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鬼啊!见鬼了!见鬼了!”
蔡小炮有些歇斯底里,躺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王来庆拉了两把没拉动,大驴见他这么没前程,就上去踢了他两脚,但蔡小炮却仍旧没有什么反映。
大驴的蒙受能力强,面对危险也能实时的做出应对,见蔡小炮撂了挑子,就提着蔡小炮的衣领一把把他揪了起来,一边说道:
“我们赶忙走,手电留下一只,防止那工具再来偷袭!”
我从包里掏出了一把防身用的匕首死死攥在手里,我说:
“谁另有防身的家伙赶忙拿出来!”
随后王来庆和大驴也从包里拿出了两把短刀,大驴恶狠狠地说:
“那工具要再敢来,驴爷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定让它活不成啊!”
在死亡的威胁下,没有人再敢犹豫,两位女同志也停止了哭泣,老邵的腿有些软,我和王来庆扶着老邵,继续向前走。
一路急行,在死亡的威胁下,众人的体力虽然已经到了极限,却没人提出要休息,而这个山洞的阵势极为庞大,我们前进的偏向又是上坡,极为浪费体力,期间几人不知摔倒了几多次,但是在一行人的相互搀扶下,我们又前进了五六个小时。
此时的山洞中的风比起刚开始要小了许多,相对的,山洞的内部空间也越来越大,但是脚下却也是越来越难走,我们频频都被迫沿着地下河岸小心翼翼的前进,期间阿四还差点掉入河中,幸亏我和大驴眼疾手快拽住了阿四的衣领,这才救得阿四一条性命。
路雨拽了拽我的袖子,小声说:
“王生哥,你说那个工具到底是什么啊…”
我心想你这倒霉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但是此时我却不能说出口,只能慰藉她说:
“我觉得不会是鬼魅之类的工具,应该是一种野人,或者是生活在这个洞里的猿猴吧,可能只是一种没有被人们所知晓的生物。”
“哦…”
路雨小声的允许,我此时的心中却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不知是对死亡的恐惧,照旧一些此外原因。
“我们走出这么远,那工具应该暂时不会追上来了吧。”
王来庆停下脚步,举着手电向四周照了照,说道。
老邵随着王来庆停下脚步,随后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颤颤巍巍的说:
“歇…歇会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老邵的体力到达了极限,其余的人何尝不是,如果脚步没停,还能凭着一口气继续走下去,但是一旦停下脚步,再站起来,可就真的不容易了。
“我也走不动了!”
菜小炮房敏等人把背包仍在地上,一屁股坐下后就起不来了。
我的身上早已脱了力,双腿又酸又胀,身子也用不出一点力气,我看其余人的状态都到达了极限,就说:
“歇会吧,再这样下去,要是碰到了那工具,我们跑都跑不掉,还不如留点体力,到时候真遇到危险,也好应付。”
大驴点颔首,说:
“也行,那我们就轮流警戒吧,你们先休息,我和老生先盯一会。”
我找了个相对平整的山石坐下,喝了几口水,几分钟后,剧烈的酸痛与疲惫感便向我全身涌来,脚底板也火辣辣的疼,我脱下鞋子,发现脚底已经磨出了几个洪流泡,于是我便从背包中找出了一个刀片,用火机烧了烧算是消了毒,自己一点一点的把水泡挑破。
“快点,给我也弄一弄。”
大驴也凑过身子,对我伸出了他的臭脚,我捂了捂鼻子,说你他娘的这双蹄髈也太臭了,你就不能洗洗再让小爷我给你处置惩罚?
大驴说:
“驴哥我的脚和臭豆腐那味是一个秘方,免费给你闻闻不收钱也是你小子的面子,你还给我杠上了?”
虽然嘴上不乐意,但我照旧忍着巨臭,给大驴把脚底上得泡给挑破了,但是大驴的鞋子不合脚,双脚内侧被磨出了血,为了宁静,不得不得用碘伏给大驴消消毒。
“阿四,阿四,你把你包里的碘伏给我一下...”
我招呼了一声阿四,却没人搭理我,我心想阿四太累,已经睡死已往了,就想自己转身去翻找阿四的背包,可是当我回过头在人群中寻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阿四的人影。
“阿四?”
我把倒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人数了一遍,发现除了我和大驴之外,只有五小我私家躺在地上,而这些人中却并不见阿四的身影!
“阿四!四川?!”
我以为阿四自己去找地方上去撒尿了,就用手电筒四下找了一圈,但是却并没有发现阿四的踪迹。
我本能的感受到事情有些不妙,我知道阿四的胆子,照理说阿四纵然去上茅厕,也不行能离开队伍十米之外,但是阿四到底是去了哪里?难不成是被那玩意给拖走了?也不应该啊,纵然那工具真的袭击了阿四,那阿四最起码也能发出几声叫喊才对。
我眉头紧皱,感受事情有些出乎意料,就对众人说:
“阿四不见了!”
“???”
“怎么回事?”
大驴最先反映出来,其余的人也都睁开眼,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
“谁看到阿四了,他不见了?”
王来庆说:
“差池啊!他适才还在我的身后随着我,怎么一眨眼...”
王来庆的语气很惊讶,我瞥了一眼他,又问:
“最后一次看到他是多久之前,你们另有谁看到他了。”
老邵眼睛瞪得溜圆,说:
“适才只顾着向前走了,谁也没注意少了一小我私家啊!”
房敏说:
“会不会是被那个怪物抓走了...”
我摆了摆手。
“应该不会,就算是那工具偷袭了阿四,阿四打不外,但总能叫几声吧。”
王来庆说:
“可能是中途体力不支晕倒在路上了,我们只顾着向前走谁也没有发现他,要不我们派几小我私家原路返回去找一找?”
大驴说:
“不行!要去也得一块去,要是那工具一直随着我们,我们人多它还能忌惮一点,如果我们离开,那可就危险了!”
王来庆语气有些不屑,伸出食指指了指老邵等人,反驳道:
“一块回去?你看他们像走的动的样子吗?怎么一块回去?”
我看了一眼王来庆,他虽然说得是实话,但是语气中难免有些刻薄刻薄的意味,和我之前了解他的性格截然差异,我不知道王来庆的语气为什么会酿成这样,但是此时老邵却感受面子有些挂不住,咳嗽了两声,说:
“我..我还能行。”
说着老邵就想站起来,但是腿脚却不听使唤,身子刚起到一半,就一屁股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