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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雍正爷这样的男人

第三十一章 争分夺秒

像雍正爷这样的男人 小乐即安 5808 2020-02-07 03:25:08

  又过了十来天,宫里终于迎来了千语一心期盼的端午节。赛龙舟,吃粽子。

  据说雍正爷在这一天要放肆筵席。他要宴请满族亲贵和朝堂重臣们,一起鉴赏赛龙舟的盛况。皇后也会领导各宫的宫妃们,依礼宴请这些亲珍贵臣的眷属。

  苏公公说,万岁爷到时会宣布,给皇太后准备的圣寿节大典,就从赛龙舟焚烧之时正式开始。

  千语忍不住跑去御花园偷看了好几回。她又回来找我频频,拉着我去看。于是我也在端午节前一日,去看了看。

  十里长亭搭筵席。长青河中,一月之前看到的那数只巨大的画舫,此时更显精致。它们静静地待在水面上,亭台楼阁,倒影入云。画舫之中,部署了宴会的高峻桌椅,毗邻皆是。舫中人影绰约,往来宫人络绎不停,正在四处部署装扮。远远望去,这些浮在水面上的画舫精美绝伦,如同王子所呆的那个城堡。我悄悄的想,也不知道明日会不会有一位仙德瑞拉,着水晶鞋,乘南瓜车,在午夜之前来造访他?

  更远处,有十来只龙舟,船头扎着红绸,蓄势待发。长青河畔,扎起了长长的帐篷,底下也放置了桌椅。可能是为了风雨无阻的缘故吧。

  那天晚上,雍正爷唤我去陪他下棋。等我摆好了棋盘,他却又似乎不想下了。他坐在我的劈面,许久并不落子。

  我做出一副闲敲棋子落灯花的样子来,抬头看向他。

  “朕与你下棋,也是浪费时间。”他静静说到,“不如就摆个下棋的样子,坐着说说话。”

  他看着我的眼睛。

  我听了此话,微微有点儿歉疚。琴棋书画,女人我是样样都扶不上墙,实在与伴君这二字扯不上什么亲戚关系。但或许傻人有傻福,除了一两次之外,似乎我也没有经历太多伴虎的危机?

  应该说,劈面的这位爷,他所擅长的是猫戏老鼠。猫也是虎科动物,所以也差不多。我知道,我这么说话很幼稚,雍正爷明白就是一只猛虎。只不外,对于我这样的弱者,他不屑于使用什么帝王之术而已。

  “明儿个你就不要去看赛龙舟了。”他朝我说道,“你与许诗音留在宫里。叫苏培盛与都千语二人追随侍卫们去宴席。”

  他是不是在担忧,如果熹妃看到我,可能要为难我?另有皇后、皇太后,我还尚未有时机谋过面。对我这样的人,她们应该也是极为不喜的吧。

  我点颔首,“万岁爷让苏公公通知阿诺就是了,不用这么费事。阿诺心里明白。”

  “你明白?朕看你一直以来,都糊涂得很。”

  他照旧这么快就将我一军,不给我任何反映的时机。

  我只可笑着说,

  “万岁爷,急遽之间,您又赢了阿诺一盘。要不今晚就下到这儿吧?明日另有许多事。”

  他于是起身,容我请安之退却下。

  第二天一大早,千语似乎很欠美意思,觉得她顶替了我的位置一般。她站在乾清宫的宫门口,拉着我的手,期期艾艾,似乎有点说不出话来。

  我取笑她,“怎么,这么快就学会了与君依依惜别啦?”

  千语一下子将我的手甩开老远。

  近墨者黑。我这方面的技术确实在雍正爷的悉心指导之下,日有进益。

  我向她正色道,“傻女人,别兴奋得太早。你此番去,或许是要代我受过,知道吗?到时候遇祸莫怨。”

  她又来找到我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

  这么巧,郎侍卫就在那时,打我们身后经过。他可能听见我说的话了?

