫星河,
“好了,墨汁涂不掉了,别抹了。”
“啊?”
卫星河嘿嘿笑了几声,摸摸脑袋,挺欠美意思的。
“那你是如何计划的?”
“没怎么计划。”
宫浅语踮起脚,伸手帮卫星河整理着衣领,微微撑着他的肩膀,抬头看入他的眸子。
这孩子,虽说比自己小上两岁,却长得高高峻大的,放在外面也是拈花惹草的主。
“浅语。”
卫星河手不自禁地揽住她的腰。
“星河,你有自己要走的路,不必加入我的恩怨。”
宫浅语看着面前的卫星河,“星河,我只当你是弟弟,姐姐照顾弟弟是天经地义,可是,若你执意的话,日后我们恐怕就不能像现在一般了。”
卫星河抿着唇,眼波微动,
“好。我知道。我知道姐姐一直都是姐姐,”
卫星河有些落寞地收回自己的手。
他知道她一直把自己当弟弟,她也很习惯隐藏自己的情绪。
要不是自己一直粘着她,她怕是早已经不知踪影了。
“星河,我不值得。”
“姐姐经常说自己不值得,却不知在星河心里,姐姐是最好的。”
“星河,等你看的多了,”
“看的多了也只有姐姐是人间难辜负。”
“好了,反面你说这些了,阁里另有些事务没处置惩罚。”
宫浅语看着眼前的卫星河。
他那些小心思,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但是,
他像张白纸,
自己不忍这张白纸像自己一样,
被现实划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