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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雍正爷这样的男人

第二十章 春秋壮盛

像雍正爷这样的男人 小乐即安 954 2020-01-29 01:07:22

  我想了半天,似乎只能偷偷的问许姑姑。

  许姑姑看待我们所有人,都像是大姐姐对小弟小妹。虽然她的年纪肯定比雍正爷年轻,但是她与陈姑姑一样,都是选择退休返聘的人物。我也听其他宫女议论过,许姑姑曾经有一个钟意的工具,似乎是一位御前侍卫,因为护驾,不幸牺牲了。所以我问她这种问题,应该不会让她心里不舒服,我想。

  数着手指头,过了十来天之后,终于让我轮到了一个许姑姑当值的夜晚。

  我抽闲问她,

  “许姑姑,不知道您能否帮阿诺一个忙?阿诺万分谢谢!如若今晚万岁爷留在乾清宫,而娘娘们也不来宫里造访万岁爷的话,您能否给我一个信号?我不会早睡。”

  许姑姑听完一愣,体现她听不懂。

  我忍住尴尬,小声地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

  “娘娘们也不来宫里造访?”她琢磨了一会儿,可能回过味来了,伸手推了我一把。

  “小女人,人小鬼大。”

  她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本姑姑站得远,应该是看不清牌子上的名字的。”许姑姑告诉我。

  “不是,不需要知道万岁爷翻的牌子是谁,只是想要知道,他今晚翻不翻那个,牌子。”

  我急遽说。

  许姑姑一脸无奈的心情,“那阿诺你会失望的,咱万岁爷正是春秋壮盛的年纪。”

  我赶忙打断她,“阿诺祝福万岁爷,夜夜春秋壮盛着。只是,阿诺有几句话想对万岁爷说,如果他今晚不忙的话。”

  见她摇头,我又接着说,

  “您放心,阿诺绝对不会求万岁爷不继续这样壮盛下去。只是,如果万岁爷今晚翻了牌子的话,阿诺再勉强凑上去说话,就会有点儿不适时宜。”

  许姑姑照旧体现她听不懂。

  我只好脱口而出,“阿诺是不希望万岁爷的心情会受到什么影响。这样可能会影响他壮盛的水平,恐怕会惹得娘娘们心内怨怒。”

  说完之后,我意识到,我的这些话都很是地不足为外人道也。于是我又立即向许姑姑合掌为礼,求她概莫外传。

  我说,如果她能信守诺言,那我一定请她也享受一项天子级此外待遇----我也给她推拿头颈。

  许姑姑闻言一笑,“那情感好。本姑姑享受了阿诺的芊芊玉手之功后,一定可以像万岁爷那样,重新回到二十年以前。”

  这句话从许姑姑的嘴里说出来,让我有些惊讶。原来信口乱说是会熏染的啊。

  我在寝室坐立不安地等了一晚上。

  天黑透了。我没有点灯。我要遵从雍正爷的口谕,黄昏时分就要立即休息。虽然我经常是越躺越清醒。

  万籁俱寂。

  我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青色帐子,无事可做。或许我应该想一想,我该怎么跟那位爷说?但是,我又不想打什么腹稿。这种话也打不了什么草稿。要看他的回应,见招拆招呀。

  也许他会来一句,“你已往如何想,朕不感兴趣。只要你未来对朕一心一意即可。”

  那我岂不是白准备了长篇大论?我迷迷糊糊地想。

  正在琢磨的时候,门上传来几下敲门的嗒嗒声,我猛然惊醒。我坐起来,几步冲到了门前。

  正准备拉开门闩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雍正爷会不会现在就站在门外?

  不行。我们之间现在这个样子,还没到我一个女人家夜半时分给这位爷开门的状态。

  于是,我稳了稳自己,开口问道,“门外何人?”

  有人在门外哈哈一笑,

  “是来偷美人芳心之人!”