  他停下了脚步。我和千语侧身看到他,一时都有些尴尬。我们微微蹲了一下,向他致意。千语的脸,如我所料地晕红了起来。

  郎侍卫朝我们微抱一拳,朗声说到,“阿诺女人,千语女人,早。请千语女人到时紧跟在苏公公身旁,不会有事的。属下也会一直等在四周。”

  另有什么比听到心上人亲口说出,宁愿为护花使者,更让人心花怒放的呢。千语的脸上,绽放出一朵绝美的笑容。我真希望有照相机,能将那一刻摄下。它对于我的恋爱力学理论,会是明显的证据之一。

  雍正爷领着一行人从宫门内大踏步走过来,我们三人立即行礼问安。那位爷抬手示意我们站起,朝我微微一笑。我目送他步入行辕。很快,仪仗起行,施然而去。

  我挽着许姑姑的臂膀,慢慢走回去。宫门在我们身后徐徐关上。

  外面徐徐可闻锣鼓喧哗,热闹之极。

  许姑姑笑问我,“众人都去玩耍,留阿诺一人独自向隅,是否愀然不乐?”

  我开心回到,“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其乐甚矣”。

  我们相视而笑。

  我喜欢整理雍正爷的御书房。我会凭据他的习惯,将各物都保持在原处不动,但是我会让身在原处的它们,都变得整洁一些,看上去赏心悦目一些。笔筒里的笔,砚台的角度,奏折的叠放,书架上的书本排列的样子等等,我都做出一点细微的调整。厅里的那些绿植,虽然有专人照料,我有空时也会去仔细视察整理一番。如果偶有漏网的一两只变色的叶子,我就轻轻剪去。家具古玩、地板窗台,每日都有宫人勤加擦拭。我也喜欢逐件逐处地扶拭一番。虽然我没有洁癖这个毛病,但是我对整洁二字,似乎有一种偏执。在我看来,整理事物的历程,就如同整理自己的心。外界的一切都看上去井井有条了,心里也一定会觉得安宁舒适。

  上午已经已往了一多数。我觉得饿了,准备去吃些点心,和许姑姑聊会儿天。我步出御书房。

  突然之间,乾清宫宫门响声大作。我听见内官急遽跑去开门。

  有人大步冲了进来,一叠声四处唤我的名字。

  是郎侍卫惊慌失措的声音!我心中大惊,几步冲了已往。

  一见到我,他极为焦虑地冲我喊道,

  “阿诺,万岁爷要你去!宝亲王落水遇险,形势危急!”

  我吓得简直一下子要坐倒。怎么会这样?宝亲王是他最看重的儿子,是他未来的希望!

  虽然前一天我寓目长青河畔的画舫,看到围栏似乎十分低矮之时,也曾经想到了一个念头,熹妃会不会派人来推年贵妃入水?但是我想,雍正爷肯定会掩护好她,彩虹也绝不会让外人靠近贵妃,所以觉得我那是一种被害妄想。可没想到,熹妃不来害人,宝亲王竟然落水遇险!

  我忙乱的问郎旭,那怎么办?

  郎旭惊呆地看着我。

  我一瞬间,简直想对着自己的脑袋来一下。我冲他大喝到,“你快带我去!万岁爷让我去!”

  他急遽回到,“正是如此。主子爷心急如焚,让女人去!”

  对话之间,我们已经一起冲到了宫门外,一匹黑马等在了那里,打着响鼻。

  郎旭对我说了一句冒犯,然后便拥我上马,向御花园的偏向飞驰已往。不外一两分钟不到,我们已经来到了河滨,远远看去,一群人围在一处,正在高声喧哗。雍正爷明黄色的身影在里面闪动。

  郎旭助我下马,我飞驰已往,挤过数人。人群正中间最里面,有两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另有一人满身湿透,坐在那里,握着地上其中一人的手。他的旁边跪着一个宫装丽人,正在抱着地上那人的头,撕心裂肺地哭喊。几名太医也跪在一旁不远处,默默无语。

  那宫妃捧在怀中的,是一个穿着考究的孩子。他的小脸发青,双眼紧闭,正是宝亲王!

