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墨古城,公元前252-?约位于罗布泊以西220公里处...”
我眼前一亮,就点进了这个网页。
“您会见的页面不存在...”
我擦!
我骂了一声,随后我又继续翻找,却发现整个百度,都没有第二条关于辉墨古城的信息。
我说:
“邪了门了,这在百度上也搜不到啊。”
大驴喝的有点晕,接着说:
“你不是说你爹是西河大学学考古的吗,找个里面的老师啊啥的问问呗,横竖也不费事...”
我说:
“三十多年前的老师?不知道还活没在世,不外你这措施也不错,明天我问问。”
第二天一早,我拨通了从网上查出的西河大学的电话,但是问了一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电话那头的人也不怎么想搭理我,我也没有获得什么有头绪的信息,我挠了挠头,失望的挂掉了电话。
“王老师,我有个问题,咱们的心脏有几根血管来着?”
我抬头,看到实习生小李正在我前边拿着一本书,虎头虎脑的很是呆萌。
“三根啊,我擦!这么简朴的问题你还问?”
“哦...”
小李点了颔首,掰着手指头自顾自的数了起来。
我心想照旧上学的时候单纯啊,不像长大了之后勾心斗角,愁容满面。
突然,我脑袋灵机一动,对啊,大学生是最单纯的一个群体,若是从大学生那下手,说不定能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心想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智慧了,于是我打开手机,下载了个手机贴吧,进入了西河大学吧,青春的气息马上扑面而来,有骂渣男的,有卖工具的,另有萌新求问,我在其中挑选了几个大学生,故意接近他们,吸引他们的注意,最后乐成的加了一位微信名为小老虎的大学生。
这个小老虎对我很是好奇,话也好套,没多久年老年老的叫着,当天晚上我就派他去探询考古系有没有年纪在60以上的老教授。
第二天中午,小老虎给我发来信息,说探询到了一位名为杨松的考古系教授,并把他的信息给了我。
这杨松七十多岁,是西河大学的考古系资深教授,这小老虎也是义气,电话号码都给了我问了出来,我给他发了个六块六毛六的红包,又急遽吃过午饭,看了看点还没到午休的时间,便拨出了这个号码。
“哪位?”
我心里有些紧张,清了清嗓子,然后说:
“杨教授您好,我叫王生,我父亲其时应该是您的学生,我有一些问题向您请教。”
我算了算,我老爹如果在世,现在也五十有四了,这杨老头七十多,在我爹上大学的时候应该四十左右,其时大学生少,肯定也教过我爹,所以我才敢说我爹是他学生。
电话那头哦了一下,语气有些惊奇,说:
“哦?我的学生?有意思,你说。”
我继续说:
“我爹叫王一海,在三十年前去了XJ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爹其时有个手册,目的像是一个叫辉墨古城的地方!”
“辉墨古城!?”
电话那头有些震惊,我见有门就又问道:
“对!就是辉墨古城!杨教授您知道什么吗?”
电话那头的语气很是受惊,我一见有门,便继续问道,哪知道杨教授却说: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知道!嘟嘟..”
说着那头便挂掉了电话,我又打已往,却发现电话那头已经关机了。
我心中十分失望,有种无力的感受,但是从杨老头说话的语气我心中却能笃定,我怙恃的失踪绝对和这个辉墨古城有关!
当天下午,我又打了频频电话骚扰了一下杨教授,却发现电话始终是关机的状态,徐徐的我也就发生了放弃的念头,因为我心中对怙恃确实没有什么看法。
不外就在第二天我刚下班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却响了。
“我是杨松,你是王一海的儿子小王吧?我给你个地址,我后天下午在这等你,嘟嘟..”
我还没接话,电话那头却挂掉了电话,随后我便激动了起来,心想这事有门啊!接着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我记下了这个地址,当天晚上就和领导请了假,又从网上订了张机票,第三天早上,我便登上了去往西安的飞机。
西安是个历史古城,其独占的历史气息不是我那个县城能有的,这里虽然挺让我着迷,但是我却没有心思静下心来欣赏西安的风物。
凭据杨教授给我的地址,我打了个出租车,出租车师傅倒是对我挺热情:
“小兄弟你是刚来额们这个地方吧,额跟你说...”
一路上师傅给我胡拉八侃,我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只能自顾自的颔首示意,师傅见我对他的话没啥兴趣,就转了个话题,说道:
“有时候没去这长青山路哩,娃娃你是去走亲戚?”
我嗯了一声,没有回覆司机师傅的话,司机师傅又讨了个没趣,便自顾自的开起车来。
二十分钟后,我到了目的地,道了声谢,付了车钱,下车后我四下环视了一圈,发现此地是一条老旧的城巷。
巷子中多数是古旧的二层小楼,我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又在旁边的小卖店随手买了点礼品,便敲开了杨教授的家门。
开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胸前系着围裙,似乎早就预料到我回来,这个妇女说:
“你是小王吧?杨老师在里屋等你呢。”
我摸了摸鼻子,感受小王吧这个称谓不太对劲,但是我也没管这么多,道了声谢之后就在阿姨的指引下来到里屋。
里屋很大,摆放着几个古朴的书柜和博物架,书柜上密密麻麻的全是书,博物架上有一些精美的瓷器及文玩,看上去似乎挺值钱,在里屋正中央的书桌前,坐着一个满脸皱纹,头发花白,胡子一片的老头。
老头见我过来,招招手让身旁的阿姨离去,对我说:
“你就是小王吧,来坐。”
我对小王吧这个称谓有些排斥,但是劈面是老人我也欠好说啥,我把礼品放到一遍,一屁股就坐到了杨老头的劈面。
杨老头抬头审察了我一会,说道:
“你父亲是王一海?你怎么证明?”
我从包里掏出了我老爹以前的照片放到杨老头面前的桌子上,杨老头拿起照片看了一会,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了,随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你照旧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