  我按住了额头。许姑姑,您这也返老还童得太厉害了吧?我伸手拉开门。

  许姑姑站在黑黑的夜色中,告诉我,“万岁爷今晚去了贵妃娘娘的宫里。”

  说完又轻声加了一句,“娘娘孕事艰难。万岁爷必须要时时照拂。”

  我朝她笑笑,“虽然。万岁爷理应要时时照拂。到了这个时节,贵妃娘娘的肚中麟儿应该已经在生动地拳打脚踢。这是为人怙恃极为感动的时刻。”

  许姑姑朝我笑笑。

  我谢谢了她,请她十数日之后,再次帮我查探。她应了下来。

  第二天晚上,我脱下外裳放在椅上,准备上床躺着。门外又有人来敲门。

  我一阵心慌,怎么,许姑姑这么快又当值了?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我猛地冲向门边,一把拉开门闩,朝她高声喊道,

  “万岁爷今晚不春秋壮盛了吗?”

  喊完我才看见,站在微微夜光之中的人影,那个高峻的人影。

  他的眼中一片晶亮。

  我抬手就将房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我背靠着房门,尽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就像千语那天中午做得那样。

  哎呀,我突然想到,我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我颤着手,准备去拨开那个门闩。

  但是,如果在夜色中打开这道门,我将会踏入一片未知的危险境地。我照旧觉得,这片危险的境地,是现在的我很是不舒适的地方。我照旧遵从自己的心吧!

  我犹豫了。没有行动。

  雍正爷站在门外,没有发怒,也没有来推开门。

  我们就静静地站在那里。

  我的心里,泛起了一种这样的情绪----所谓君子,圣人之下,富有礼仪规范之人。正如苏公公所言,昔人诚不欺我也。

  隔着一道桃花木门,似乎越发容易交流。至少对我是这样。

  我畏惧他会转身离去,于是清清嗓门说到,

  “万岁爷,阿诺在这里给您行礼问安了。谢谢许姑姑。是她告诉你,阿诺有话对你说吗?”

  门外没有声音。但我觉得,他应该没走,他在听。

  我怕他没时间听我空话,于是深吸一口气,将长长的一段话,一口气说了出来。在我心急的时候,我说话的能力会有所增强。

  “万岁爷,傅红雪是阿诺小时候看过的一本闲书《边城浪子》里的人物。边城浪子类似于《七侠五义》。作者纵横于武侠江湖,但现在已不幸往生。千语向您转述的我的那位傅同学,只是借用了这一书中人名作为外号。他是阿诺在私塾念书时的同学。他姓傅,但具体名字叫什么,阿诺实在是记不得了。阿诺确实曾经对他有过喜爱之情。至少在我们举行篮球角逐的当天,是很喜欢的。但是,因为这位傅同学满口脏话,整日与一些纨绔子弟厮混,学业堪忧,所以阿诺的喜欢,前后连续了或许七八天吧。最多数个月,阿诺就徐徐不喜欢他了。因为阿诺实在觉得,他不应那样自甘堕落。虽然,阿诺希望他如今长大了,懂事了,会比从前好些,重新会有女人家喜欢他。至于为什么这位傅同学的外号叫做傅红雪,是因为他打球之前扭伤了脚踝,走路略跛,与书中侠客傅红雪相似。所以我们那帮同学如此称谓他。阿诺关于他的影象就这么多。总之关于这位傅同学,阿诺最为深刻的印象只剩下,帅哥千万不能说脏话这一感想。否则,原来喜欢你的妹子,很容易就会移情别恋的。”

  果真,隔着门板说起话来,面不改色气不喘的。不受他目光的威逼,门板后面的那位爷还不容易打断我。

  见他不回应,我突然担忧,他不会已经不耐烦走掉了吧?

  我正准备打开门闩检察一下,过了这么久之后,雍正爷终于说话了。

  “看来你的学富五车,也不完全是凭空捏造,让朕颇为意外。若是将那些闲书也算在这五车之内的话。”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于是我接着说道,

  “此为故人之一。”

  “阿诺的故人之二,是一位名字叫做,叫做小龙的同学。”

  我一边说,一边想,这个龙字,在此地是否有所禁忌?会不会需要讳言?