  我一下子跪倒在宝亲王身前,一手搭上他的颈动脉。未及摸到,立即有人来拉我起开。

  我高声喊道,“奴才阿玛兄长皆为行伍之人,明白战时抢救之术!”

  雍正爷的声音在这时响起,“放开她,让她去做!”

  拉我那人便放开了我。熹妃也被人扶开。

  我手下感知不到宝亲王颈动脉的脉搏。

  我调整姿势,寻他胸骨中下三分之一,双手交扣锁死双肘,将全身力气压入我的右手掌根,开始做胸腔按压。默数到三十下之后,我快速移到宝亲王头侧,将他的头后仰四十五度,打开他的口腔,手指探入清除粘液,然后我捏住他的鼻子,将我的嘴唇完全笼罩住他的嘴,徐徐度入一口气。宝亲王的胸腔浮动起来。我给他度气两次,回到他的胸前位置,继续猛力做心脏按压。

  旁边有人闹哄哄地说,这个斗胆奴才,竟然敢如此侮辱朱紫的身体!我没听清。

  没有电除颤仪,没有Ambu球、气管插管、呼吸机,没有静脉通道,没有肾上腺激素、阿托品、电解质。对,什么都没有!

  甚至也没有人替手。

  我的时机,只有约莫百分之二三都不到。

  但是,我相信我一定可以乐成。我相信,这位未来在位六十年的天子,他一定会醒过来!尽管他现在的情形,看着真的不太妙。

  三分钟完全缺氧,大脑细胞就会发生不行逆转的损害。连续十分钟缺氧,就可以造成脑死亡。天知道他们把他从水里捞起来这样摆着有多久了!

  这个我穿越而来的世界,是不是真的是历史上存在过的那个大清朝,照旧只是一个平行空间?

  我不敢去想,如果站在我身后的那位爷失去了他的这位爱子皇储,将会怎么样?他现在又是什么样的心情?我想起史载他痛失与皇后八岁爱子的情景,那个他寄予了无限期望和爱的孩子。我的心在那一刻,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我不敢再想下去。

  汗水从我的额头滚落下来,滴到了宝亲王的身上。他一动不动。

  我感受自己支撑不住了。我必须立即就地训练替手。我一边按压数数,一边大叫,

  “郎旭,你来替我!记着我按压的频率。自鸣钟最长的那根指针走一圈,按一百下。”

  郎侍卫一下跪到我的身边,慌忙来接我手。我跟他说,不要急,我数一二三,你再来换。看清我手的姿势,手臂伸直,九十度向下往胸腔内按压两寸,等胸骨完全回弹之后,再按出下一次。不要心急,必须等胸骨完全回弹,否则对宝亲王有害无益,切记切记。

  他重重所在头说是。

  正好数到了快三十下,于是我对他说,数到三十接手。他顺利接手,开始按压。我快速换到宝亲王的头侧,再给他度气两次。我看到郎旭的行动,向他大叫,

  “轻一点,他照旧个孩子。你准备把宝亲王的胸骨按碎吗?”

  他的手势立即轻了一些。

  我替他数到十五,又给宝亲王度了两口气。

  然后我跟他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报数,你报到十五,我给宝亲王度两口气。我度气时,你不能停止按压。记着,一刻不能停。这对掩护他的大脑十分重要。如果你坚持不住了,说一声,我们交流位置。”

  郎旭默不作声,不停地按压着宝亲王的胸腔。

  这时人群中喧哗愈甚。有人在说,人已经去了,不要再侮辱朱紫的身体了。

  雍正爷的声音又响起来,“继续,按她说的做!”喧哗声马上小了许多。

  雍正爷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忧心如焚,强力忍耐。我似乎可以看到,他的双手捏成了拳头,握在身侧。

  我向跪在不远处哀哀抹泪的熹妃喊道,“熹妃娘娘,您来给宝亲王度气。”

  适才用力太过,我有些气息不稳,这样下去可能对宝亲王倒霉,需要换一小我私家。换成宝亲王的额娘来,这些昔人就不会再空话我侮辱朱紫身体了吧。

  熹妃颤颤巍巍,几欲倒下。她身旁一人,一个身穿宝蓝色锦缎的男子,在我脚边极重地跪下。看起来,他要来接替我。

  我于是对这人说,“你必须完全含住宝亲王的嘴,一点都不能漏气。一次不能吹太多太久,否则大部门气体会进入他的胃部。如果造成他呕吐,更容易窒息。”

  他点颔首。此人十分智慧,郎旭数到十五时,他顺利地给宝亲王度了两口气。

  我想起外婆救助大表哥的往事,又立即对这人说,

  “如果菩萨保佑,宝亲王能醒,第一件事就是会呕吐秽物。如果他意识不清,你要尽力吮出,万万不能犹豫。如果你不行,到时马上让出位置换我来。”

  他轻声说了一句,“本王可以。”

  不知道这是哪家王爷,我心里很是谢谢他。他正在做着雍正爷此时想做却不能做的事。难道这位就是我尚未谋面,但在众亲王中与雍正爷关系最亲密的怡亲王?不是说他一直都在边疆打战吗?

  那一天是个入春以来最热的日子。一刻钟不到,我们三人皆是衣裳头发尽湿。

  宝亲王照旧悄无声息。

  熹妃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让人闻之惨然。

  我的心中蓦然一痛。我不敢想象雍正爷现在的心情会有何等痛苦。

  我转念慰藉自己,最长的一回CPR,我们曾按了四十五分钟。宝亲王年轻体健,没有基础疾病。他一定可以的。更重要的是,我相信他既定的命运!

  只是这样迟迟没有消息,照旧让我心慌意乱。我忍不住开始合掌祈祷。这个时候,最有用的不是我们,是观音菩萨。

  过了一会儿,我怕熹妃的哭声会影响众人心境,于是朝熹妃喊道,“娘娘,奴才阿玛兄长,曾经坚持过整整半个时辰,乐成将人救回。菩萨慈悲,宝亲王一定能够转败为功。请您不要再哭了。”

  她也是一个可怜的母亲。

  也许那一日,菩萨真的听到我的祈祷了吧。我话音刚落,宝亲王身体突然一动,顷刻间似乎张嘴欲呕。宝蓝色长袍男子,立即俯身准备以嘴去助他,我在旁边一把托起宝亲王的后背,将他身体侧翻,就势趴在那名男子的膝上。污秽之物,喷涌而出,沾湿了那名男子的锦衣。

  宝亲王如从梦中惊醒,张嘴大哭,一边哭一边咳。宝蓝色长袍男子将他用力抱起,紧紧地搂入怀中。熹妃大哭着扑了过来。

  围着我们的人群,一时惊动。

  这个时候,我看到旁边不远处,还躺着一个年轻侍卫,脸色青黑。我准备起身去看。郎旭按住我的胳膊说到,“女人不行!”

  不管可不行,那个年轻的侍卫,一眼望去,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我一动不动地呆在了那里。

  顷刻之间,阴阳永隔,生命何其脆弱!这名年轻侍卫,他是否也会有我这样的幸运,能在这一刻,穿越到另外一个世界,开启一段新的旅程?