  我停顿了一下,想了想。

  门外的人突然也不说话了。

  我怕他误会,赶忙接着说,“这个龙字,希望万岁爷您能大人大量,宰相肚里好撑船,此处莫要盘算这个小小细节。这是这位同学的小名。因为他出生的那一年是龙年,他的家人欣喜异常,故而有此小名。”

  说完我等了一会儿,视察门外这位爷的反映,是否真的不会盘算。

  他冷冷说到,“怎么,这位故人的台甫,你又记不得了么?”

  “记得,记得”。我赶忙回到,

  “但是,因为小龙同学现如今已经做了阿玛,而他孩子的额娘,又是阿诺与他的同班同学,阿诺现在若再提起他的台甫,对他孩子的额娘,感受十分不敬。就算他孩子的额娘并不会知晓,阿诺也觉得,自己没有权利再提起小龙同学的台甫。不知万岁爷能否体会阿诺的这种心情?”

  “因为,他夫人心里最为宝物珍贵的人,阿诺又有什么权力去轻慢地提起他的名字,让他经受阿诺的任何贬损呢?”

  或许我说的这番歪理,听起来有一定的原理?门外的那位爷没有接话。缄默沉静了一会儿,他开口问道,

  “那这位属龙的同学,你最为深刻的印象又是什么?”

  我回覆他,

  “希望小龙匹俦二人不会介意吧----阿诺对小龙确实曾经有过一些好感,但是最为深刻的印象不幸却是,小龙性格上似乎颇为急躁,而且有些,有些顽强----阿弥陀佛,希望他的夫人不会怪罪阿诺在这里说他的坏话。”我一边说,一边合掌。

  “我们同学外出游玩,小龙所提议的景点,我们就必须要去,不得异议。然后他一小我私家冲在最前面,也不管我们其他同学走在后面,一副基础没得商量的样子。阿诺在那一刻突然想到,如果有朝一日阿诺与他建设家庭,恐怕会是十分郁闷的一件事啊。因为阿诺自己也是个急性子,凡事也很喜欢自己拿主意。我其时想,这样的两小我私家凑在一起,以后恐怕会争执不休,难成匹俦。”

  我话音未落,雍正爷断然喝道,

  “你竟然还想过嫁给这个属龙的小子!”

  我赶忙转过脸来,计划打开门闩,看着这位爷的眼睛说话。但是,他那威严的气势,似乎已经渗过门板向我迫来。我照旧隔着门板说话宁静些。

  于是我急急回覆,

  “是啊,确实想过。每一位阿诺曾经喜欢过的故人,在某一瞬间可能都曾想到过啊。但是,一个十岁孩子偶然的想法,作得了准吗?”

  十岁我还说大了。21世纪的初三年纪,凭据结婚年纪的比例换算到现在,应该只是七八岁而已吧。横竖我的意思应该是表达了。

  “总之,阿诺对小龙同学的迷恋,在一次秋游之后,就完全泡汤了。”

  “迷恋?”雍正爷重复了一下这个词。

  “是的,迷恋。万岁爷您莫要认为这是一个好词,形容喜欢一小我私家喜欢得有何等深刻。其实这个迷字,乃是政府者迷的意思。也就是说,似乎是很是喜欢一小我私家,但是其实心里是很糊涂的。往往是因为一个眼神,因为一场球赛,因为对方对自己体现了关注,自己就会脸红心跳、或者想要投桃报李,因为等等这些缘故,一瞬间就突然喜欢上的。但是这种喜欢,犹如建设在海边流沙上的城堡。别说是海浪了,即是哪里随便刮来了一阵风,也可以让它在一瞬间崩塌。”

  我觉得自己说完了所有想说的话,就停下来,静静地期待着。

  “那么,阿诺对朕,也是一瞬间的迷恋么?”

  门外的人听完以后,立即问我。

  既然要解释故人,自然是要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可能需要回覆这样的问题。就似乎前几天这位爷问我,他是我的什么人一样。

  “是的,阿诺迷恋万岁爷。但是,她比迷恋越发深沉。我想,她另有崇敬。另有谢谢。另有许许多多阿诺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感受。她就象烟花一般辉煌光耀。阿诺希望,阿诺也觉得,她不会是一瞬间的。她将会长恒久久地盛开在,阿诺心上的这片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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