  我的眼前一阵发虚。有人抓住我的手臂,将我从地上拽起来。原来是千语。

  我抬起头。雍正爷就站在我的前方。他望着我,目光如水,隽永悠长。

  我们之间,隔着十来小我私家的距离。

  胤禛,菩萨保佑,阿诺终能幸不辱命,你心中可欢喜?我举步向他走去。

  突然,熹妃的脸闪现在我的面前。她挥起手掌,快速地左右开弓,对着我的脸鼎力大举地来了两下。嘴里高声喝道,

  “你这个贱人,谁准你口口声声,侮辱诅咒宝亲王?“

  我的脸颊马上火辣辣的一片。

  有宫妃在一旁拉住她,阻止她继续向我冲过来。

  我一下子被她打蒙了,不行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女人。

  她适才还在那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现在,转眼间她却亲手来给我两个耳光,骂我侮辱她的儿子?为什么?就因为男女授受不亲?难道我不给他度气,宝亲王死了,她倒还觉得更好些吗?这个女人的脑袋,是不是花岗岩做的?

  这时,我的身后,一个降低的声音徐徐响起,

  “额娘,您就不要再喧华了。”

  我惊诧地转头,看清那人的脸,赫然竟是宝亲王本人!此时,他正从跪姿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这才猛然惊觉,宝蓝色长袍男子怀中的那个孩子,与宝亲王形容十分相似,但他不是宝亲王。而这么长时间,一直跪在我们身边的这位满身湿透的少年,我原来以为是宝亲王另外一名贴身侍卫,竟然是宝亲王本人!

  千语拉住我说,“阿诺,你救的是廉亲王贵寓的阿哥啊。”

  廉亲王的阿哥?

  我怔愣地看着此时抱作一团的那三人。那名哭泣的宫妃,宝蓝色长袍男子,和他怀中那个形肖宝亲王的孩子。现在看已往,那个孩子确实比宝亲王弘历似乎小了一两岁的样子。

  原来我竟然是认错人了!郎旭说宝亲王落水遇险,我就先入为主地以为地上躺着的人是他。无论是谁,能救回来都好,都是菩萨的慈悲。

  那几位太医妆扮的人,此时正围在一起,低头轻声议论。我慢慢走已往,看到其中一人,是我在年贵妃处见过的章太医。我向他行礼,他很是敬重地说,“不敢,不敢。”

  我对他说,“行伍之人的粗拙法子,让您见笑了。廉亲王的阿哥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今夜也许会高烧咳嗽,畏惧发生肺炎。还需列位太医劳心了。”

  章太医点了颔首。他似乎欲言又止。最后他轻轻说到,

  “女人,您是艺高人胆大。老朽内疚啊。”

  这时那一家三口,相互搀扶着朝我们走来。那名宝蓝色长袍男子,应该就是廉亲王了。他的长相竟然很像雍正爷本人。他面色沉静地看着我,徐徐开口,

  “今日允禩匹俦,多谢女人救小儿一命。”

  然后他让他那个死里逃生的儿子,那个史载名叫弘旺的孩子,来给我见礼。

  我立即蹲下身去,不敢受这位小阿哥的礼。他们便也作罢。

  我看着那个孩子惊惶的心情,对廉亲王匹俦说到,“阿哥浩劫不死,必有后福。”

  他们脸上的谢谢之情,溢于言表。但似乎与此同时,另有一种伤心激怒之意。我想,他们一家人好好地来加入宴席,却受此惊吓,情绪照旧不要太过激动为好。于是我赶忙又说,

  “奴才其实没做什么,这一切都是观音菩萨的意思。等阿哥好了,给菩萨上香还愿即可。”

  我知道,对这些昔人来说,这样的说辞,可能更容易被人接受。那名宫妃默默颔首。

  就在这个时候,苏公公高声喊道,

  “传太皇太后懿旨,传万岁爷口谕,龙舟大赛马上开始----!”

  是的,虽然有这样一个让人惊慌失措的插曲,龙舟大赛照旧要照常进行。皇太后的圣寿节庆典,照旧要如期开始。

  我转头一看,那名躺在地上的侍卫,片刻之间,他已经被人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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